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林從後臺出來的時候,吳倜已經等在那裡了。看到吳倜,嶽林就想起吳雨墨讓自己做的事,俏臉又是一陣緋紅。
“你怎麼現在纔出來?是不是又在裡面碰到什麼了?”吳倜見嶽林臉色有異不禁問道。
嶽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吳倜說,便支吾道:“我們還是先回那邊去看比賽吧。”
吳倜看了眼後臺裡面,忍住了進入找吳雨墨的衝動,跟嶽林一起回到了觀衆席位上繼續觀看比賽來。蔡紹雲、微笑等人都在旁邊,吳倜也不好再問,只好將擔憂疑慮都暫放在心裡。
嶽林的初賽比海選都沒有懸念,以200分的滿分成績取得整組第一,自然而然的隨着前五名晉級了。然後又看了一會兒,下午的反串類比賽便結束了,嶽林穿上了自己遮擋面目的那一套裝備,在蔡紹雲一干人的護衛下上車,順利的回到了學生公寓。
等衆人在學生公寓吃完從酒店訂購的晚餐,嶽林瞧見吳倜向自己使眼色,便藉口去向某個老師請教,和吳倜一起離開了公寓。
“去那我那裡談吧?”車子啓動後吳倜對嶽林道。
吳倜那裡嶽林曾經去過兩次,是湘江酒店裡的一個不錯的住房,但是在那種地方和吳倜談那種問題,嶽林覺得不太好,便回絕道:“不了,還是在車裡說吧。”
“你說吧,我聽着。”說話間,吳倜的車已經從學生公寓的停車場駛了出去。
嶽林聽了卻是微微皺起眉頭沒有說話——她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跟吳倜說,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說,心裡也是亂亂的沒有個主意。
你還沒和男人做過吧?我可以告訴你,讓人從後面來也很舒服的哦。
想起臨走時吳雨墨在她耳邊說的這句話,嶽林就覺得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環繞全身,十分不適。
難道真的要和吳倜做那種事嗎?
在心裡問了自己一句,想到某種情景,嶽林不禁露出恐懼之色,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驅除了。
在嶽林想事的這一小會兒,吳倜已經驅車到了湘江酒店下面的停車場,通過照後鏡看到嶽林的神色,不禁關問:“下午你到底在裡面碰到什麼了?”
嶽林見車子已經停下來,想了想便道:“碰到吳雨墨了。”
“哦,她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聽嶽林又碰到吳雨墨,再聯繫到剛纔嶽林的表情,吳倜立即想到了吳雨墨跟那些女友的浪蕩生活,不禁緊張的問道。
要是吳雨墨先把嶽林給那個了,他可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了。再要是鬧出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來,說不定這個“女朋友”就會變成未來的姐夫,到那時他就徹底苦逼了。
嶽林見吳倜這麼緊張,頓時心中覺得一陣溫暖,想了下措辭,道:“她沒有對我做什麼,不過卻讓我做一件事。”
說完,嶽林將口袋中的針孔攝像機拿出來給了吳倜。
“她讓你偷拍我?”看了眼手中的攝像機,吳倜疑問道。
嶽林聽了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隨即將自己和吳雨墨前面的對話跟吳倜說了,說到到最後她臉都紅了。
“她說我必須和你做成一件事,才能證明你是真正的愛上了我。然後,她就給了這個針孔攝像機,讓我將過程錄下來給她。”
“一件事?”吳倜聽了不禁握住了手中的攝像機喃喃道。
吳倜是相當聰明的人,不僅社會經驗比嶽林多,對吳雨墨也很是瞭解,所以心思一動,就大概猜到那件事是什麼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道:“她有跟你說是什麼事嗎?”
聽吳倜這麼問,嶽林不禁低下頭去,長髮遮住了大半臉龐,猶如蚊吶的道:“她說···做愛人之間該做的事。”
吳倜聽到這裡心下對吳雨墨的意思已經瞭然了,但看嶽林害羞的樣子,卻是忍不住捉弄心起,繼續問道:“愛人之間該做的事?難道是讓我們接吻?”
“如果是接吻就好辦了,她想要我們···”聽吳倜說接吻,嶽林心中忍不住擡起頭來糾正他,但話說了一半,就立即打住,因爲她瞧見吳倜臉上分明滿是笑意。
“她想要我們做什麼?”吳倜的笑容也變得壞壞的了。
嶽林這時當然不會再順着吳倜的話說下去,給了他一記粉拳,嗔道:“都這時候了,你還作弄我,想死呀···趕緊想想辦法吧,我可不想真和你那個。”
吳倜抓住了嶽林的小手,才裝模做樣的沉吟道:“她居然想看我們兩演的A片,這可真不好辦呀。”說着他瞄向了嶽林的胸部,接着道:“其他的不說,真要是做什麼,你這裡可不好遮掩···”
“你認真點好不好?”嶽林見吳倜又取笑自己,真有些生氣了。
“我說的是實話嘛。”吳倜賴着臉回了句,但瞧見嶽林似乎真生了氣,忙改口道:“其實要對付她這一招,沒有別的辦法,唯有一個字——拖!”
說着,吳倜的神色認真起來。
“你看,距離總決賽不是不到三個星期嗎?我們可以先拖拖,在她快不耐煩的時候給一段接吻的視頻;她如果不滿意,我們就再拖一拖,再給一段牀前戲給她;如果她還不滿意,我們就···”
“我們就怎樣?”嶽林不由自主的問道。
而在心裡,嶽林則是想:他該不會想真的和我做那種事吧?
吳倜看穿了嶽林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放心,到那時候估計已經到總決賽了,你的目的也該能達到了。”
嶽林聽了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吳雨墨沒有這麼好糊弄吧?”
“實在不行,我們只能拍一段看起來比較真的假牀戲了。”吳倜說着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而在心裡,他則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各種可能欺騙吳雨墨視覺的拍戲、演戲的技巧來。
也許,該去請教下那些拍過三級片的導演呢。
想到最後,吳倜不由在心中唸到。
嶽林也是在心中胡思亂想起來,想來想去,都覺得要演一場假牀戲,自己肯定要做出巨大犧牲。比如,脫完上衣,露露裸背什麼什麼的。
想到這些,她的臉又紅了。而在兩人的沉默中,車中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
嶽林怕又發生那天晚上的事,便主動開口道:“那就先按你說的這樣吧。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吳倜微笑點頭,“不過不是回學生公寓,而是去我那裡。”
說話間,吳倜已經打開車門下去了。而嶽林卻縮在車裡,紅着臉道:“去你那裡幹嗎?”
吳倜看嶽林這樣子有些無奈了,道:“當然是去錄像啊,不然你想在學生公寓錄?”
“不是說先拍個接吻的嗎?”嶽林仍舊不放心的問。
“接吻也要給人一點後續的想象空間嘛,難道你想在車子裡來?車裡錄像也不方面呀。”
吳倜看上去像是很耐心的在解釋,但嶽林卻怎麼看都覺得他大灰狼。不過想想吳倜說的也都有道理,只好爲難的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