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朵兒說:“那你這次回來要多玩幾天吧?”
“不,”柳芽兒搖頭:“我昨天下午的飛機,星期一還要上課。”
“這麼遠回來,才玩一天時間。”凌朵兒遺憾地說。
她的話就是凌少川的心聲,他也希望柳芽兒多呆幾天,但又不願意限制她的自由。
柳芽兒笑笑說:“等我學成了,我回來就再也不走了。”
“希望嫂子早點學成歸來,這是我幫我哥說的。”凌朵兒調皮地說。
凌少川沒有否認,柳芽兒羞紅了臉。
三個人隨意閒聊,一直聊到很晚才休息。
……
M國。
次日早上九點,瑪瑞卡和肖若柔在一家茶樓見了面,她直截了當地問:“林小姐,請問你恨柳芽兒嗎?”
“當然恨,”肖若柔說:“那賤女人搶走我一個又一個男人,我恨死她了。”
“那你想不想報復她?”
“想啊,我做夢都想,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她,如果不能報復她一次,我一輩子都暈不過。”
瑪瑞卡心裡冷笑,她比肖若柔還恨柳芽兒。
肖若柔又泄氣地說:“但是你們都要幫她,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本事,能讓你們都相信她。”
瑪瑞卡說:“那時候我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因爲她是我師妹,你挑釁她,我自然要幫她,不過她這人還真是恩將仇報,我平時把她當親妹子一樣照顧,沒想到她竟搶我的男人。”
“我早就提醒過你,”肖若柔幸災樂禍地說:“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會在她面前吃虧。”
瑪瑞卡說:“我吃虧倒沒有什麼,如果她能真心實意對曉川好,我也認了,可氣的是,她都決定跟曉川結婚了,竟然臨時變卦拋棄了他。”
“柳芽兒跟洛曉川結婚?”肖若柔瞪大眼睛:“她是有夫之婦,怎麼還能跟別的男人結婚?”
瑪瑞卡解釋:“柳芽兒和曉川商量好了,他們一起回Z國,柳芽兒和她丈夫辦理了離婚手續,就和曉川辦結婚證,但沒想到事到臨頭,她拋下曉川一個人偷偷回Z國了,還說她不會和她丈夫離婚,所以弄得曉川很傷心,你說她該不該死?”
“真該死!”肖若柔火上澆油地說:“我早就說這女人表面上很清純,其實很賤很壞,你們都不相信我,非要上了當才知道。”
“不說這個,”瑪瑞卡問:“你說報復柳芽兒,你有什麼法子?”
“很簡單,”肖若柔說:“找人把她騙出來,讓一羣男人把她睡了,再賣到Y國去當性奴。”
“你有這方面的路子?”
“我當然有,只是我跟她鬧得很僵,我騙她的話,她根本不出來。”
瑪瑞卡想了想,說:“女人得罪了你,你就把她賣到Y國去當姓奴,那如果有男人得罪了你,你怎麼辦?”
“男人的話,就打暈了也賣給Y國貴族去做性奴,那些Y國貴族很變態,有專門玩男人的,也就是叫爆菊的,你聽說過沒有?”
瑪瑞卡點點頭:“聽說過,不過我以爲那只是男人們相互開玩笑的。”
“什麼開玩笑,”肖若柔說:“Y國貴族什麼都玩,男人、女人、動物,聽說他們買些男人回去,取名叫寵奴,然後給寵奴打那個什麼針,就讓這寵奴和動物做,他們圍着看熱鬧,飲酒作樂,總之真的很變態。”
瑪瑞卡暗想,如果把凌少川賣給那些Y國貴族,讓他受盡折磨而死,那就爲甘家、爲哥哥,也爲洛曉川報了大仇了。
肖若柔又說:“那些Y國貴族把男的叫寵奴,把女的叫賤奴,他們把女人買回去後,會在女人的額頭上烙上‘賤奴’二字,供他們的客人們隨意享用,我們把柳芽兒賣到這些變態男人手裡,她的額頭上也會被烙上賤奴二字,我們就能徹底毀掉她了,她再也裝不了清純,看她還有什麼資本去騙男人。”
瑪瑞卡冷笑:“這個法子真惡毒。”
“惡毒?”肖若柔說:“你沒見她搶我們男人的時候有多惡毒嗎?如果這一次不把她弄得遠遠的,以後她還會破壞我們的好事,所以要報復她,就一定要讓她永世翻不了身。”
瑪瑞卡不作聲。
肖若柔又說:“如果你下不了手,這事就由我出面,只要你不幫她就行。”
“我還幫她幹什麼?我跟她已經沒有什麼情份了。”
“那行,只要你把柳芽兒騙出來,一切由我搞定,你什麼心都不用操。”
瑪瑞卡想了想,說:“我們談一筆交易,我幫你騙柳芽兒出來,你幫我把凌少川騙到M國來。”
“你爲什麼要騙凌少川過來?”肖若柔不解。
“因爲我想看看,凌少川到底哪一點比洛曉川強,爲什麼柳芽兒喜歡凌少川,不喜歡洛曉川。”
瑪瑞卡自然不能說明她家和凌家的仇恨,因爲肖若柔是凌少川的青梅竹馬,如果知道她要報復凌少川,肖若柔一定不會幫她。
肖若柔說:“要騙凌少川很容易,只要你抓住柳芽兒就行了。”
瑪瑞卡不解地看着她:“你上次不是說柳芽兒只是凌少川的女傭嗎?因爲爬上了凌少川的牀,才成了他妻子,那凌少川會管她的死活?”
肖若柔回答:“凌少川就算不愛柳芽兒,看在他女兒的份上,也會來救她,何況他們還是幾年的夫妻。”
瑪瑞卡思索了好一會兒,問:“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把柳芽兒騙過來,凌少川就一定會來?”
“嗯,他應該要來。”
瑪瑞卡又問:“我能不能見見你說的那些人?要抓柳芽兒,我們總得商量一下具體的行動吧。”
“你見是可以見,”肖若柔說:“不過不知道你敢不敢見他。”
“我爲什麼不敢見?”
“這人是專門在M國和Y國之間走私人口的,黑道上的人叫他黑豹哥,他在黑道上很有名,殺人不眨眼。”
瑪瑞卡不以爲然地說:“我只是跟他談抓柳芽兒的事情,又不招惹他,有什麼不敢見?再說,我把柳芽兒騙來只是爲了報復她,我又不分什麼錢,落好處的是他,難道他還會害我?”
瑪瑞卡自恃功夫不弱,如果對方也是高手,她就算打不過,逃總沒有問題。
肖若柔說:“這個當然不會,我是說,你見了他千萬別說錯話,這種走黑道的人脾氣都反覆無常,一句話不對,就可能招來殺身之禍,我是你的介紹人,還會連累我。”
“行了,我說話有分寸,反正就跟他打這一次交道,以後我又不會再見他們。”
“嗯,那我還得問問他,他見不見你,我也作不得主。”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我要見了他才能確定什麼時候騙柳芽兒出來。”
和瑪瑞卡分手後,肖若柔自言自語地說:“姐姐我正愁卡上沒錢了,送錢的就來了。”
她母親爲了不讓她到處亂跑,控制了她的經濟,每個月卡上只給她一些零花錢,大手大腳花錢習慣了的肖若柔頓時苦不堪言,見人就訴苦。
前段時間她認識了一個叫黑豹的男人,黑豹說:“要用錢還不容易?你只要給我介紹女人,我保證你有用不完的錢。”
所以現在她馬上就想用柳芽兒來換一筆錢供她揮霍。
出了茶樓,肖若柔立刻給黑豹打電話:“黑豹哥,你上一次說,如果我能介紹女人給你,你就給我報酬,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怎麼,有貨了?”
“嗯,有,你要不要?”
黑豹問:“漂亮嗎?”
“當然漂亮啊。”
“有多漂亮?跟你比如何?”
“跟我差不多吧,她只是有點土氣,只要打扮一下就漂亮了。”
“多大年紀?”
“二十二歲的樣子。”
“二十二歲,年齡有點大了。”
“不大啊,她的臉相很年輕,黑豹哥,如果你調教調教,我擔保她會很值錢。”
“是嗎?”黑豹哈哈一笑:“如果能賣個好價錢,我不會虧待你。”
“我能不能問問,能給我提多少?”
“一件貨給你提八百美金。”
“哇!”肖若柔吃驚地說:“這麼多?”
“這哪裡算多?”黑豹說:“我們這個是按件計酬的,你介紹一件貨,就提八百,如果有兩件貨,那一件貨就是一千。”
“你是說,如果我一次給你介紹兩個女人,那我就能提兩千美金?”
“對。”
“哦,”肖若柔眼珠一轉,馬上說:“黑豹哥,我想起來了,我有兩件貨。”
“是嗎?”
“嗯,一個二十二歲,一個二十五歲左右。”
“她們跟你是什麼關係?”
“跟我沒什麼關係,”肖若柔回答,“那個二十五歲的跟二十二歲的有仇,她主動找到我,問我有沒有法子報復那女人,我說可以把她賣到Y國當性奴,她就答應騙那女人出來,我們不如把她們一起賣掉,這不就是兩件貨了?”
“不錯啊,柔兒,”黑豹向她豎大拇指:“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經濟頭腦,這一來,你兩千美金就到手了。”
肖若柔嘿嘿一笑:“還要謝謝黑豹哥提醒我。”
黑豹問:“貨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