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幸芮萌只關心蘇小念的情況。沒聽出來她話裡那諷刺的意味。尷尬的解釋:“我在洛杉磯被人劫持過。差點就沒命了。榮梵希擔心我的安全。叫我出門都把保鏢帶上。”
“被人劫持。沒傷到哪裡吧。”畢竟曾經是姐妹。聽幸芮萌這麼說。蘇小念還是關心問一句。
“還好啦。就是碰傷腦袋。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住院的時候。頭髮都剃掉了。你看我頭髮。現在才長這麼點。要不是康培陽冒死救了我。我真就回不來啦。”幸芮萌搖頭。把腦袋上的毛線帽子拿開。可以看到她烏黑髮亮的頭髮。差不多兩釐米長。
“哦。”聽是康培陽冒死救了她。蘇小念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看蘇小念突然沉默。幸芮萌又說:“小念。你的事情。康培陽都跟我說了。真的對不起。你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居然不知道。”
如果不是落得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聽幸芮萌說出這樣歉意的話。蘇小念或許又會認爲她是在假惺惺的裝作關心。但是現在。看她一臉誠懇。沒有來看笑話的意思。便不再懷疑她的誠意。她是真的關心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把她當作好姐妹。
想自己落得現在這樣子。一切都是自找的。是自己心術不正。不能怨幸芮萌。蘇小念後悔以前對她說過那些不想再看到她之類嚴重的話。內疚的說:“萌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是我不對。我以前。不該對你說那些過分的話。真的對不起。我們以後。還是好姐妹嗎。”
“小念。我們當然還是好姐妹啦。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姐妹。”可以與蘇小念合好。幸芮萌開心的笑得很甜。
康培陽沒有跟幸芮萌說蘇小念威脅晏芸欣。之後反被威脅的事。因爲關係到五年前她被設計的真相。所以幸芮萌只當是蘇小念懷孕。被晏惟仁拋棄。自己去打胎。安慰她好好休息。以後給她介紹更好的男人。靠得住的高帥富。她也會幸福的。
更好的男人。靠得住的高帥富。蘇小念此時不敢奢望。好男人和高帥富。會看得上她嗎。
冰箱裡有幾個康培陽的保姆做好的飯菜。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海葵只是炒了一個青菜。就可以吃晚飯。
陪蘇小念吃過晚飯。幸芮萌才離開。說回去叫李媽燉些補身子的湯。明天給她送過來。
回錦湖別墅的路上。幸芮萌一直在想。蘇小念和康培陽。他們有沒有可能湊到一起。有可能嗎。糾結了半天。也不能確定有沒有可能。在蘇小念哪裡。她想到了。卻忍住沒說出口。
燈光昏暗的一段路。少有車輛過往。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路邊。微微顫動。
車裡。晏惟仁欺在那個叫玲玲的女人身上。兩人正打得火熱。歡聲迭起。
“啊。。”
女人一仰臉。看到車子前面。站着一個高大的眼影。目光盯着車裡看。嚇得放聲尖叫。
“我擦。車震沒見過啊。看什麼看。”晏惟仁正在興頭上。被硬生生打斷。十分惱火。罵罵咧咧下了車。
很快他震驚的罵不出來。看向站在車前的人。惶恐的問:“榮少。”
“晏惟仁。”康培陽冷聲問。
“你不是榮少。你是誰。”晏惟仁仔細看他的臉。可以確定。確實不是榮少。而是一個和榮少長得相像的男人。
康培陽看他神色驚恐。冷笑:“玩得挺開心嘛。第一時間更新 ”
車裡的玲玲。整理好衣衫。往外看去。只見晏惟仁背對着她。正和那個男人說話。
看不清楚他的臉。也聽不清他說的話。但只是看着他的身影。就給人一種害怕的感覺。
不知他們說了什麼。晏惟仁很激動。揮起拳頭。撲過去揍人。
突然衝出兩個人來。把他按住。把他的褲子給扒下。
然後兩聲慘叫。就見晏惟仁捂着襠口。痛苦的蹲下身子。接着倒在地面上。痛叫不止。
“天。殺人了。”
玲玲慌了。害怕被殺人滅口。捂住自己臉下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拔腿就跑。嘴裡喊着:“我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到。”
她跌跌撞撞的跑遠。鞋子都跑掉了。但沒人去管她。
冷冽的目光。看着地面上慘叫的人。康培陽冷聲警告:“晏惟仁。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再想玩女人。悠着點。”
看他轉身就要離開。晏惟仁痛苦的咬着牙問:“你到底是誰。”
“康培陽。”康培陽不介意留下自己的姓名。看他有沒有膽。敢不敢找自己算賬。
聽到康培陽三個字。晏惟仁就痛暈過去。
十幾分鍾之後。救護車趕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晏惟仁被送往醫院搶救。算撿回了一條命。第二天就上了報紙。
有人猜測。他玩了別人的女人。被人把褲襠裡那玩意割了。又有人說。他是被人朝褲襠裡打了一槍。那玩意還在。卻已經報廢了。結論基本一致。晏惟仁活該慘遭報復。
晏惟仁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的樣子。晏家的人反應不一。
看兒子被人弄了命根子。晏母哭得心肝肺都疼。晏父又氣又罵活該。怪晏母把他寵壞。才遭到報應。
晏弘毅要立即去找康培陽算賬。被晏芸欣拉住。
從晏惟仁口裡得知。康培陽已經知道他們與蘇小念的事。第一時間更新 是替蘇小念出氣才傷了他。晏芸欣怕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就勸晏弘毅:“哥。算了吧。說到底。是惟仁有錯在先。才遭人報復。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
晏弘毅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惟仁是有錯。但也不能這樣被人欺負。榮梵希欺負他。說是騷擾他的女人。這就算了。現在有冒出來一個康培陽。把他欺負這麼狠。當我們晏家的人好欺負的。”
對於康培陽。紀躍馳從幸芮萌那裡聽說過。略知一二。唯恐天下不亂的說:“哥。我們家的人。是不能隨便讓人欺負。就該去找康培陽算賬。”
晏芸欣馬上給他一記警告的目光:“躍馳。第一時間更新 惟仁的事。你不瞭解。就不要瞎摻和。”
“芸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晏弘毅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搞不懂了。“自家的弟弟被人害成這樣。你說算了。我們忍氣吞聲。讓人白欺負了。”
晏芸欣趕緊辯解:“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芸欣。哥說的是。”紀躍馳又煽風點火。“發生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忍氣吞聲。白給人欺負了。”
晏弘毅看向紀躍馳。第一次看他覺得還挺順眼的。
康培陽不躲不藏。知道了他的名字。晏弘毅要找到他不難。
到了準備重新開張的五味緣菜館。晏弘毅氣沖沖的闖進去。店面的經理攔他不住。
剛好康培陽在菜館裡。叫人把他們帶到一個大包廂裡。
“你就是康培陽。”見到康培陽時。晏弘毅錯愣了片刻。差點把他錯看成榮梵希。再仔細看不是榮梵希。就大步上前。揪住他的領口。怒聲問。“是你傷了我弟弟。”
康培陽站在原地。冷冷的說:“晏弘毅。晏先生。麻煩你先鬆開手。”
晏芸欣看到康培陽時。也愣了一下。又在晏弘毅後邊勸:“哥。你別衝動。他或許不是故意的。一時失手。才傷到惟仁那裡。”
鬆手放開康培陽。晏弘毅怒聲再問:“你傷了我弟弟。是不是。”
“是。”康培陽坦然承認。絲毫沒有要否認的意思。“不是一時失手。是特意的。”
“你。居然下這麼狠的手。”晏弘毅氣得咬牙。緊握的拳頭。就準備打出去。又被晏芸欣拉住。
他下手狠。康培陽再次冷笑:“狠嗎。沒有把他全廢掉。已經很仁慈了。晏先生此番找上門來。是要打架砸場子。還是想怎麼樣。”
大家砸場子。只是莽夫的行爲。晏弘毅不屑的說:“哼。康培陽。趁我們還沒有報警。你趕緊賠禮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呵。既然還沒報警。你們不如先報警。”康培陽表示根本不在乎他們報警。“想叫我賠禮道歉。得先讓晏惟仁去向蘇小念賠禮道歉。”
對康培陽囂張傲慢的態度。晏弘毅氣上加氣。真相把他揍趴下。踩到腳下。但這是康培陽的地盤。他人多勢衆。真動起手來。討不到好處。
康培陽正要叫人來送客。就聽晏弘毅手指着他說:“康培陽。你給我等着。咱們走着瞧。”
“隨時恭候。”康培陽笑臉相送。“慢走不送。”
晏弘毅氣沖沖的來。又氣呼呼的走了。晏芸欣瞪了一眼站在一邊。從頭到尾不發一言的紀躍馳。一跺腳也走了。
紀躍馳心裡想着。晏家的人。典型的欺軟怕硬。轉身要跟上去。卻被康培陽叫住:“紀躍馳紀先生。請留步。”
他停住腳步。轉向康培陽:“還有事。”
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康培陽把紀躍馳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一遍。像在觀察一件物品。然後費解的說:“我怎麼就看不出。你究竟有哪裡值得萌萌喜歡。”
看他審視的目光。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語調。與榮梵希極爲相似。紀躍馳不由大爲惱火:“我和萌萌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隨便一個外人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