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脫裡繼續閉嘴，堅決不喝一口藥。
盯着脫裡良久，莫梓涵纔開口說出一直讓她無法逾越的鴻溝。
“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不想跟有家室的男人糾纏。”
莫梓涵的話讓脫裡好生鬱悶。
“你知道我那些妃子隨時都可以被解散。你若不想看到她們，回去後，我便解散後宮。”
“那你的皇后呢？”
“……”
“來，喝藥吧！”
在說到羅羽溪後，脫裡的不言語，讓莫梓涵心中悶悶生疼。
這個莫名其妙就會引起她內心巨大變化，看到就想發火，看不到就會想念的男人。她知道，她是中了他的毒了。
只是……他卻不屬於她。
藥到嘴邊，脫裡仍舊不喝。
良久，才說道：“曾經在我受傷的時候，她照顧過我，所以我答應過要好好照顧她，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難道你就不能爲了我，容忍她一個嗎？”
“脫裡，我和其她女人的想法不同，我很自私，不能容忍自己愛着的男人有其她女人。這是我的底線。
所以你不要再爲難我，爲難你自己。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羅羽溪，我們以後就做朋友，不也一樣很好嗎？”
“你愛我？”脫裡充滿欣喜地望着莫梓涵，生怕她剛纔只是一時的口誤。
脫裡的問題讓莫梓涵再度迷茫。
愛嗎？這真的就是愛？
的確，脫裡給她的感覺，和歐陽箏，莫風，南宮瑾給她的感覺都不同。
這種隨時隨地能左右她一切情緒的感覺真的是愛？
“我……”
“好！我爲你解散整個後宮，包括羽溪。回去後，我便跟羽溪說清楚，以公主的身份還她自由之身。”
其實不需要莫梓涵說愛他，只要她能留在他身邊就好。他會有辦法讓她慢慢愛上他的。
“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脫裡，你爲何如此在意我？”
“因爲我愛你！”
當親口對莫梓涵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脫裡心中激動萬分。
他終於親口對她說出了他的真心話。以後再也不用靠着發怒，下旨這樣的行爲來表達自己的愛意了。
“那……什麼是愛？你愛我什麼？”
一直以來，她都想得到她父母之間那種一眼萬年的愛。
但什麼是一眼萬年？
在經歷了歐陽箏，南宮瑾以後，她越發的迷茫了。
以致如今遇到了這樣一個可以隨意撥動她心絃的人，她也不敢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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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的所有。”
“所有是哪些？”莫梓涵繼續迷茫地問道。
“包括你的長相，你的身體，你的微笑，你的謾罵，甚至是你對我的腹黑。還有我們曾經經歷的所有事。雖然你總是會氣得我跳腳，但事後我會卻會愛上事發當時的感覺。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跟你解釋我的愛，我只知道，當我在戰場上即將面對死亡的那一刻，我想的不是皇位，不是皇后，而是你。
而且我還發現，因爲遇到你，讓我變成了一個怕死的膽小鬼。當時，我真的很怕自己會立刻死掉再也看不到你。就算剛纔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