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有何吩咐?”
兩名士兵在索倫的大叫聲下,第一時間趕到屋中,生怕誤了丞相的大事。
“快去請了空大師來。”
“是。”
“等等……”好不容易制止住咳嗽的權寒一邊咳,一邊制止。
“等等!”見權寒阻止,索倫立刻叫停。
“怎麼了?爲什麼不讓我我找了空大師來?”
“放心,沒事的。我……我心脈受損,吐血是正常的。咳咳……就算了空大師來了也是一樣。”
見索倫沉默,卻也沒有準備讓士兵下去,權寒繼續小聲地勸導:“我受如此重的傷,還能續命,幾大掌門定是耗費了不少心力。內力消耗過度需要長時間修復才行,讓他們歇歇吧,我真的沒事。”
“可是你……”索倫眉頭幾乎打成死結地看着權寒,眼裡全是濃濃的心疼與擔心。
“放心,真的沒事。若有事,再叫他們也不遲。咳咳……”說完,便又開始咳嗽起來。
索倫一邊替權寒順氣,一邊趕緊讓士兵把桌上的茶水遞過來。
原本就口渴難耐的權寒,看到這溫熱的茶水,頓時牛飲起來。
“慢點兒喝,小心嗆着。”
索倫的關心,讓權寒心中一陣激盪,微笑地看着他,報以他一個充滿愛意和寵溺的眼神。
一旁遞水的士兵看到自家丞相這樣,當場石化。
之前他就聽說寰城一戰中,丞相的表現有些奇怪,如今軍中都在傳言,丞相有斷袖之癖。
他也是半信半疑。
丞相在大家心目中地位極高,雖然他年齡不大,但將士們都很尊敬他。因爲不管在軍中還是朝中,他都是大家的主心骨。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可是,自從這位武林盟主受傷昏迷後,他們家丞相連日來12個時辰不間斷,衣不解帶地隨身伺候,早就讓那謠言漫天飛了。
如今看到這讓人幾乎凌亂的畫面,士兵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終於確定了他們家丞相是斷袖的事實。
待權寒喝了水後,索倫順手將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拿出隨身的手巾替他將脣邊的血漬擦拭乾淨,才扶着他慢慢躺下。
見士兵愣愣地看着他們,臉不紅心不跳地吩咐道:“這裡沒事了,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唔?……是!”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士兵的臉募得紅到了耳根,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逃出了營帳。
“笑什麼?”
看着權寒含笑的臉龐,索倫的心情也大好。
“你如此這般,難道不怕士兵看到後,說你有斷袖之癖?”
“我本來就有斷袖之癖,何畏人言?!”
索倫的話,讓權寒心中一震,頓時一股暖流將心中填得滿滿的。
“你……之前在寰城跟我說的是真的?”權寒充滿希望地看着索倫,他很希望現在再聽他說一次。
“說的什麼?”索倫挑眉,一臉含笑地問道。
權寒因爲他的賴皮瞬間黑了臉。“你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當時狀況如此混亂,說什麼也被嚇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