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曼拉下臉來,老實說。她是最討厭這種男人的,對周仁博現在已經上升到厭惡到一秒鐘不願多相處了。
周仁博卻來了興趣,好像直接忽略了顧曉曼臉上的不悅之色。
“怎麼是不是不好意思,你們女人就是會裝。我前不久遇到一個小姐,明明就是閱人無數。還裝的像個鄰家小妹一樣。”周仁博依舊是一臉溫和的笑意,可是卻讓顧曉曼覺得無比的噁心。
“周經理,請您尊重我的*。”顧曉曼語氣十分的生硬,要是周仁博在說一句。她肯定會發火的,這個男人真是比金睿城還變態。
周仁博冷哼一聲,用很鄙夷的目光瞧了一眼顧曉曼。
“哼,你敢說。你昨晚沒有和男人在一起瘋狂。”
來自周仁博犀利的話語,讓顧曉曼後背發涼。這人莫不是在唬他來着,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周經理,怕是你看錯了。我哪裡來的男人。”
她說的極其淡然,老實說,她很不喜歡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覺。
“呵呵呵,你昨晚不禁和男人在一起。還是被動的,是不是?那一定很痛苦了,還被打了。”
顧曉曼嚇的丟掉了手中的掃把,不可置信的看着周仁博。這個男人,難道能掐會算不成?
周仁博露出滿意的笑來,“呵呵,看來我說的果然很對。你們女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顧曉曼正了正身,佯裝鎮定,“那又怎麼樣,你沒事喜歡瞭解女人的心事做什麼。”
“在我眼裡,女人就是一件藝術品。我喜歡她們身體任何的一個部位,你應該爲身爲一個女人而感到自豪。”
周仁博一說起這些,就忍不住的讚歎。
顧曉曼汗毛直豎,她又聯想到自己先前看到周仁博筆記薄上的那些東西。心中好生惶恐,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男人。
“和你說這些高深的話題,簡直是浪費時間。”周仁博一臉惋惜的搖頭,那感覺就是在說,無人能懂他的心一般。
顧曉曼感覺很不自在,她和這個男人才認識幾天啊!他就這麼沒有遮攔的在她面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她覺得很噁心。
她又不能任性的離開,只好硬着頭皮繼續幹活。
總裁辦公室內。
童冰旋仍然優雅的塗着指甲油,換了一種又一種。好在金睿城已經差不多習慣了這些難聞的氣味,也就隨着童冰旋倒騰。
在放下第十種指甲油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怎麼,你就沒有和我要說的嗎?”童冰旋吹了吹指甲,挑着眉瞥了一眼金睿城。
哪知,金睿城完全熟視無睹。埋頭看着文件,壓根就不搭理對面的童冰旋。
童冰旋冰沒有放棄,轉而走到金睿城跟前。重重的敲了幾下桌面,懶散的靠着道,“要是在不說話,我就撤資。”
這是在要挾,好像她除了這個也沒有什麼可以制約到這個男人的了。
果然,金睿城擡起頭。卻目光極冷,嘴角一扯。
“那你不妨試一試,我倒是很期待。”
他雙手環抱,十分冷淡還帶着三分的不屑。
她冷笑,“好啊!不過,這種魚死網破的結局。我不大喜歡玩了,我們就比一比誰笑到最後。”
金睿城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對那個周仁博動心了。別墅都給人家買了,現在又不想與他魚死網破了。那就只有這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女人是動情了。很好,這樣子讓金睿城覺得至少安慰了,他痛心將顧曉曼送到周仁博身邊。
童冰旋倒是很拾趣,既然人家不理她。也就不候着臉皮呆在他身邊了,轉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倒騰着指甲油。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二人互相挖苦一番就分道揚鑣了。這讓那些試圖,在二人感情破裂的新聞上在大做文章的記者,失望了。至少,人家二人面子上表現的天衣無縫。
童冰旋將自己的蘭博基尼開的飛快,她命令周仁博要在她到的時候,在別墅等着她。
這邊,金睿城直奔顧曉曼處。
好不容易等到顧曉曼自那會所出來,金睿城就一把將她扯進車裡。
顧曉曼正要喊救命,見是金睿城這才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幹什麼,要嚇死人啊!不知道,人嚇人會死人的嗎?“
對於金睿城的無力,顧曉曼是很惱火的。這個男人每次總是要出乎意料,讓她防不勝防。
”你這個笨女人,你就不知道離開那裡。難道,真的要等到那個變態男把你拿出做實驗,才知道後悔。“
金睿城在來的時候,聽了一下顧曉曼與周仁博的對話。嚇了一跳,真擔心這個神經病男人,會做出對顧曉曼不利的事情來。
顧曉曼咂舌,這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她算是見識到了,金睿城就是佔有慾太強了。她就像是他的私有物品一般,又想把她拿出來曬曬,又怕被人偷走了。
”我說的話,你到底是聽到沒。真是個笨女人,你幹嘛一直瞪着我看。“
金睿城倒是沒有咆哮,十分的疑惑。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會這麼笨,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顧曉曼不想招惹金睿城,只是麻木機械的點頭。
”喂,我說。你到底是聽到沒,點頭是什麼意思。“
”我聽到了,好像沒有你說的那般嚴重。什麼拿我去做實驗,你這是在嚇唬我。“顧曉曼就是要表現出很淡定的樣子來,明明她在看到那筆記薄上的東西就害怕的要死。
可是,以她這麼久對金睿城的瞭解。她越是表現的很淡定,他就越不高興。然後就非要她不能如願,這麼,他就會讓他離開周仁博。
顧曉曼的小算盤是,她既要金睿城帶他離開,又要他覺得她不聽她的。
果然,她成功的如願了。只是,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在乎她。她自然,也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她。
”不行,你這樣下去太危險了。你不能再待下去了,現在就跟我走。“
金睿城滿臉的擔憂,可是,顧曉曼卻覺得他可怕。就像昨天晚上,他帶她去山上。一邊說着好聽的,一邊又甩着耳光。
”總裁,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交代您的任務。“顧曉曼一直強裝着淡定,其實,她的這些只要在金睿城一聲咆哮或者一個撲倒就會瓦解。
有的時候,我們總是會做一會賭徒。現在的顧曉曼,就在賭一把。
金睿城突然激動的按住顧曉曼的雙肩,”聽着,笨女人。你是我金睿城的,就算我把打你罵你辱你。別人也不能動你一根汗毛,因爲,你是我一個人的。我的東西,誰都不能染指。“
她是他的東西,東西而已。還是一個他不要了別人也不能要的東西,她瞬間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了。她不要做什麼私有物,她是人。
”總裁,您就說吧,要我怎麼做,才能獲得自由。“她的佯裝總是這麼的不攻自破,因爲,她真的很渴望自由。
金睿城無力的搖頭,”爲什麼,你就不能懂我。我……“
他痛苦的垂下手來,那三個字,他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況且,說出來,他實在不確定,她會是何種反應。
她被嚇到了,懂他。她真的不懂,有的只是懼怕。
”總裁,要是我有什麼地方說錯話了。對不起,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她一臉的無辜,怯怯的探着他。
他再一次的被激怒了,猛的將她壓倒在副駕駛座上。因爲空間實在太小,他打開車門,將她拖到後排的座位上。
她明明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想叫,卻又怎麼叫不出聲來。
他將她的衣服胡亂的撕扯掉,還將她的嘴狠狠的用手捂着。
除了狠狠的撞擊,還是撞擊。他恨這個女人的笨,和不在乎。總是,將他滿心的熱情給澆滅的一點不剩。難道,真的要他把心拿出來給她看。
她瞪着眼睛,一點都動彈不得。來自一連串的撞擊,讓她頭昏目眩。
好在車裡空間實在不夠金睿城發泄的,他終於沒有過久的折磨她。
他將手從她的嘴上拿開時,赫然發現。她額頭細汗密佈,滿臉通紅。
他生怕她憋壞了,打開車窗把她的頭拎到窗口吹風。
她下意識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拼命的將頭往裡縮。
”怎麼樣,這個滋味很好受。“他將她的頭扯回車裡,關上窗。
她的眼睛裡,噙滿了淚花,硬是沒有奪眶而出。
他的心,好痛。被這種倔強和不屑一顧的眼神給傷到。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做,你才滿意。“
她衣衫不整,粉紅色的裙襬已經被撕扯的粉碎。後背的拉鍊已經大開,頭髮散亂。樣子狼狽極了,金睿城倒是衣衫整齊,只是,沒了鞋子和襪子。
”想要完成任務是吧!很好,把這個放在那個男人身上。“
金睿城自西服的兜裡,拿出一個很小的黑色東西。
”這……“
”迷你監視器,你只要放在周仁博身上。我就能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了,怎麼樣。你不是急着要去勾搭別的男人,我就成全你好了。“他惡狠狠的將東西塞在顧曉曼的胸前,一下子就劃出一道血色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