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成功

三天之後,正是早朝時間,。南宛國的皇宮大殿內,羣臣肅立,文武百官排列兩側,以太師爲首的一干大臣正在向皇上上奏表。

“啓稟吾皇,臣等以爲,發兵相助大方國公主一事,可以相助。”太師說這話的時侯,身後的一干羣臣也紛紛上前:“皇上,臣等皆認同太師所言。”

皇上早就聽紀辰晨說起過這件事情,也早就拿定主意,只是太師百般阻撓,不能下了決斷,如果不是太師的女兒意外身亡,那他也根本不會拉着朝中的大臣來上奏,雖然心知肚明,卻不禁問:“太師,這件事情,你真是這麼看待的麼?”

“回皇上,臣那天自皇宮回府後,一直思前想後,大方國曾相助我國,和我國屬於友邦。若是我國現在不發兵,倒顯得我國不仁不義,若是給周邊的小國知道了,也一定會譏笑我們背信棄義,我泱泱大國怎可無大國之風,讓那些小國恥笑?”太師義正言辭的說着,聽得紀辰晨晨暗自好笑,如果不是前幾天他從太師的口中聽到那麼一番話來,他簡直要爲今天太師所說的話拍案叫絕,他對太師真是佩服的很,他竟然能在短短几天內前後說的話自相矛盾,而且言之鑿鑿,僅憑這這份能耐就不是別人所能及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柳隨心之死也委實太過冤枉,他自已想起來還覺得心頭悽然,更何況太師年已老邁,唯一的女兒還被大方國的殺手殺死,恨也要恨死了!

皇上聽了太師的話,把目光移身紀辰晨:“太子,你有何話說?”

“回父皇,孩兒極爲贊成太師的話。雖然目前我們發兵相助,要消耗一部分的財力、物力、人力。可是我們南宛國此次出兵乃爲義舉,我們是正義之師,而且無痕公主也有內應,想來取勝並不是難事!”紀辰晨順着太師的話說了下去,他這麼說只是讓太師所言理由更充份,也更能說服民心。

皇上點點頭:“你們誰還有更好的意見,大

家一起說來聽聽!”

“回皇上,臣弟並無異議,臣完全贊成太子和太師的意見,請皇上明斷!”文武大臣全都跪了下去:“請皇上明斷!”

皇上微微一笑,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就把這次出兵相助之事瞭然於心了,知道大臣們在太子和太師的帶領下,意見空前統一,於是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朕這次就派太子親子領兵去攻打大方國的叛賊,以十萬輕騎出徵,你們看如何?”

“皇上聖明,讓太子出征是再好也沒有了。”太師一聽要派太子親自已前去,當然第一個贊同,因爲女兒的死紀辰晨或多或少都有一點聯繫,他若能替女兒手刃了仇人,當然是再好沒有了!

“孩兒一定不負父皇所託,不拿下大方國的叛賊,誓不罷休!”紀辰晨呼的一聲跪倒在地。就算皇上不派他去,他也決定非去不可,以前可以說是爲了淚千行,可是現在他要爲死去的柳隨心報仇!

“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說定了,大軍於十日後出發,這件事太子全權負責。你們以爲如何?”皇上又問了一次。

文武百官紛紛下跪行禮:“皇上聖明,皇上聖明!”

“好了,今天的早朝就到這裡。退朝!”皇上揮了揮手,率先退入後殿。

大臣們起身依次朝殿外退去。

紀辰晨和太師並肩走在一起。

“太師請放心,這次本太子出征,一定要拿下淚千宇的腦袋,一定要爲心兒報仇!”紀辰晨目光中流露出一股狠意,從自柳隨心死後,他反而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許她不是最美,也不是最好,卻是他一直最難忘記最引以爲恨的那個人,他爲沒有和她共同攜手走過這一生而感到深深的遺憾!

太師瞥了紀辰晨一眼:“記住你所說的話,一定要替心兒報仇,老夫等着你凱旋的好消息!”

紀辰晨果斷的點着頭,他的心中早有了一千個

一萬個決心,懷着這樣的想法,他回到了太子府。

淚千行聽到這個好消息的時侯,幾乎是一下子從貴妃椅上站了起來,等了這麼多天,等於有這個消息,她覺得所有的苦都沒有白吃,所有的血都沒有白流,她歷盡了千辛萬苦,終於等到了這麼一天。

和她一樣高興的當然還有顧無言,幾個月了,他們從大方國輾轉到南宛國,歷盡的艱辛就不用說了,而且爲這件事情死去的人們,終於有可以安息了,因爲他們很快就可以殺回大方國去,推翻淚千宇,替先皇和太子報仇!

易無塵只是默然的看着這一切,早在他用計殺死柳隨心的時侯,他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他知道如果柳隨心一死,那麼太師必定不再堅持已見,一定會惱羞成怒,替女兒報仇。他是個殺手,根本沒有正邪之分,也不管錯與對,他只想幫他願意幫助的人。現在看到淚千行臉上那久違的笑意,他更加堅定了這麼做是對的,爲了無痕公主,他可以什麼都不在乎,背叛師門,借刀殺人,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只在乎她一個,那就夠了!

同樣高興和同樣感傷的都只是莫曉,因爲她一方面高興於南宛國派兵相助,一方面知道顧無言和淚千行他們都要走了,戰場上危機重重,這一去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的風險,她實在替他們擔心!

“紀公子,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恐怕這件事情沒這麼順利!”淚千行由衷的說着,她實在感激紀辰晨的付出。

“你不必謝我!我這麼做並完全是爲了你,你知道隨心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是要替她報仇!”紀辰明眸光中流露出無可奈何的痛楚。

淚千行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爲只一看她就想到,柳隨心是給易無塵害死的,她知道了整件事情,卻不道破,卻是因爲她知道這件事對自已是有利無害的。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可是和沒有參與幾乎沒有分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