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是因爲剛剛沐浴的原因,臉色緋紅。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心跳仍然一如剛纔般劇烈。
她還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剛纔在馬車裡,情急之下,爲了將醉酒一幕做得逼真,她竟抱着敖登,親遍了他的上半身。現在想起來,才覺得羞愧難當。
回想當時緊張刺激的一幕,花月舞的脣角微微勾起。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敖登的時候,她曾想,若是能靠在這個男子的懷裡,應該會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可是如今看來,卻一點都不安心,否則,她的心跳爲何到現在還是如此之快?
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左手,這裡是被敖登緊握過的地方。剛纔在馬車上,她因爲想起了之前被仇家追殺的情景,緊張得有些顫抖,身體也變得有些冰涼。
敖登彷彿看出了什麼,一直默默地注視着她,然後便伸出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直到她不再顫抖。
在吻他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很溫暖,皮膚很細膩。清瘦的身體雖沒有那種強大的震撼感,但卻足以給人慰藉的溫暖,踏實的依靠。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縮進這樣溫暖的懷裡……
天吶!她在想什麼?她怎麼會想到那方面去了?
花月舞瞬間臉色爆紅。
之前不知道莫梓涵是女子,如今才知道這莫梓涵原來就是朝陽赫赫有名的和碩公主。她與敖登關係如此密切,兩人必是情投意合。
莫梓涵對她有恩,就算她喜歡敖登,也不能允許自己在他們之間插一腳。而且,莫梓涵肯在敖登大難之時捨命相隨,這樣的情感,是她這個外人能插進去的嗎?
若她真的將情感表露出來,除了給他們二人增添不悅之外,只不過是自取其辱吧!
敲門聲在此時響起。
“月舞姑娘,你在嗎?”
敖登溫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嚇得花月舞花容失色,慌亂間,梳妝檯的東西打翻一地。
是敖登?這麼晚了,他不陪莫梓涵,跑來找她做什麼?
剛纔到了鳳芸樓後,因爲大家都衣冠不整,所以彼此無言,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沐浴更衣。從馬車分開的那一刻,花月舞的心裡有些淡淡的失落,她真的願意那條道路再長一些……
如今,敖登主動來找她,應該是單純過來道謝的吧。
聽到裡面噼裡啪啦的聲音,敖登一愣,隨即說道:“月舞姑娘不必着急,在下也沒什麼重要的事,若是姑娘不方便,在下先行離開……”
“沒有,沒有不方便!”聽到敖登要走,花月舞的心頓時一陣失落,立刻出聲挽留。隨即又覺得自己表現得太明顯,立刻掩飾地說道:“我……我只是東西掉地上了,公子稍等片刻。”
聽到花月舞挽留他,敖登微笑。
“好,在下在外等候便是,姑娘莫急。”
花月舞趕緊將地上的東西一股腦撿起來,對着銅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摸了摸自己紅得發燙的臉頰,用冰涼的玉佩冰了冰,卻發現,越冰越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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