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夢裡的她被人扔進了一個巨大的火爐裡,熱的喘不過氣來。迷糊中有雙手伸過來,替她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緊接着有什麼火熱的東西重重的壓在身上,剛剛有些舒爽的她轉瞬又被燙的不行。意識模糊間感覺有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油走,她很想睜開眼睛看清對方的樣子,可不知是不是在夢裡的緣故,任她怎麼努力,眼睛都睜不開。
再接下去,她覺得雙腿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意識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模糊間像是看到一張陌生男人的臉,可是轉瞬又消失了。夏子沫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如同一葉孤舟,被什麼人帶着,在無盡的大海里飄來蕩去……
這場噩夢持續的時間很長,一直到她筋疲力盡時,所有的一切才似乎歸於平靜。
夏子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十點多了。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個奢華陌生的房間。她騰的從**上坐起來,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諾大的房間裡,除她之外再沒有一個身影。胸前傳來一陣涼意,她低頭一看,猛然發現身上不着寸縷。一把扯過薄毯裹在自己的身上,顧不上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裹着薄毯下了**,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甚至顧不上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拿上包跑出了房間。
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家不敢回,這個樣子也不能去醫院,夏子沫一出酒店就攔了輛出租車去了自己家的茶室。
出租車在都市裡快速的穿行,夏子沫心亂如麻的看着車窗外,回想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她從茶室裡回別墅給父親拿換洗的衣服,出門前繼母好心的遞給她一杯溫牛奶。還幫她準備了去醫院的車子。可就在奔馳車開出去沒多遠,就發生了車禍。迷迷糊糊中自己像被一個陌生男人帶走了,再接下來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身體上清晰的疼痛感,讓她清醒的認識到一件事,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一場夢。
可那個男人是誰呢?他爲什麼要帶自己走?爲什麼自己坐進車子沒多久就困的眼皮提不起來,身上還伴隨着一陣陣燥熱難耐的感覺?
可是她記得坐上奔馳車的時候就感覺身體不對勁了。
心裡咯噔一聲響!
難道……
是繼母給的那杯牛奶有問題?
應該……不可能吧?
把自己害成這個樣子,她能得到什麼好處?
可是除了繼母之外,夏子沫實在找不到第二個嫌疑人。
一想到這裡,心裡的火氣騰的躥上來。
“師父,去景苑別墅。”
夏子沫鬱悶了一路,也把昨天的事翻來覆去琢磨了一路,怎麼想都覺得是那杯牛奶的問題。如果自己猜測的沒錯,陷害自己的,就是繼母池玉秋了。
可是想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麼做?自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對她有什麼好處?
出租車停在別墅前時,夏子沫意外發現了一輛熟悉的車子,段子臣經常開的那輛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