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你別碰我



袁靜婷憤怒的睜大了眼睛大聲嚷道:“爲什麼我不能知道?”楚漠辰沒答話,冷漠的眸光盯着電視屏幕,袁靜婷有些無力的看着楚漠辰,他的淡漠,沉默總能讓她有種精疲力竭的感覺。

她淒涼的看着他,略帶自嘲的說道:“但願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

楚漠辰擡起眸子,黑眸看着她,袁靜婷此時的神情突然變得有幾分冷漠,她冷漠事不關己的說道:“你說的對,既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爲什麼要引火燒身呢?是個聰明人都懂得明哲保身!”

袁靜婷冷漠的表情觸動了楚漠辰,他神情複雜的看着跟他慪氣的袁靜婷,最終在她打算轉身的瞬間,他起身將袁靜婷拽過來,強迫她坐在沙發上,他站在她的面前俯下高大的身子,黑眸凝視着她的小臉。

袁靜婷猝不及防的看着楚漠辰複雜的神色,他沉默的注視令她有幾分拘謹,她略帶怒氣伸出雙手牴觸他的胸膛,楚漠辰的手撐在沙發背上,黑眸看着她,被她推拒的身子紋絲未動。

袁靜婷小臉蒼白,一雙水眸疲倦無力的看着他:“你放開我!”

楚漠辰的眸子沉了幾分:“我好像……並沒有抓着你不放。”

“你……”袁靜婷氣結。頓時怒火攻心憤怒的瞪視着他,楚漠辰無賴的看着她:“你看,我連碰都沒有碰到你!”

袁靜婷怒從中來,瞪視着他憤怒的大聲嚷道:“那你讓開!”

楚漠辰蹙眉,低頭凝視着她被氣得紅一片,白一片的小臉,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邪氣的說道:“相比你的死氣沉沉,或者憤怒,我還是更樂意看你小鳥依人的樣子。”

袁靜婷厭惡的閃躲了一下他的手指,一雙水眸憤憤然,倔強的等瞪視着他,楚漠辰的眸光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認真,他盯着她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件事情跟你卻是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多管閒事。”

楚漠辰聲音平淡,但是卻不難聽得出他語氣中的命令,袁靜婷因爲他的嚴肅的語調而楞了一下,楚漠辰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溫柔,他鬆開她的下巴改爲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袁靜婷愣愣的坐在沙發上許久都做不出反應。

楚漠辰盯着她呆愣的樣子,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柔聲說道:“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能聽進去,柳靜微的身邊危險重重,而許依依又不是個單純的人物。”

袁靜婷擡起頭,臉色變了的複雜,她默不作聲的看着他,楚漠辰溫柔的笑了笑:“別生氣了,該生氣的是我纔對!”袁靜婷心底一動,但是還是保持沉默,

楚漠辰嘆氣,語重心長的話從她的頭頂落了下來:“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

她擡起頭看着楚漠辰瞬間又變得溫柔的臉:“楚漠辰,你到底說的哪些是真的?”楚漠辰沉下臉,皺着眉:“我有跟你說過謊話嗎?”他好像每次都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乾脆選擇保持沉默,他什麼時候騙過她了?

袁靜婷扭過頭不去看他,楚漠辰笑着輕聲哄她:“還生氣?你要我哄你多少回?你知不知道你再這樣小心眼下去,就算是我再好的耐性也會被你消磨殆盡?”

袁靜婷雖然說,心底舒適了不少但是還是憤憤然的瞪視着楚漠辰,不假思索的說道:“那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楚漠辰的黑眸盯着她的臉:“好,那我下次堅決不會哄你。;”

袁靜婷擡起頭瞪視着他,楚漠辰這才笑了笑,長臂伸出將她打橫抱在懷裡,走路的前一秒不忘俯下身子,吻了吻她因爲生氣而變得可愛的小臉。她伸出倆隻手臂主動勾着楚漠辰的脖子,脣角露出了笑:“希望你不會騙我!”

楚漠辰黑眸含笑,篤定的說道:“不會!”

看着他認真嚴肅的臉,她這才高高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

寧家,穿着男裝,帶着鴨舌帽的寧心怡慌慌張張的衝到了樓上,如同前幾次一樣,她正要打算上最後一個臺階,去路就被堵得密不透風。

寧心怡擡起頭憤怒的瞪視着神不知鬼不覺就將她去留擋住的男人,前幾次,她那雙不甘心的眸子裡分明有着明顯的畏懼,但是今天她那雙眸子裡,除了憤怒和仇恨還包含着另外一種東西——得意。

堵在她面前的男人並沒有說話,寧心怡擡起頭莫名其妙竟然一下子沒有移開視線,她似乎以前很少見柳天池西裝革履的樣子,而今天他竟然穿了整齊,筆挺,乾淨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冷酷,優雅,帥氣,他的五官深邃,而一身黑色的西裝將他映襯的越發的冷酷。

寧心怡深吸了一口氣,她的氣勢被柳天池壓下去不少,本來已經是做好準備的,因爲有了柳天池的把柄,她根本用不着見了閻王似得那麼害怕柳天池。

但是,柳天池似乎永遠都是冷的,他就那麼沉默的站在那裡,就讓人有一種身處在寒冬臘月的感覺,寧心怡覺察到來自周身的寒氣的時候,這才受驚的將視線從柳天池的身上收回去。

柳天池居高臨下,桀驁的視線掃過寧心怡,寧心怡站穩身子骨氣勇氣說道:“你給我讓開,這一次,你別以爲我會怕你!”

柳天池的眉頭抖動了一下,冰魄般的眸子死死瞪視着寧心怡,寧心怡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堅持着說道:“我可告訴你啊,我這次可沒招你惹你,別自討苦吃,你要不識相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天池的眉舒展了一下,很快就又揚了起來,他又是困惑又是欣慰的盯着一臉囂張的寧心怡:“怎麼?”

柳天池簡單的倆個字,淡淡的嗓音,卻令寧心怡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冷意,她在心底憤怒的暗罵,不要臉的男人,跟他那個下賤母親簡直一模一樣。

柳天池冷着臉看着寧心怡咬牙切齒的樣子:“怎麼?想殺了我?還是想將我趕出你家去?”

寧心怡猛的擡起頭,憤怒的瞪視着柳天池:“你給我讓開,姑奶奶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柳天池睜大了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對他指手畫腳的寧心怡,他冷笑,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皺着眉頭打量着着她,似乎想檢查一下,這個女人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對了,敢這樣頂撞他。

寧心怡憤怒的一巴掌將柳天池的手打下去:“不要臉,寄人籬下還這麼囂張!”

柳天池冷笑:“長志氣了?”

寧心怡憤憤然瞪視着他,伸出手推了他一下:“懶得理你,現在給我讓開!”

柳天池皺着眉給她讓開路,寧心怡匆匆忙忙上樓。就是想進臥室快點將衣服換掉,要不然等寧錦風那個大舌頭看見的話,她就又有好果子吃了。本來是想快點換衣服,然而,柳天池的進入還是讓她的計劃泡湯了。

寧心怡忘記將門鎖上,而柳天池就肆無忌憚的跟了進來,而柳天池進來的時候,寧心怡的衣服剛脫了一半,正好脫掉了寬鬆的男士外套,柳天池機警的眸子死死盯着寧心怡的一舉一動,寧心怡在覺察到有人進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接着她張皇失措的將衣服堵在胸口處,羞紅着臉,怒不可遏的瞪視着他:“流氓,無賴,你給我出去!”

柳天池冷眸露出了一絲邪氣的笑,他大步上前一把扯過寧心怡,曖昧的在她耳邊說道:“你這不是還沒有脫光嗎?慌什麼?”

寧心怡緊張地將衣服堵在胸口上,被柳天池攬在懷裡,她現在動也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在和柳天池糾纏的過程中連這點遮蓋物也掉落。

柳天池勾了勾脣,寧心怡這副乖巧的樣子,任人宰割的樣子正是他所希冀的。他俯下身子,脣貼在她的耳畔,危險的聲音傳入了寧心怡的耳朵:“告訴我,你今天去哪兒了?”

寧心怡聽了柳天池的話就覺

得來氣,什麼時候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開始連自己的活動也要限制?還有她的自由!

但是又苦於現在被他禁錮着,寧心怡只好將怒火壓下去,儘量語氣平緩的說道:“我看我媽了!”

“是嗎?”柳天池眯了眯危險的眸子,他的視線順着寧心怡的勃頸處瞄去。

而她潔白的肌膚,胸前那一大片誘人的春光,令他不禁沉了沉眸子,寧心怡點了點頭,依舊裝作平靜的說道:“是真的!”

柳天池對於寧心怡的溫順也出乎意料,他的脣角勾起了笑,大掌撕扯了一下,她堵在胸前的衣服,寧心怡反應過來的嚇得將一團衣服揪的緊緊的。

柳天池笑了,冰冷邪氣的說道:“我想要你,你反抗不了!”

這個混蛋!寧心怡咬牙切齒,任由柳天池從背後攬着她,對那雙手分外的反感,厭惡,柳天池低聲說道:“告訴我,你今天到底哪兒了?”

寧心怡突然使出一股猛力,狠狠地將柳天池推開,與他拉開了距離,寧心怡一雙恐慌的眸子警惕的盯着柳天池那張臉,柳天池勾了勾脣倒是沒有上前,下一秒,他的眼神又變得冰冷如霜。寧心怡被他的變化嚇了一跳,但是還是狠狠地瞪視着柳天池,不甘示弱的怒罵道:“神經病,那是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情?”

柳天池冰冷的眸子盯着寧心怡,淡淡的開口:“去看你媽媽了?可是,據我所知,你爸媽雖然離婚了,雖然你還現在是你爸爸撫養,但是你跟你媽媽可是有着往來,她不僅僅管你,還管的很嚴,一個嚴厲的母親,她會放任她女兒穿着男裝鬼混嗎?”

寧心怡怒不可遏的瞪視着柳天池:“那也是我的事情,我去哪兒那也是我的自由,你別太不要臉,我跟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都不覺得你閒的無聊嗎?”

寧心怡說完之後直往後退,柳天池慍怒的眸子盯着寧心怡:“你說誰神經病?”寧心怡雖然害怕,但是還是不甘示弱的嚷道:“我說,你是神經病,神經病,不要以爲我怕你,柳天池,我告訴你,從現在起我不怕你了。除非你想讓你的秘密泄露!”

寧心怡憤怒,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得有些後悔,因爲,現在柳天池的臉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難看,他鐵青着臉,好像要將她扒皮抽筋似得。

柳天池邁開腳步,逼近寧心怡,寧心怡被嚇得節節後退,柳天池一把將寧心怡拎了過來,陰冷的眸光注視着她:“怎麼回事?說清楚!”

寧心怡用一大團衣服死死堵在胸口上,雖然膽怯但是還是不甘示弱的瞪視着柳天池:“我說,你這次別想威脅我,你也別想欺負我。除非你想讓你的秘密泄露,怎麼?想起是什麼秘密了?”

柳天池瞪視着寧心怡危險的說道:“你敢威脅我?”

寧心怡也狠狠瞪視着柳天池:“你搞清楚狀況,我是被你逼的,每次不是這裡找茬就是那裡找茬,如果你不來惹我,找我麻煩的話,我才懶得理你!”

寧心怡說完之後,下意識縮了縮身子,柳天池冰冷的黑眸盯着她緩緩說道:“我不知道!”

寧心怡後退了一步,她都沒明白柳天池話中的意思,寧心怡每次後退一步,柳天池就跟着逼近一步,寧心怡提心吊膽的看着他,柳天池陰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到底什麼秘密,說清楚!”

寧心怡這纔回過神來看着他,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就是……你跟那個女人……也不是,就是紅樹林,也不是,就是你殺人的事情。”

寧心怡解釋的語無倫次,柳天池憤怒的皺起了眉,雖說她講的不明不白,但是他還是聽明白了寧心怡的話,寧心怡怯生生的看着他:“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惹我,敢再欺辱我,敢再……再,逼的話,我肯定會將你殺人的事情報警,你別以爲我做不出來。”寧心怡一副威脅的口吻。

柳天池憤怒的攥起了拳頭:“你從哪兒聽來這些的?”

寧心怡被嚇得瑟縮了一下,她本來就是打算有一個威脅他的把柄就夠了,所以也不打算告訴他,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我告訴你,反正,這是鐵錚錚的事實,你別想抵賴,就算是我沒有證據,我只要一揭發你,你就是警察局的嫌疑人,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寧了。”

柳天池冰冷的手指捏起尖細的下巴,嘴角扯開了一絲殘忍的笑:“你想威脅我,就這點手段?”

寧心怡恐慌的看着面露兇相的柳天池,她想逃,但是柳天池此時卻緊緊捏着她的下巴,而且真的好痛……

寧心怡痛的皺起了眉頭,柳天池不理會她因爲痛苦而糾結的臉色,繼續加大了力道,這一次,寧心怡更是痛的呲牙咧嘴,直到,寧心怡的眼淚流下來的時候,柳天池才狠狠地鬆開她的下巴,一雙噴火的眸子死死盯着寧心怡可憐兮兮的臉頰,殘忍的說道:“我跟你說了,不要試圖惹怒我,這句話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

寧心怡害怕的看着柳天池,但是還是不甘心的說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跟許依依的事情,你們倆個互相密謀……”

“啊——”寧心怡突然被迫停下說話聲,驚叫了出來,勃頸處傳來一陣令她窒息的疼痛。

柳天池的大掌死死掐着寧心怡的脖頸,瞪視着她變得扭曲的臉:“我說過,不要試圖惹怒我!”

寧心怡想掙扎,但是她的力道卻越來越小,而她漸漸地開始呼吸困難,小臉也被嚇得失去了血色,直到寧心怡快要窒息的時候,柳天池纔將他鬆開,一雙冷眸盯着她。

得到自由的寧心怡貪婪的呼吸着空氣,劇烈的咳嗽着,柳天池一把將她拎起來,強迫寧心怡對視着他那雙冰冷的眸子,冷聲說道:“還有,很多事情不要道聽途說,否則,最後你會因爲你自己的舌根而連累自己。”

寧心怡痛的眼淚都落了下來,她吃力的看着他,委屈的說道:“柳天池,你別不講理,每次欺負我的是你纔對,我只是被你逼的!”

柳天池將寧心怡鬆開,寧心怡胸口依舊抱着一堆衣服狼狽的呼吸着,他煩躁的皺眉,憤怒的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盯着寧心怡的臉冷聲說道:“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次警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寧心怡哭泣着,從來都沒有受過半點委屈的她卻在柳天池這裡受盡了屈辱,她將心一橫,抱着必死的心,昂起頭,死死瞪視着她:“許依依是什麼角色我一清二楚,她不就是想找楚漠辰報仇嗎?還有你,柳天池,你別說你是個君子,沒有打算幫你媽攻擊楚漠辰,或許我應該這樣說,你媽攻擊的是袁靜婷和楚漠辰,而你卻不知道哪兒來的良心,竟然大發慈悲放過袁靜婷了,但是楚漠辰……這你就沒有那個寬容的心了,你跟你媽一樣卑鄙,還不知道在策劃什麼。”

柳天池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寧心怡酣暢淋漓的說完之後就憤怒的瞪視着柳天池,她的眸子裡閃躲着肯定的光芒,她確定,她說的那些都是事實,胡雪林和柳天池他們還真的以爲她笨嗎?她就算是再笨,也不在於看不出他們倆個人的意圖吧?

柳天池的拳頭死死攥緊,雙眸噴火的瞪視着寧心怡:“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寧心怡冷笑一聲:“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你柳天池,雖然智商不及楚漠辰,但是也還不至於笨到需要在我這裡裝瘋賣傻的程度,你就承認吧,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你沒打算幫你媽攻擊楚漠辰的話,那爲什麼你故意殺人,故意引起柳靜微對紅樹林的注意,說到底你就是哥你媽一樣卑鄙,真不愧你就是從他肚子裡出來的,果然是一丘之貉。”

柳天池怒不可遏的瞪視着寧心怡:“那你說說,你比我又高尚到哪兒去了?你還不是一次又一次沒

安好心,想要將楚漠辰和袁靜婷拆散嗎?”柳天池逼上前,將寧心怡逼到牆角,將她禁錮住,冰冷的手指撫摸上了寧心怡的臉頰,譏諷的說道:“你倒是想將人家拆散,嘖嘖,可惜了,你這張小臉與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這是外貌,論智商,你更是比不上她,可憐的小東西,就算是你枉費心機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的!”

寧心怡憤怒的將柳天池放在她臉頰上的手推開,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少在這裡噁心我,就算是我不能跟楚漠辰在一起,我也不後悔做那些事情,因爲我一個女人比你大男人做的光明正大,有本事你也光明正大的跟他較量一番去。”

柳天池的冷眸裡閃過一道光,他俯下身子盯着寧心怡,說道:“以前,我還真沒發現,原來你不僅僅是一個可憐的小東西,還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東西。”

寧心怡更是怒不可遏,她想掙扎,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涼意,寧心怡本能的驚叫一聲,去搶已經被柳天池扯到一邊的衣服。

柳天池皺眉,煩躁的將衣服扔到她的身後,寧心怡的小背心就露了出來,柳天池邪氣的眸子盯着她的臉,低聲曖昧的說道:“你慌什麼?這不是還沒有脫光嗎?”

寧心怡被羞辱的無地自容,她用雙手環着胸口,柳天池煩躁的伸出手就將她的手拉開,寧心怡更是慌亂,眸子裡閃過了一絲懇求,柳天池邪氣冰冷的眸子盯着她慌亂的眸子,大手用力拍了拍她的小臉,冷冷的說道:“讓我來告訴你原因吧,你今天可是不止一次冒犯我,所以……必須接受應有的懲罰。”

寧心怡一聽,嚇得身子開始後退,接着脊背上就傳來一陣涼意,柳天池邪氣的笑了:“後面沒路,是冰冷的牆壁,你要是不嫌棄冷的話,就靠上去,順便……待會兒做的時候也省力一點。”

寧心怡被嚇得失去了魂魄似得看着柳天池,他冰冷的眸子讓她只想閃躲,當柳天池的大手覆蓋到她的胸部的時候,寧心怡更是被嚇得臉色慘白,她緊緊抓着柳天池的大手,不顧一切開口求饒:“不,柳天池,你不能這樣,我還沒有嫁人!”

柳天池不耐煩的將她捂在胸口的手拿開,冷聲說道:“怎麼每次就這一個理由,能不能換個別的?”

寧心怡恐慌的看着柳天池:“不,這不是理由,柳天池,你不能這樣……”

柳天池不理會她的苦苦哀求,俯下身子就吻上了她的脣瓣,寧心怡開始不顧一切的閃躲,柳天池將她的衣服撕裂,寧心怡被嚇得徹底哭了起來,開始求饒:“柳天池。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開我!”

寧心怡可憐兮兮的求饒,而柳天池卻無動於衷,他知道,他早就應該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要不然以後,該在他的面前沒完沒了。

寧心怡見服軟沒用,趕快來硬的,她強裝冷靜,故意停下了掙扎,瞪視着柳天池說道:“我還知道,你跟你媽攻擊楚漠辰的計劃,你要是敢這麼做,我也敢告訴他,我看辰哥哥怎麼開放過你。”

柳天池的眸子變得更冷,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瞪視着寧心怡:“你還敢威脅我?”

寧心怡撞着膽子,她現在除了威脅柳天池根本別無選擇:“柳天池,我可告訴你,我是真的知道的,你應該瞭解楚漠辰的人,你不是我,被楚漠辰知道你要攻擊他,你要知道,你可不是我,他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而他以往的那些挑釁他的對手哪些有好下場了?”

柳天池死死揪着寧心怡,暴怒的說道:“是嗎?”

寧心怡忍着胳膊上傳來的疼痛,皺着眉咬了咬牙,點了點頭說道:“是,跟楚漠辰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還有……我只要將你們的計劃告訴楚漠辰,你們就會死無葬之地,別以爲我是嚇唬你,我還沒有那個閒心思。”

柳天池冷冷的盯着寧心怡的臉,殘忍的笑了,他的大掌撫摸着她那張天真,幼稚的臉:“大小姐,你錯了計劃隨時都可以改,而你……怎麼會知道,跟楚漠辰做對手,我一定會輸?”

寧心怡眸光閃躲的盯着柳天池,不甘示弱的說道:“你不怕輸,你不怕死那是你不瞭解他,你記住我說的這句話,還有……你今天,要是敢碰我的話……”

柳天池陰鷙的眸光瞪視着寧心怡,冷硬的打斷了她的話:“敢碰你,你怎麼樣?哭着找楚漠辰嗎?”

寧心怡堅定的看着他,冷聲說道:“我會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訴他,你別以爲他不娶我,就不關心我了,誰要是敢欺負我,他一定會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柳天池邪氣的笑了,大掌溫柔的撫摸着寧心怡的臉,細細的打量着,許久,他纔開口說道:“說的倒是慷慨激昂,只是……楚漠辰都不肯娶你,怎麼會關心你呢?”

柳天池說完之後,眼眸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他俯下身子,雨點般的吻落在了寧心怡額頭上,勃頸處,接着再往下……

寧心怡被嚇得身體瑟縮,恐懼的閃躲着,大聲嚷道:“你住手,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大聲喊人了。”

柳天池不以爲然,撕扯她僅剩下最後一丁點衣服,吻又落了下來:“喊啊,心在我碰你,好像不僅僅是一下吧,你看……就現在我跟你說話的功夫已經三四下了。

寧心怡狠了狠心,正要大聲喊叫,然而柳天池冰冷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孩子,別白費力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們都不在,你不會是希望你那個愚蠢的哥哥能回來救你吧,實話告訴你吧,你哥哥心在也許在袁靜婷那裡玩的不亦樂乎呢,他可顧不上你,至於傭人……你覺得,你的話能生效?你的命令管用?門倒是也沒鎖,還是你希望將傭人喊過來讓他們看看這裡的活春宮?”

寧心怡積羞成怒,臉色發紅,死死瞪視着柳天池,鋪天蓋地的無助襲擊了過來柳天池的動作越來越粗暴,而寧心怡終於無助的開口求饒:“不,你放開我,放開我,我給你道歉好不好,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不要這樣!”

柳天池在她的胸口咬了一下,冷聲說道:“晚了!”

看着令他血脈噴張的身體,柳天池一下動作也停不下來,不可否認,這個女人,或者說女孩的身體確實很美……而且,她還那麼小,才十八歲!

柳天池的嘴角勾起了殘忍的笑容,他將寧心怡四處亂堵的手推開,寧心怡被嚇得語無倫次,身體靠着牆壁,順着牆壁倒了下去,坐在地上,蜷縮着身子不讓柳天池碰。

柳天池陰沉着臉,怒不可遏的瞪視着坐到地上的寧心怡:“起來!”

他咬牙,粗暴的命令,寧心怡被嚇得話都不敢說,只是蜷縮着身子保護自己,驚恐地眸子看着柳天池,柳天池皺眉:“我可沒耐心,你是起來還是不起?”

寧心怡還是一動不動,一雙眸子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不要……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頂撞你了,不要這樣,我才十八!”寧心怡的淚水忍不住落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楚楚可憐,柳天池看着寧心怡屈服的樣子冷冷一笑:“剛纔不是還伶牙俐齒嗎?怎麼現在不說了,或許你應該等待你那個愚蠢的哥哥回來救你,你現在可以大聲喊他的名字。”

“不……你別碰我……”寧心怡無助的蜷縮着身子哭喊着,她就知道柳天池不是那麼好惹的,可笑的是,她還竟然天真的以爲抓到了他的把柄,可以在他的面前趾高氣昂了。

許久,柳天池見寧心怡還是蜷縮在地上動也不動,只是一雙眸子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他的耐心徹底被消磨殆盡。伸出手,粗暴的將寧心怡從地上拎起來。

寧心怡哭喊着:“你放開我,我以後離你遠遠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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