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寧恩……出大事了!”
黎真真十萬火急而來,一副好像天快要塌下來的表情!
莊寧恩被她的一驚一乍給嚇得不輕,“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了!”
瞧黎真真這副樣兒,莊寧恩還真覺得是不是世界末日來了。
“我……我告訴你寧恩,我一定會被盛航給追殺死的!你看,你看報紙都登出來了,盛航和陸成發生衝突,大打出手,你看陸成臉上的鮮血,哎媽呀,那叫一個嚇人啊!還有盛航,你看,看報紙上,他也傷得不輕呢。”
“報紙上猜測說是兩個人可能是爲了公事,或爲了女人而大動干戈,明擺着嘛,盛航定是昨天在醫院裡找不到你,你突如其來的出院,突然之間的消失,令盛航恨不能將所有的人殺無赦……”
“天哪,他要是逮到我的話,我必死無疑的,昨天我不是一直不接電話嗎?我想陸成一定也是不願意把你的地址告訴盛航,他就動手了!太恐怖了,不顧一切了啊!你看報紙上發生衝動的地方,竟然還是盛世,是在公司裡面動手的!這兩個都神經病了!”
“而且他們公司也肯定是出了內鬼!纔會偷偷的把這些照片拍下來,寄給了報社!一定是這樣的。”
……
一瞬間,黎真真嘮嘮叨叨說個不停!
莊寧恩聽得稀裡糊塗,只是當見報紙上的盛航和陸成都受了傷時,臉色驟變,這一次,又是她連累陸成了……
盛航的性子,她是清楚的,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可那天晚上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並不能說明什麼!
“真真,我這一次把陸成給害慘了,這消息一旦暴露出來,她和明富的婚事恐怕也不會那麼順利。”
莊寧恩想着傅芸芸和陸成,也因爲她的事情,受到了牽連。
“這個時候你還管什麼誰的婚事順不順利啊,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你快替我想想吧,我不可能每天都待在這兒,萬一在路上一溜達被盛航給揪住了,你看我不死翹了啊!我又不能把你給供出來……不如,你和盛航和好吧!”
其實,最後一句話,纔是黎真真的真實目的。
但是,這個所謂的“和好”,對莊寧恩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哎呀,你們就不要鬧彆扭了,儘管據觀察,陸成也算是挺不錯的,但遠不如盛航適合你,你們爲了一點芝麻綠豆點的事情,讓他們兩兄弟上頭版頭條的,你心裡也不好受吧!要是娛樂圈的人,上頭版頭條那可是風光無限,火了一把!可是盛航和陸成這麼一鬧,肯定會對他們的公司造成影響的!”
黎真真或許說得有道理,但莊寧恩卻顧不上到底有沒有造成影響,只在乎她自己是否能躲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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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的預感沒有出錯的話,莊寧恩想着,這個地方一定不會是個安全之地,很快就會有盛家的人找上門來,到時候,莊寧恩想着,她不知道又要何去何從。
因爲她,因爲她這個盛家的眼中釘,給身邊的人真的帶去不少的困擾和傷害……
而陸成和盛航上頭條的事,雖然大打出手的原因都在被大衆所猜測,但直線影響了盛世的股票,盛世股票的嚴重下跌,造成了盛爺爺和盛銘啓的狂怒,自然而然的會受到盛家長輩的指責。
盛爺爺對他們已經失望透頂,但面對盛爺爺的指責,盛航愈發火大了,“爺爺,我和莊寧恩的事情,希望你別再插手管了!也不用拿什麼繼承權的事來壓我,我不怕告訴你,我壓根就不稀罕,我就算失去所有,也不要失去莊寧恩!”
盛航的態度特別堅決。
他的堅決令許如靜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航,你胡說八道什麼,爺爺說你幾句說不得嗎?你和阿成這一次,你們兩個都錯了……”
“媽你也不要說了,我和莊寧恩的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聽好了,再要是你們再敢動她一根汗毛,別說什麼繼承權不繼承權,連盛世我也會一手毀掉。”
“爺爺,你很清楚,再鬧幾次這樣的頭版頭條,盛世的股票勢必會大跌,到時候別怪我沒有事先打招呼。你們把我最愛的人傷害,我也會讓失去最在乎的東西!”
盛航的眼底可不是在開玩笑,凌厲無比。
盛爺爺氣得呼吸急促,“臭小子,你反了!翅膀硬了,可以爲所欲爲了嗎?莊寧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如果是個好女人,她就不會同時玩弄你們兄弟兩個的感情,讓你們兄弟兩個反目成仇……”
“我想,爺爺你恐怕搞錯了,我和他不是兄弟,也從來沒有什麼兄弟!別跟我談什麼感情!我們盛家的人,骨子裡,基因裡生來就是無情的。”
盛航此時此刻,只要想到莊寧恩所承受的委屈,盛航對他們的敵意那麼深。
“盛航,你瘋了吧,爲了一個女人你跟你爺爺嗆聲!你現在年輕氣盛,一頭熱的以爲那個女人好,到時候你就知道你有多後悔了!”
盛銘啓亦是預估不到盛航這個傢伙這一回竟然還動真格了,一開始還以爲只是因爲陸成的緣故纔會搭上莊寧恩,沒想到越來越認真。
“不錯,誰沒年輕氣盛過呢?這四個字,爸你是深有體會吧,年輕氣盛之後的產物,讓你現在很後悔有這麼一個私生子嗎?”
盛航再度的嘲諷陸成。
陸成臉色難看至極,在長輩面前,陸成不會跟盛航動手。
“不過,你放心,我的年輕氣盛和你的不同,我是真心,你只不過是玩玩而已。”
盛航面龐由剛開始的戲謔,到逐漸轉變成嚴肅,冷冽的令盛家別墅上空猶如籠罩了寒霜般陰氣沉沉。
“滾,馬上給我滾!只要你選擇莊寧恩,你和盛家從此以後就沒有任何關係!”盛銘啓發怒驅逐盛航。
“我也不稀罕自己是盛家的人,我們這些人,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盛航自鄙。
他是真的有濃濃的自嘲,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守不住,有什麼好了不起的,尋常普通人都可以和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唯獨生在豪門婚姻卻不能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