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龍,這是我的中文名字。我是一個孤兒,從小被暗黑組織的老大收養。後來,輾轉到了大佬手下。
從小,我被灌入優勝劣汰的思想。像一隻藏獒一樣,一生只能效忠一個主人。暗黑組織後來迫於國際刑警的壓力,解散了。我們的老大被抓到了,我們這些人又被大佬收留。
大佬對我們總的來說,還算不錯。聽所,他是國內的逃逸的二世祖。他在國外有很多資產,還有很多房子。我一般,隨着他住在埃及的莊園內。他有一張藏寶圖,說是埃及法老的陵墓。價值連城,爲此我們去闖過好幾次埃及的各*老陵墓。好幾次,都九死一生。
我在多次任務中,表現的很好。大佬很器重我,我的代號叫地蠍子。這是他給我取得,說要我像一隻蠍子一樣狠毒。
我們的組織叫地龍組織,表面上我們乾的是黑道。承接各種燒傷擄掠,生意也還很好。我沾染過很多血案,記得我有一次將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一個基督教徒脖子上,他沒有一點的懼怕。他說,主會懲罰我們的。
我從來都不怕懲罰,我的生命裡。只有一個又一個的任務,主子讓我生便生,死便是死。
直到認識阿克曼,他是一個澳大利亞姑娘。是被大佬從人販子的手中買來的,說是給弟兄們消遣的。
大佬對我們是很不錯的,酒肉和女人從來沒有虧待我們。
一般這些買來的這些女人,最後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那麼多姑娘,只有阿克曼是沒有一點懼怕的樣子。她冷冷的注視着,那些上下打量他的傭兵。弟兄們,挑姑娘就像挑豬肉一樣。
一圈下來,這個冷冷的姑娘。依舊沒有被挑走,因爲這些傭兵們一般都是來自歐美國家。自然對白種姑娘不是很感興趣,相反那些亞洲姑娘倒是很合他們的口味。
剩下最後一個姑娘了,我自然是沒得挑了。
“老大,這個姑娘給您送回房間了。”
還剩一個姑娘,自然是要先給大佬的。
“呵呵,老子今天沒有興趣。給你了……”
其實,我對女人不是很感興趣。因爲,對於我們這些從小經過專業訓練的傭兵來說。女人一般不會引來我們的趣味,換句話說我們沒有什麼屬於自己的興趣。跟着我一起受過專門訓練的都是亞洲人,我們有着共同點那就是黃種人。
我見不慣那些來自那些威猛高大的歐洲男人,極其的粗暴和無禮。他們還很喜歡聚衆玩耍,我是看不下去的。大廳內,充斥着男人們的喲呵聲和女人們的呼叫聲。
大佬很欣賞的看着,就像是一個饒有趣味的觀看這一場很有意思的足球賽。大佬有着很多奇怪的嗜好,看這樣的事情。他倒是很樂意的。事實上,我們很少見到大佬趙女人。我們都以爲,他是一個有問題的男人。
我不想看下去了,就拖着阿克曼到了自己的房間。
阿克曼始終不說一句話,臉上也一點表情也沒有。
直到我蔣他仍在地上,她才用英文告訴我。
“先生,我是被逼的請您放了我。”
放了她,那簡直是天方夜譚。這些被大佬買來的女人,通常被手下玩厭惡了之後會被賣到各個夜總會。
許是,一時興起。我打算好好玩玩這個女人,我露出猙獰的笑來。
“小姐,那是不可能的。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讓主人滿意。”
阿克曼卻露出一絲欣喜來,“我願意做您的奴隸,只希望你不把我送給那些粗暴的傢伙。”
她還告訴我,她喜歡亞洲男人。不會讓她感覺那麼的害怕,她還告訴我。她是一個孤兒,不滿意孤兒院生活。就逃離了出來,可是她沒有多少文化,不小心被人騙到了這裡。
她也是孤兒,我也是孤兒。這讓我,猛的生出一些同情心來。突然間,就不想傷害他。其實,我有有這種心裡。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怎麼可能會有感情。
那一晚,我肯定是腦抽了。與阿克曼聊了一晚上,我竟然還抱着她。還動情的親吻了她,以爲歐洲女人都是比較開放的。可是,阿克曼卻是第一次。
她告訴我,孤兒院的守門老頭總是騷擾她。我聽着好奇,問她爲什麼不逃走。她說,不知道該去哪裡。直到有一天,她再也忍受不了就逃了出來。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在孤兒院生活了十多年的。時刻還要提防着,對自己虎視眈眈的老頭。
我覺得,我那個時候。一定是腦抽了,會對這樣一個陌生的女人感興趣。
她在我的身下,興奮的狂叫。那個時候,我猜第一次感覺到了,做爲一個男人的快樂。原來,躺在我身下的女人就像是一具木乃伊一樣。自然,這個女人,我對她是有那麼一點興趣的。
後來,我答應阿克曼要把她留在身邊。所以,我厚着臉皮去向大佬要人。沒想到,他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很多年後,我在想。要是那時候,我多了一份警覺心或許後來就不會害死阿克曼。可是,那個時候的我。哪裡會想那麼多,覺得反正大佬不就是給個女人與我,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後來,阿克曼也慢慢的習慣了跟着我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有一次,我在一次任務中被人砍了兩刀。大佬都放棄我了,阿克曼卻說我可以活。央求大佬,在等等。果然,我後來竟然在阿克曼悉心照顧下活了過來。
她總是勸說,要我離開大佬。說大佬不是真心對我的,在呆下去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我是一隻只效忠主人的藏獒。我是不會離開我的主人,直到有一天我親眼看着大佬將阿克曼拖到了他的房間。
我一聲不響的在門口等着,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
阿克曼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
她對我說,她還是我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我的人。
我看着阿克曼滿身是傷,嘴角淤青。肩上還有被菸頭燙過的痕跡,可是她的眼神卻是堅定無比。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心痛。從那以後,我纔有了要保護自己女人的意識。在這以前,我從來都沒有把阿克曼當做自己的女人。
我沒有去找大佬說什麼,只是後來無論去做在危險的任務我都會把阿克曼呆在身邊。我們說好了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阿克曼告訴我她不怕死。只希望,我能早些離開大佬。
其實,阿克曼不知道。我們這些人,一旦離開組織就只能進墳墓。
我一直都敷衍的告訴阿克曼,在存一些錢就離開。我們是被嚴密管理的人,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可以去辦理什麼銀行卡。所以我每次,遇到有錢的主就拼命的去找他們的金銀細軟。然後將這些東西交給阿克曼,讓她藏在隱秘的地方。其實,我依然沒有要倆開大佬的決心,做這些無非是給阿克曼希望。
阿克曼總是在我交給他金銀細軟的時候,很興奮。她每天都會告訴我,我們的錢有多少了。
我一邊敷衍着她,一邊誓死效忠着我的主人。
有一天,我和她翻滾的時候。突然,看到了血。後來去醫院以檢查,她竟然懷孕了。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總之我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可是,阿克曼興奮的直叫。這回,她不在妥協了。要求我必須儘快的離開大佬,沒有商量。
隨着,我感受到了孩子的胎動。我就慢慢的不在那麼堅持要效忠大佬了,我決定爲了他們母子兩離開我的組織。帶着那些錢,可以去別的國家。我想回國,我隱約的記得我好像是中國人。
可是,我要離開的事情。很快就被大佬知道了,哪一次他故意讓我去執行一項很難得任務。然後還不讓人去接應我,最後身受重傷逃了回來。
我被弟兄駕着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阿克曼正哆嗦的跪在大佬面前。一旁是那些歐洲傭兵起伏的喲呵聲,大佬翹着二郎腿。突然,我看到。大佬一個狠戾的眼色後,就是一腳踢在阿克曼的肚子上。
阿克曼瞬間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痛。
我發瘋一樣的跪在地上,努力的求饒。大佬告訴我,都是因爲我的失利。讓他損失慘重,現在必須要我付出代價。說我不配有兒子,我不知道原來大佬真正記恨的是阿克曼肚子裡的孩子。
阿克曼痛哭的捂着肚子,求救着。要送她去醫院,我看着鮮紅的血從阿克曼的裙子下流出來。我的心也跟着流血,我憤怒的掐住大佬的脖子。
奈何,我身受重傷。很快就被大佬踢開,他命人將我和阿克曼關到地下室去。
我抱着阿克曼,痛苦的嚎叫。地下室裡,冷的刺骨。還有到處亂跑的老鼠和蟑螂,我知道,我和阿克曼還有孩子這回是死定了。我後悔,沒有聽阿克曼的話,早點離開大佬。
那種痛苦銘心的感覺,是一輩子的夢魘。我就那樣抱着一隻流血不止的阿克曼,我咬破自己的手指。讓阿克曼喝我的血,她怎麼也不肯喝。我要和她一起死,她說要我活着然後才能給她和孩子報仇。
阿克曼一直到閉眼的時候,都緊緊的握着我的手。我的周身,被血瀰漫。那些老鼠和蟑螂都跑來,我拼命的去攬我孩子的血。我絕望的拼命嚎叫,我的腿上的傷口也不住的滲着獻血。阿克曼早已經沒有了呼吸,她的臉慘白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