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凝歡從簾子擡起頭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清澈疏離映入他的眼中。
她一襲素藍色的衣衫,看起來還和昔日那般清冷挺秀的身姿,卻似乎隱約少了幾分迫人。
南爵倚靠在牆邊,挑着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將她細細瞧了好一會,輕輕勾着脣,悄無聲息地擡起長腿,宮凝歡站在原地靜默了片刻,往前走了一步,然而卻在碰到那條橫過來的大長腿之際,反應迅疾地伸手擒住了他的腳往她身後狠用力一拽,但她身上沒有絲毫內力,因此只是拽了一下便被南爵順勢反將她推到了牆邊,宮凝歡整個後背撞在牆上,蹙着眉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喊出聲來。
“我的侄媳婦兒反應還是很敏捷的。”南爵將她鎖在他懷裡和牆之間,低頭瞧着她笑了笑,嗓音低魅地開口,氣息就噴灑在她臉頰上,帶着撩人的燙意。
宮凝歡睜着眼眸,眼神極其冷漠,但卻被南爵壓迫得難以喘息,以至於臉頰慢慢浮現了一抹漲紅,襯着她冰冷的模樣分外誘惑。
“南顧好狠的心,把你眼睛都弄瞎了。”南爵頗是憐惜地擡起手,修長溫涼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眼睛,驀地,他動作頓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見宮凝歡不知何時手裡多了幾根毒針刺進他腹中,且她的臉色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平靜淡漠至極,一點也不像一個行刺的人。
南爵微微蹙了下眉,一手抓住了她亂來的兩隻手,一邊低頭用另一隻手不緊不慢地把毒針一根根拔出來,一邊慢條斯理地問宮凝歡:“你什麼時候還學會用暗器了?”
“毒液來自仙靈界,南爵,你最好適可而止。”宮凝歡擡眸冷聲道。
“是麼。”宮凝歡並沒有看到,南爵此時臉上浮現了一種近乎變態的快感,他挺愉悅地勾了勾脣角,“那你要不再扎我幾針看看?你剛纔都沒用力,是不是怕弄疼我啊?所以……侄媳婦心裡也是有我的對不對……”
宮凝歡深吸了一口氣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南爵沒躲開,老老實實挨下了,但被打完了以後又很是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眸,頗是哀怨地嘟囔了一聲,“你怎麼又打我啊……”
說着,他卻不給宮凝歡反抗的機會,便一把扯下了宮凝歡的衣裳,她的外衫一下子被扒下來了大半,胸口半敞着暴露在空氣中,宮凝歡臉色突變,掐住了南爵還想再脫她衣服的手,冷喝道:“你做什麼!”
“報仇啊。”南爵說這話時,口氣溫溫涼涼的,還綻放着很迷人的笑容,一點也不像是要“報仇”的模樣。
但宮凝歡聽了卻瞳孔驟地一縮,使盡渾身解數掙脫,她沒有內力,每一下都是用盡全部力氣狠掐着南爵的穴點,南爵倒是被她掐疼了好幾處,但最後還是把她的外衫扯了下來。
然而下一刻,一件厚重冰涼的衣裳覆在了宮凝歡身上,宮凝歡低喘着聽到南爵低低嗤笑道:“看把你急眼的,我只是讓你換身衣裳而已啊。”
宮凝歡摸了一把身上衣裳的布料,隱約不安,卻還是冷冷地擡起眸,“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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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有加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