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嗎?今日聽說你醒了,本準備來看看你,可易無塵說脫裡在裡面陪你,我便沒有進去打擾。”
花月舞一邊解釋,一邊將莫梓涵攙扶進屋內,讓她坐在放了墊子的椅子上,又給她倒了一杯白水。
“好多了。我身上的傷雖然很多,但是沒一個是嚴重的。最嚴重的,可能就是左肩的這個了,不過不礙事。”
“那就好。”聽莫梓涵說自己好多了,花月舞也真心感到高興。“你不知那日脫裡將你抱回珈藍時你渾身是血,都把我們嚇死了。”
“讓你們擔心了。”莫梓涵笑道。
看着花月舞牀下沒有完全藏好,還露出一點兒邊角的托盤,莫梓涵說道:
“月舞,我們相識也有兩年多了吧?”
花月舞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揹負了什麼樣的血海深仇,但是兩年來,我們都把你當成了自己人。”
莫梓涵的話讓花月舞漸漸低下了頭。
“既然是自己人,那你的仇人便是我們的仇人。而你想要救的人,也是我們應該幫助的人。”
聽到這句話,花月舞驚訝地擡頭望着莫梓涵。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她知道她這裡有人!
“梓涵,你怎麼……”
莫梓涵淺笑。“剛纔無意中在窗邊看到的。若你一個人忙不過來,不如讓我幫你。若你不想讓我見到那個人,也可以告訴我你需要什麼,以免你自己去買。”
“梓涵,我……”
見花月舞仍舊很糾結,莫梓涵立刻起身準備離開。
“沒關係,你自己想想,若需要我幫忙,你直接開口就好,不用客氣。”
說完莫梓涵準備拉門離開。
“梓涵,求你救救我哥!”
花月舞突然跪在地上哭着請求,莫梓涵立刻蹲在地上將她扶起。
“你這是做什麼?還下跪!你不當我是朋友嗎?”
“梓涵,我哥他受了傷,而且還中了毒,現在情況越來越不好。你救救他,我知道你對毒很有研究,求求你!”
其實這幾日她總是到莫梓涵的房間,就是想單獨找她說這件事。只是此事事關重大,莫梓涵卻又昏迷不醒,她不知該怎麼辦而已。
“既然你哥受傷了,你怎麼還把他弄到暗室裡?那裡面空氣不好,不怕他傷情加重嗎?”說完,莫梓涵走上前去,徑直打開了暗室門。
暗門打開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來,血腥味中,還有些腥臭,很明顯是中毒後,肌肉組織壞死的味道。
莫梓涵皺了皺眉,有些責備地看了花月舞一眼,花月舞只得將頭埋低。確實,她也知道這樣做只會加重傷情,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暗室裡光線很暗,莫梓涵只看到一個男子平躺在暗室的地上,那裡花月舞給他放了幾牀厚被子。
因爲受傷的痛苦,男子傳來隱隱呻吟。感覺眼前突然變亮了,有些緊張地轉過頭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待看清楚光亮處的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