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入後面一行人的眼中,卻是那般的曖昧,每個人的表情不一,似乎都看得很不順眼。適瘕覔燁珷.
不知是不是錯覺,突然間覺得他們的關係好像有了微妙的變化,好比說,瓔珞一點也沒有掙扎凌羽墨的動作,素淨的清顏上洋溢着一抹甜蜜的笑意,臉色如染上夕陽般的紅潤,又彷彿是受了愛情的滋潤似的,頗有溫情小女人的姿態。
這樣的瓔珞並不多見,而照成她這種狀況的,卻是他們的七弟。
凌羽墨溫柔地理了理瓔珞散落額前的散發,將它勾放到她的耳後,“今天去哪玩了?”
瓔珞微微一笑,很似享受男子的旖旎柔情,心裡甜得直冒泡泡,“跟姐他們聊點事。你們呢?我們有沒有掃了你們的興致啊?”
還不等凌羽墨迴應,旁邊已然有幾個哼聲搶先一步傳來。
“你才知道啊!”
“父皇叫我們陪鄰國皇子賞園,你們這幾個傢伙來攪和什麼!誄”
“……”
他們語氣相當不悅,仿若凶神惡煞一般,一是因爲瓔珞的舉動,二則是讓他們蒙羞的楚傾烈!氣不打一處來。這小鬼囂張傲慢,讓他們吃盡苦頭,不僅如此,還當衆風流親近天宇的兩位郡主,教他們如何甘心?如何不氣憤!
楚傾烈不以爲意地笑着,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口,“怎麼,還想再來單挑啊?我楚傾烈隨時奉陪!”
“來啊,比武!敢不敢?”他們異口同聲道。
“頭腦簡單的傢伙,就只會用暴力解決事情,想必平時一定沒少打女人,嘖嘖……”楚傾烈嗤之以鼻道,作勢伸手擺了擺姿勢,“想打架,我奉陪到底!”
“你這死小子!”他們不由得擰緊了拳頭。
見他們有打架的趨勢,沉默着一邊的凌薰兒趕緊上來阻止,“哥哥們,你們不許無禮,他是我們的客人!”
他們聞言,礙於楚傾烈的身份,不得已稍稍收斂住自己的怒氣。
“還是美女好,跟某些死混蛋不一樣!”楚傾烈莞爾一笑,張開雙臂就搭上凌薰兒和水汐塵的肩膀,意在向後面的一羣人示威。適瘕覔燁珷“美女,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再去約會?”
“傾烈,你和……”凌薰兒欲言又止地努了努嘴,終是開不了口。他與她們之間是那麼的默契,尤其是瓔珞,第一次見面,感情就如此深厚,讓她有點羨慕!
“怎麼了?嗯?”楚傾烈低頭看她。
“我……”凌薰兒糾結地皺了皺眉。
哪知,楚傾烈的行爲舉動,當即引起了某些人不滿。凌軒寒和金素雅冷眼旁觀,並不想多與他接觸。而凌玄夜的卻一瞬不瞬地望着瓔珞和凌羽墨,緊蹙的眉間暴露了他此刻的不悅。
“放開九妹!”
楚傾烈撩起脣角,哼笑道:“爺喜歡泡誰就泡誰!你們管得着嗎?!”
“你個死小子,連我們天宇的公主也敢玩!”凌雲皓怒喝,盛怒的焰火油然而生,“水汐塵,你還要不要臉啊,當衆讓人隨意搭肩摟抱,一點規矩有沒有!”
“住口!”水汐塵低罵。
楚傾烈惡狠狠地瞪着他,爆出了粗話,“閉上你的臭嘴!敢在罵她一下,老子跟你沒完!”
凌雲皓愈聽愈生氣,“貪慕虛榮的女人,不知被本王臨幸多少次了!”
“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老子要不教訓你?你就不懂得什麼叫做尊重!”楚傾烈怒不可遏,銳利的雙眸直瞪着他,“皇帝老子是怎樣教你們這些皇子的,各個心高氣傲,囂張跋扈,老子就罵你們怎麼着,有種就跑去告狀啊?就說楚傾烈罵你們是龜孫子,去啊!爺隨時等着呢!”傲慢的聲線,鏗鏘有力。
此言一出,他們不禁怔了又怔,皆被楚傾烈的氣勢給震懾到。他秉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讓人奈何不了!
說不過也罵不過楚傾烈,凌雲皓唯有將目標轉移到水汐塵身上,張手就想抓住水汐塵,“給本王過來!”
乍見她舞臺上那副惹.火裝扮,心魂早就被她勾了一半去了,水汐塵長得並不醜,至少沒有像瓔珞那樣的疤痕!這點他很早就清楚了。此刻,倒有點後悔當初沒有直接佔有她!
忽地,一個手持儒雅摺扇的男子從水汐塵的後面閃了過來,以最快的速度打掉了凌雲皓的的手。
“二皇子此舉甚爲不妥!何必爲難塵兒!”楚凌楓依舊面掛淺笑,搖搧着手中摺扇。
凌羽墨的脣角微微勾了勾,精明地捕捉到楚凌楓那雙眸間轉瞬即逝的陰寒,笑而不言。
凌雲皓一愣,隨意搪塞了個理由,“他是本王的妹妹!本王怎麼就不能碰她了?”
“她是本王的未婚妻,即有可能是臨月國未來的皇后,你不會忘了吧?!”楚凌楓擲地有聲地回道,慍威逼人!
皇后?他們不太相信地眨着眼睛,未想到水汐塵的待遇是何等之高。皇后的身份是何其尊貴無比!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凌雲皓唯有暫時作罷!
“塵兒,來我身邊。”楚凌楓攬住了水汐塵,走在最前方。
水汐塵從失愣中回過神來,不由得泛紅了臉頰,不習慣與男子親密接觸,“楚凌楓,我……”
“不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聊聊!”他溫謫似玉地笑了。
水汐塵點了點頭,輕輕鬆了口氣。
楚傾烈朝他們得逞似的哼了又哼,掉頭跟上了他們。
瓔珞隱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羣脾氣又硬又抽的傢伙,也有落敗的一天,心裡可謂是一陣暢快!
“珞兒,你笑得很不純潔!”凌羽墨揚了揚英挺的眉宇。
瓔珞湊近凌羽墨的耳際,親密的嘀嘀咕咕地一些話,期間時不時還瞄了瞄後面的傢伙。
“小東西!你這話要是讓某某人聽見了,可能又要橫眉怒目了!”凌羽墨寵溺地點了點她挺俏的鼻子。
瓔珞只笑不語,主動牽起他的手掌,與他十指緊扣,繼續邁步前行。
“何瓔珞,她怎麼……”望着兩人互牽的手,他們看得有些傻眼。
金素雅柳眉蹙起,目光凌厲地瞪着女子的背影,踱步前行,“寒,我們跟上去。”
“走久了,會不會累?”凌軒寒溫聲問道,扶住了金素雅。
“沒事,多走走對身體好點!”金素雅柔柔一笑。
或許是敏銳察覺到她的敵意,瓔珞轉首望了下走路極不自然的金素雅,明知故問,“墨墨,你說這素雅的腳是怎麼了?”聲線大得讓前後的男女都聽得見。
“上次跳舞給摔着的!看樣子好像扭得很嚴重!”凌羽墨低沉的聲線,戲謔不明,“不過有四哥無微不至的貼心照顧,那腳是廢不了的,到時你又可以找素雅切磋切磋舞蹈,傾烈那小子一定很喜歡看!”
“你真是壞啊,你找傾烈來看,不是存心要讓素雅再摔一次麼?!”瓔珞笑得燦爛如花,同時也笑得詭異。
凌羽墨狹長的黑眸淡斂,閒閒地瞥了他們一眼,“你太小看素雅了,人家經驗豐富,除非“三心二意”,不然是摔不死的!”
金素雅嬌麗的容顏略顯蒼白僵硬,兩人一唱一和的話一字不漏地聽進耳中,這是在諷刺她麼?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就連凌羽墨的言辭都是那般犀利,好像巴不得她摔死似的……
“七弟,收回你的話!”凌軒寒慍冷揚言。
“何瓔珞,你這女人又想耍什麼心機?”
“憑什麼對素雅這樣冷嘲熱諷,她哪裡得罪你們了?”
一早上,因他們三人的介入,賞園的興致都消散全無。
“奉勸四哥還是管好自己的女人,免得到時你的女人都被我迷了過來,那可就罪過了!”凌羽墨添油加醋道。淡睨了金素雅一眼。
“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素雅驚愕,眼底閃過一絲心虛。
“素雅,其實你懂的!”凌羽墨邪氣地揚脣。
“七弟,你太可惡了!”凌軒寒眸光一沉,陰霾地看着凌羽墨,擰起拳頭幾步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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