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寧恩的氣息竄入他的肺部,呼吸之間都是她獨有的芬芳。
只有在擁有她的時候,盛航纔會覺得自己擁有了一切,那般的自信和喜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可一旦失去莊寧恩,盛航的世界亦是天旋地轉般的崩塌了,一無所有,毀得一分不剩。
自盛航狼變的眼神裡,莊寧恩看到了他在想什麼。
坐在飄窗上的她,不知不覺的被盛航給固定了一個姿勢……
接下來的一切……
莊寧恩心驚,心跳得是那般快速,“怦怦”大亂節奏,但這一刻想說的話卻變得凌亂,變得支離破碎的說不出口,甚至,她不會清楚自己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盛航飽含了情yu的呼吸,噴灑在莊寧恩面龐時,令她身體裡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好像被張開了,處於而萬分緊張和不安中,可除此之外卻又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期待,期待着繼續……
只是盛航卻沒有忘記因爲他蠢動不安,曾給莊寧恩帶去的不良後果,此時此刻的莊寧恩或許是需要安慰的,但不是通過這樣的方式。
他剛想抽離,卻被莊寧恩一個不小心的伸腿,勾住了他的膝蓋彎處,霎時間令盛航不穩的踉蹌,卻更像是邀請。
莊寧恩瞬間面色酡紅,試圖偷偷地將腿縮回來的時候,盛航卻是牢牢地緊握了他纖細修長的腳背,她有一雙讓人傾心不已,心動不已的雙腳,瘦瘦的,細細的,長長的,異常的精緻好看。
盛航的眼神裡像是有那般的眷戀不捨,那般的疼愛不已,性感魅惑的脣在不知不覺的親吻上了莊寧恩白皙剔透的腳背……
這樣一個簡簡單單,卻又曖昧十足的腳背,莊寧恩整個人像是被炸裂開似的,全身火熱難耐,面龐上的酡紅,也轉爲如同烈火在臉上瘋狂的灼燒,“你……你不可以……”
他怎麼可以這樣?
莊寧恩嚇瘋了!
盛航的這麼個舉動,簡直就是讓人臉紅羞赧到了極點,然而讓莊寧恩臉紅心跳,不忍直視的還在後頭……
“放鬆點,不要怕,你身上的每一處,沒有人比我更瞭解,莊寧恩,你是屬於我的……”
她的確是屬於他的,但卻沒辦法屬於到最後。
盛航喃喃好聽的淳厚嗓音裡,有着讓人不知不覺的安心和體貼,莊寧恩背靠在飄窗上時,上半身已然衣衫大敞,而下半身亦是一塌糊塗的凌亂。
莊寧恩缺乏安全感的推着他的腦袋,但這樣的舉止對於男人而言,無異於是在鼓勵,盛航男人的武器抵擋着她的嬌柔處,他並不急於,但卻是在瘋狂折磨着莊寧恩……
莊寧恩瞠着大大的雙通,有些難以置信,他忽然間的惡作劇,在情到濃郁之時竟然是這般的對待。
她掙了掙,像是在抗議盛航。
“你有多想我,就用身體告訴我,讓我感受到。”盛航此時鼻息間全是屬於莊寧恩的馨香軟膩,手沒閒着的撥動着她一側的小白兔。
莊寧恩戰戰兢兢的顫抖着,惶恐震驚的雙眸正好對視上盛航霸氣十足又溫柔無比的眼神,與其說是溫柔,倒不如說是蠱惑,這時的盛航,像是魅惑的化身,身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瘋狂的吸附着莊寧恩的目光。
今夜的盛航格外的有耐心,即便感受到了莊寧恩禁地裡的歡迎,但還是要交由莊寧恩主動,他彷彿是要告訴她,要讓莊寧恩清楚,她是絕對需要自己的,不要每一次,都是違心的把他給拒之門外。
兩人在耳鬢廝磨時,身體間的溫度是在漸漸地攀升……
“盛航……你……你……”莊寧恩口齒不清了,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表達什麼,緋紅的臉蛋上依然還是裝滿了羞澀,盛航主動久了,這次換她主動的時候,莊寧恩似乎無所適從。
可是,莊寧恩這斷斷續續的話,脣瓣輕啓的模樣,該死的誘人!
他身體裡全部渴望,以及想念像洪水猛獸那般匯聚成一點,抵在莊寧恩最柔軟深處的力量,開始變得迅猛,急速……
他只是一個輕輕地施力,卻令莊寧恩在這一刻恨不得不顧一切的叫出聲來,莊寧恩整個人都像是飄飄然起來了,揪緊盛航胳膊的力道加劇,忘卻了羞人的姿勢,雙手之間變得主動,主動地攀上了盛航的背脊。
在情到萬分炙熱的時候,莊寧恩忘情的指甲深陷入了盛航的背脊上,彼此呼吸是那般情潮翻涌,莊寧恩額頭上更是香馥的汗水淋漓,卻更增添了兩人間的情緒。
盛航笑,脣角勾勒出來的淡淡笑容,像是冬日裡最受人歡迎的暖陽,溫暖人心,暖和着莊寧恩的心房,她身體裡的冰冷,也正由盛航一點一滴的擠走,莊寧恩頓覺自己是在溫水裡沉沉浮浮的,抓不住一個支點,但是,水裡的浪花卻不猛烈,更是溫柔的在安撫着她,無盡的放鬆,放鬆……
在盛航的面前,她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羞恥”是怎麼寫的,但是有一點,她的“開放”都是被他給帶壞的……
“說你愛我,莊寧恩。”他要求,面色脹紅不已,聲音也在無形之中變得嘶啞,嘶啞中揣了深深的慾念。
“……”莊寧恩不想說,始終還是倔強的不想說。
其實,倒不是不愛盛航,就因爲太愛盛航了,好怕這麼一句“我愛你”三個字,一旦說出口,就好像有些男人一聽到這三個字,就視它如毒蛇猛獸那般,頃刻逃之夭夭。
所以,她不想說,不要盛航對她逃之夭夭。
如盛航想的那樣,不在一起沒關係,但絕對不能徹底的斷了關係,她需要他的時候,莊寧恩自私的希望,他還是會在自己的身邊……
但這樣的想法,真的好自私,好卑鄙!
空氣裡歡好的呼吸在四處延伸,她的身體被迫敞着,盛航更像是暗夜的王者,一點一滴的軟化她的硬骨,逼着莊寧恩不得不乖乖聽話,“莊寧恩,我只要你記得,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那,誰也不能真正搶走我。”
哪怕他還是最後要和別的女人結婚。
他也是隸屬於莊寧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