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江佩琪被人從裡面推了出來,臉色蒼白的可怕。畢竟那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孩子的爸爸再討厭,可是當真的失去的時候江佩琪還是忍不住傷心的。
“小琪你怎麼樣了?”
江先生看着被退出來的江佩琪,趕緊走到江佩琪的面前,一臉關心的是詢問道。
現在孩子沒有了,他不想要在失去自己的女兒了。剛纔的那些話不過是些氣話,現在看着江佩琪這樣子江先生還是會心疼。
“爸爸。”
江佩琪叫了一聲爸爸就已經泣不成聲了,江佩琪雖然生在南非這個動盪的國家。但是江先生卻把她保護的很好,江佩琪也是第一次經歷這麼多的事情。
所以現在看到江先生的那一刻,江佩琪心中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出來。
“爸爸在這裡小琪不要害怕,以後爸爸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了。”
江先生心疼的安慰着江佩琪,這次是他大意了。不過敢傷害他江先生的女兒,就算這個人是尚少傑他也一樣不會放過他的。
“嗯。爸爸我有點累了,你陪我一起去休息吧。”
江佩琪透過江先生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蘇情和墨印辰,江佩琪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現在都被揭穿了。
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蘇情他們,並且她現在身心俱疲,只希望好好的休息一下。
“好爸爸陪你一起去休息。”
江先生答應一聲就跟着江佩琪的病牀離開了,蘇情和墨印辰站在那裡目送他們離開。
蘇情沒有放過江佩琪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愧疚,其實她並沒有責怪江佩琪。不過江佩琪既然選擇這樣的方式,那她也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吧。
過了一會兒之後,負責給墨印辰最手術的醫生終於出來了。
“醫生裡面的人怎麼樣了?”
蘇情一臉緊張的來到醫生的面前,着急的看着醫生。並且還帶着那麼一旦點的恐懼,因爲她害怕醫生說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有傷到五臟六腑,都是一下皮肉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個醫生嘆了口氣這纔回答道,本來以爲在着動盪的國家做醫生是最安全的職業。因爲幾大家族都相約,不管出了什麼事情絕對不能對醫院出售。
可是現在看着一片狼藉的醫院,醫生也不是那麼安全的了。這次如果不是江先生和墨印辰帶來的人,他們能不能活命都是個問題。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聽了醫生的話之後蘇情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說着卻再也忍不住了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墨印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蘇情,着急的看着醫生。那個醫生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墨印辰將蘇情放在地下。
給蘇情檢查過之後,確定蘇情只是因爲壓力太大了才昏倒了。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之後,才被允許離開。
“蘇情難道我真的應該放手了嗎?”
墨印辰一臉複雜的看着懷中的女人,自言自語看上去是問蘇情,實際上是在問他自己。
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就算他繼續留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他是不是需要識相的自己離開,不要再打擾他們的了呢。
“可是怎麼辦?我真的很不捨得。”
墨印辰心痛的捂着胸口,希望這樣可以減輕身體上的傷痛。客戶四卻發現根本就不管用,這樣反而心更加痛了。
“主子讓我來吧。”
站在墨印辰身邊的黑衣人,看着墨印辰懷裡的蘇情提議道。墨印辰現在剛抽完這麼多的血,怎麼能抱着蘇情呢。
“我來吧。”
雖然這樣很痛苦,可是墨印辰還是咬牙堅持着。也許這次是他最後一次抱着蘇情了,怎麼能假借別人之手呢。
聽了墨印辰的話之後,那個黑衣人雖然很擔心墨印辰。但是他卻沒有出聲阻止墨印辰,因爲墨印辰現在渾身都瀰漫着淡淡的憂傷。
另一邊尚家別墅,尚先生在傭人的攙扶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說什麼事情?”
尚先生不悅的看着尚少傑的手下,這些個下人整天跟尚少傑在一起鬼混。卻不想着讓尚少傑乾點正經的事情,所以尚先生並不待見這些人。
“老爺不好了,少爺他......”
那個下人看着尚先生的樣子,卻沒有說出來的勇氣了。因爲這件事情非同一般,他實在是擔心受到牽連。
“少爺他到底怎麼了?”
尚先生不悅的問道,就知道尚少傑那個臭小子不會有好事。這次不知道又招惹了什麼麻煩,想要讓他出面替他擺平。
“少爺他死了。”
那個下人被尚先生這樣一吼之後,顫巍巍的說出了這幾個字。明明就只有幾個字,可是他卻感覺彷彿有千斤重。
“你說什麼?”
尚先生暴躁的將手中的茶杯給扔了出去,他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尚少傑雖然是個不孝子,但是他卻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少爺他死了。”
那個下人乾脆經眼睛一閉,大聲的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反正早說晚說都需要說,還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你個混蛋,還不趕緊帶我去。”
尚先生這才一下子從位子上站起來,一臉懷疑的看着那個下人。畢竟這件事情太震撼了,尚先生沒有親眼看到之前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是是是。”
那些下人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在前面帶路。帶着尚先生來到了尚少傑平日裡住的別墅,裡面是這次火拼僥倖逃脫的人。
一個個都是一臉肅穆的站在那裡,看着尚先生來了之後一個個的臉上,都帶着一點點的恐懼。
要知道尚先生雖然平日裡經常責怪尚少傑不聽話,可是畢竟是他的兒子,並且還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怎麼能不生氣呢。
“少傑。”
尚先生站在牀邊看着毫無生氣的尚少傑,悲哀的大喊出聲。這段時間他的身體不好,都在調理身體。
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尚少傑了,誰知道第一次見面竟然就是這樣的場面。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來告訴我。”
尚先生冷冷的看着下面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的下人,他花錢僱他們來是保護尚少傑的。現在尚少傑他唯一的兒子毫無生氣的躺在這裡,他們一個個的都站在這裡這算什麼。
“老爺,是江家的人做的。少爺喜歡上了江家的小姐江佩琪,他們兩人兩情相悅並且江小姐的肚子裡已經懷了少爺的孩子。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江先生竟然要將江小姐嫁給一個叫做宋柯的司機。”
不能怪那些下人胡說,因爲只有將事情推到別人的身上,尚先生纔不會怪罪他們。
現在少爺死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如果尚先生真的追查起來的話。他們這些人沒有阻止少爺,誰都逃脫尚先生的懲罰。
“江家?”
尚先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江家跟他們尚家一直都是死對頭。江先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尚少傑也是可能的,所以尚先生想都沒想的就相信了那個下人的話。
“對啊就是江家,最重要的是那個宋柯還是個司機。少爺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就想要去跟江先生提親,誰知道卻被江先生給扔了出來。少爺知道江佩琪在醫院裡,所以想要去醫院帶走她。”
那個下人繼續半真半假的說給尚先生聽,這樣即將整件事情都告訴了尚先生,又把自己身上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的。
“少傑怎麼這麼糊塗呢?出了這樣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尚先生現在已經絲毫不懷疑這件事情跟尚少傑有什麼關係了,將尚少傑的死因都怪到了江家和江先生的身上。連帶着那個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宋柯,也恨上了。
“少爺是擔心老爺身體不適,如果告訴老爺的話老爺萬一氣出個好歹來,少爺心裡會故意不去的。”
其實是尚少傑害怕這件事情被尚先生知道了,尚先生責怪他。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尚少傑早就去找尚先生了。
“這個孩子這次怎麼這麼傻了呢,現在弄得自己這樣的下場。”
尚先生一臉悲傷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尚少傑,對於江家江先生尚先生是絕對不會這樣算了的。
殺了他的兒子,江先生就等着給他的兒子陪葬吧。
“管家將少爺好好的安葬了,少爺的葬禮請江先生來參加,我讓他給少傑陪葬。”
尚先生眼神狠毒的看着江家的方向,這次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江先生的。
想不到他不過是一段時間沒有出來,這個江先生就真的以爲在南非,真的沒有人敢跟他對着幹了。
“是。”
尚家的管家恭敬的答應一聲,然後就下去準備尚少傑的葬禮去了。說起了他感覺老爺也挺可憐的,老年得子對着少爺寶貝的不得了。
甚至都沒舍的打一下,現在竟然說沒就沒了。不過對於尚先生的做法,管家也不知道怎麼說。
如果不給少爺報仇的話,少爺在九泉之下都不會瞑目的。可是江先生也不是那麼好殺的,所以現在的情況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