小玲早已決定,今晚自己睡藤椅,再也不和肖堯一起睡了。但肖堯主動叫她陪他睡覺,她的理念瞬間就被擊碎了。但她還是有點猶豫。
“牀上總比椅子睡覺舒服些,反正已經在一起睡過了,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不還是睡嗎。”
“那你不許欺負我,不許對我有壞心眼,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有過嗎?”
小玲也不再言語了,羞紅了臉,低着頭,隨手關了燈,學着靜兒習慣的動作,捲曲着嬌小的身軀,鑽進肖堯的懷裡,深深的嗅着肖堯那令人沉迷的體味。
這牀只是個雙人牀,睡三個人已經擁擠了,今晚,靜兒還抱着大白兔在睡覺,佔一半多的牀位,肖堯沒敢去把大白兔拿走。又擔心小玲會掉下牀去,就只得把身子往靜兒靠緊了些,伸出左臂,把小玲摟住。小玲也感覺到太靠近牀的邊緣,伸展開身子,向右側躺,她把俏頭枕在肖堯的左臂上,更貼緊了肖堯的胸膛。她感受到了,肖堯呼出的氣體拂過秀髮,聽到了肖堯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小玲的動作,讓肖堯很尷尬。小玲那傲人的豐滿,緊貼肖堯的胸側,那令人心慌迷亂的柔軟,讓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小玲身上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讓肖堯在生理上,也有了異樣的反應。他想推開小玲,可又怕把小玲推掉下牀,只好萬分苦逼的仰躺着,強忍着生理上帶來的衝動,假裝睡着。心裡祈求着小玲,不會發現自己那不受自己控制的堅挺。
肖堯還在繼續裝睡,可他那越來越急促的沉重呼吸聲,卻出賣了他。小玲聽着那心跳聲越來越快,就擡頭看向肖堯,好在光線很暗,她沒有看到肖堯那已經憋得通紅的臉。
“肖堯,你怎麼了?”
“沒怎麼。這樣睡着太擠了。我...我還是去藤椅睡吧。我擔心睡着了,把你擠掉下去了。”
肖堯實在是憋得難受,就想出去了,這樣他沒法睡覺。可在他起身時,小玲卻用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不讓他動。
“不會的,我這樣感覺很安全。”
小玲說話時,還把腦袋又往肖堯胸前揉了揉。讓自己睡的更舒服些。沒一會,肖堯聽到了小玲那均勻的呼吸聲,還夾雜了輕呢不清夢語。
左大右小兩個女孩,都在自己的夢鄉里馳騁。睡夢裡的小玲,很不老實,她把左腿曲起,搭在肖堯的左大腿上,彎曲的膝蓋,正好碰到肖堯那搭起帳篷的立柱。此時,肖大公子被夾在中間,保持着仰躺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在黑暗中,大睜着雙眼,苦苦盼望黎明,快快到來。
最終,肖堯沒等到盼來黎明,他在極度的睏乏下睡着了。
最先醒來的的小玲,看到自己完全被肖堯擁睡在懷裡,她既羞澀又滿足,看着肖堯那棱角分明的臉,差點陷入癡迷。靜兒側睡在肖堯的右臂上,像一個溫順的小貓,捲曲着身體,向右側睡着。從小玲的膝蓋處,傳來了異樣堅挺的感覺,她扭頭就看到了,肖堯那羞人的頂起。心裡暗罵一聲肖堯臭流氓,就悄悄起來了。
小玲來到客廳,屋裡沒人。爺爺奶奶的房門打開在,小玲知道兩位老人,一定是出去早鍛鍊,或者買早點去了。她抓緊時間洗漱好,就進去把靜兒叫了起來。沒等靜兒清醒,就拉着她去洗漱了。她想讓肖堯多睡會。她也不願讓靜兒發現肖堯的怪樣。
“靜兒,記着啊,肖哥哥不在你身邊睡覺,你摸到大白兔了,就是摸到哥哥了,睡醒了,哥哥就回來了。”
“肖哥哥,你要出去辦事,就不用擔心靜兒了,靜兒知道的,以後就讓大白兔陪靜兒睡覺,大白兔就是肖哥哥。”
晚上,肖堯再一次要外出,臨行前,還是諄諄教導靜兒。可靜兒的回答,讓肖堯心頭一軟,差點流下淚來,他抱着靜兒,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靜兒,不是哥哥不想陪你,你要長大,你要上學,肖哥哥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你懂嗎?”
“我知道啊,小玲姐姐說了,肖哥哥也要去很遠的地方上學,以後就只能讓靜兒自己睡覺,獨自在奶奶家上學了。靜兒會聽肖爺爺和奶奶的話的。”
“靜兒,晚上哥哥帶小玲姐姐一起出去,你自己在家寫字,可以嗎?”
“嗯,靜兒可以的。”
靜兒說完,就坐到桌邊開始寫字了,爺爺和奶奶也舒心的笑了,這靜兒真是太懂事了。說話做事都那麼心疼人似的。
肖堯看了下小玲,招招手,帶着小玲一起出去了。
“肖堯,這樣行嗎?會不會太急了點?”
“我也不想啊,你以爲我有那麼狠心啊?可是我們時間不多了,回家最多呆兩天,就要去靜兒家,上樑日子快到了。”
“這麼快?不是半個月嗎?”
“半個月是完工,上樑後還要鋪瓦,還要內粉,做地坪。這也要兩三天時間的。”
“你也是,多耽誤幾天有什麼?就爲提前五天,多花了一倍的工錢。”
“你不懂,我多花這一倍的工錢,不僅是爲了提前竣工。我是給黃班頭施加壓力的,我給了他翻倍的工錢,他在蓋房子的質量上,就一點不敢馬虎。進度其實只在其次,質量纔是百年大計。翻倍的工錢,做出不好的工程質量,他以後在那一帶,就沒人敢再找他蓋房子了。你沒看到他對幹活的人,一個個都要求很嚴嗎?有一點瑕疵,他都逼着讓人重來,人家說這點小事,是常有的事,可他就是堅決要求重來。所以說,質量纔是我給翻倍工錢的主因。我們又不懂建築,如說在明處,他們會問我,這樣行不行,那樣好不好。反而得不到效果了。”
“哦,你這樣一說,我算是明白了。難怪黃班頭整天的轉來轉去,喝這個,罵那個的,原來是擔心他們砸了自己的飯碗啊。”
“是啊,就是一樣的道理,他給別人錢少了,誰搭理他啊?到哪都是憑手藝吃飯,幹嘛要在這被你罵來罵去的。所以說,打人行,罵人行,虧人不能行。”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嗎?”
“我是這樣安排的,但還是要看看今晚靜兒的情況。我還不怎麼放心走。”
“哼,你不是不放心,你是捨不得。不過靜兒,也是值得你爲她這樣做的,她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我都不忍丟下她了。”
肖堯和小玲哪都沒去,就推着單車,一路走一路說。等着時間慢慢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