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博跟賀逸寧畢竟是多少年的兄弟了,馬上就懂了賀逸寧的意思。
聞一博狠狠錘了賀逸寧一拳:“還是你心眼多!”
賀逸寧輕笑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不能行差就錯,讓別人潑了髒水。到時候,我們在小七和小義的面前怎麼解釋?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小七的痛苦了。任何萌芽,都要扼殺在初始狀態。”
聞一博狠狠一點頭,眼神也變得陰鬱了起來:“如果他真敢這麼做的話,我就斷了他的經濟來源!反正現在聞家是我說了算!我看他還聽不聽那個妖女的胡說八道!”
賀逸寧也是嘆息一聲。
這幾個長輩之中,自己的父母算是最好的。
雖然離家幾十年,至少不缺錢不缺地位,而且彼此相愛。
樊盛樊籬的爸媽雖然離婚,可是依然不缺錢不缺自己的社會地位。
而聞一博的父母就——阿姨還好點,至少有錢,有沒有地位她也無所謂了。而聞叔叔,整個人都龜縮成了一個卵蛋,五十多歲的年紀就已經靠兒子養活了,不僅如此,還得靠兒子的經濟支持養活小三。
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如今聽小三的挑撥,還想算計到自己的兒子頭上。
真的是可悲可嘆啊!
當天晚上,賀逸寧跟聞一博裝模作樣的進了房間休息之後,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屋頂上,然後由冒充他們的人,重新躺在了牀上。
賀逸寧跟聞一博就那麼在屋頂上一躺,看着天上的星空,感受着周遭鬧市區的寂靜。
在這樣的環境裡,總會讓人忍不住沉思良久。
大概到了凌晨兩點多的時候,聞一博的房門前,果然出現了一個黑影。
黑影輕鬆的打開了聞一博的房門,呲溜一下鑽了進去。
聞一博看着手裡的平板電腦,一下子坐了起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賀逸寧嘴角勾了勾。
他就猜到,一定會這麼做。
這些人除了這些手段之外,就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吧?
不過,下一秒,賀逸寧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了。
因爲他的房門也被撬開了!
一個穿着大紅色睡衣的女人,悄悄摸進了他的房間。
這個大紅睡衣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聞先生的紅顏知己。
賀逸寧覺得胃裡一陣噁心。
哪怕現在睡在房間裡的人,已經不是他,他依然覺得很噁心。
聞一博沒關注賀逸寧房間裡的事情,聚精會神的看着自己的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他很想看看,他的父親到底要對他做什麼!
鏡頭裡,躺在聞一博牀上的替身翻了個身,好像被動靜驚醒一般,慢慢坐了起來,開口問道:“誰?”
那個摸進聞一博房間的人,忽然一下子脫掉了全身的衣服朝着牀上撲了過去。
牀上的替身靈敏的避過,他剛要開口說話,就覺得大腦一陣眩暈。
那個女人趁着對方眩暈的那一刻,一下子飛撲了上去。
聞一博眼睜睜的看着房間裡的一切,心底一陣惡寒。
他的父親,竟然做出了這麼下作的事情!
如果他不是帶着賀逸寧一起回來,如果他太信任自己的父親,那麼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如果讓劉義知道他跟別的女人睡過了,那麼,劉義肯定掉頭就走,再也不給他任何機會!
真是歹毒的心腸啊!
聞一博臉色瞬間冷峻了下來,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撥通了自己助理的電話:“從今天開始,斷掉我父親的一切經濟支援。所有房產收回,所有陳設字畫古董收回,所有便利條件收回!”
聞一博的助理也不含糊,馬上執行命令去了。
而賀逸寧房間裡的替身,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個房間都放置了迷藥,所以替身們進去躺下後不久都會出現睏倦疲累。
這也讓摸進去的人有了可趁之機。
不過,賀逸寧可不打算這麼白白便宜了這個女人。
哪怕是替身也不行。
賀逸寧悠然問道:“一博,如果我要搞點事情,你不會介意吧?”
聞一博已經被自己的父親的行動傷透了心,聽了賀逸寧的話,當即惡狠狠的說道:“搞!狠狠的搞!這個家,我算是看透了!我養了一羣的白眼狼!”
賀逸寧馬上對着對面屋頂的人做了個手勢,馬上有人跳下屋頂,手裡拎着一個桶,朝着院子狠狠一扔。
嘩啦一聲響。
桶瞬間破裂,一股特殊的松香味道瞬間撲鼻而來。
打火機咔咔點燃,點了一根菸之後,輕輕一拋,瞬間落入院中地面。
下一秒,騰騰的火焰蒸騰而起!
點火的人瞬間扯破喉嚨狂喊:“不好了,走水了!大家快來啊!”
這個小院子原本就是木質建築。這麼一燒,還了得?
所以,屋子裡仍舊在熟睡的人,紛紛都被驚醒了!
賀逸寧跟聞一博房間裡的兩個人,也是大吃一驚,剛想逃走,不料卻被牀上的人一個反剪,一下子扣在了牀上。
“既然來了,就別這麼輕易離開了吧!”替身紛紛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院子裡的人呼啦啦都出來了。
大家看到只有院子裡着火,紛紛取來了水桶,將院子中的火焰撲滅。
這個時候有人叫了起來:“哎呀,二夫人和少爺以及賀家少爺沒出來!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大家快去看看啊!”
於是。呼啦啦一羣人,同時衝向了賀逸寧和聞一博的房門。
大家拍了半天門,都不見屋裡的動靜,情急之下,一下子撞門而入。
下一秒燈光打開,眼前的畫面,讓現場的人們全都驚呆了!
只見房間裡的男人,根本不是聞一博和賀逸寧,而是他們體型相似的人。
而躺在牀上的兩個女人,也讓他們驚呆了!
一個是晚上介紹給聞一博的女人,一個赫然是聞先生嬌寵了幾十年的女人。
兩個女人尖叫着扯着被子捂着自己的臉和身體。
那兩個替身從容的穿上了衣服,站了起來,說道:“少爺早就預料到有人要謀害他,所以,少爺一晚上都沒在房間。”
聞先生整個人都跟造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