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蔓扯了一把她姐姐,站上前來,怒瞪着兩個孩子,嘲諷道,“長得還真像逍哥哥。”她看向李言錦,嘲諷道,“李言錦,你爲了錢,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你自己生不出來,找了兩個小野種來,這是要冒充逍哥哥的孩子讓他娶你嗎?”
李言錦倏的擡頭,冷意滿眼,“許蔓,你們許家的人都這麼沒教養?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許蔓切了一聲,鼻孔揚的很高,“誹謗?你自己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想咬人?我告訴你,逍哥哥是不會跟再給你結婚的!”
李言錦覺得簡直可笑,“我看你着愛做夢的毛病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紀逍說的沒錯,許家是沒錢給你治?我看許大小姐是該把你關進精神病院纔是。”
兩個孩子眼珠子一轉,這才聽出重點,他們盯着許蔓,心裡想,原來這個人想做紀大叔的老婆!滿滿凡凡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了壞主意。
滿滿小臉一蹦,從凳子上跳下來,站在許蔓面前說道,“你死心吧,紀大叔是不會娶你這種女人的。”
凡凡也跟着歪着腦袋道,“就是,紀大叔只喜歡我媽媽,他經常跑來找我媽媽,還當着我們的面親親呢,還說這輩子只愛我媽媽一個,哎呀,真是好害羞啊。”
許蔓的臉色很快從高傲變成了青白,定定的盯着面前跟紀逍長得十分相似的滿滿,又恨又妒。
可是兩個小傢伙並不打算這樣就完了,滿滿雙說環胸,像是審視一樣的打量着許蔓,淡淡的說,“你看看你,又沒禮貌,長得又醜,你怎麼跟我媽媽比?”
許蔓嘴角抽搐了一下。
凡凡接話道,“就是,還有啊,你穿衣服的品味實在太差了,你穿的着衣服,我今天早上還看到我奶奶穿了呢,你是不是沒錢買衣服,穿了你媽媽的衣服啊。”
看着兩個小傢伙臉上的幾分狡猾,李言錦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許蔓,她已經氣的怒髮衝冠,拎着包包的手,都顫抖着。
“你們兩個
小野種,說什麼呢!”許蔓忍無可忍的大聲喊道,手也隨之揚了起來,李言錦面色一冷,正想把她推開,滿滿已經先了一步,他抓起放在桌上的黑森林蛋糕,啪的一聲,丟在許蔓的裙子上。
許蔓尖叫一聲,低着頭,看着裙子上的那塊污跡,更是憤恨交加的瞪着滿滿。
滿滿故意上前,用沾着奶油的手在她裙襬上抹了抹。
許蔓氣的發抖,口不遮掩的謾罵道,“沒教養的野種,跟你媽一樣的破爛貨,你們這羣只會吃垃圾快餐的下等人!”
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許苒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攔住她,許蔓的謾罵聲剛落,四周用餐的人已經全部看了過來,在她身後的服務員也頓住了腳步,一臉火氣的瞪着她們。
滿滿一臉害怕委屈的擡頭看着她,說道,“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陡然變了臉的小傢伙,許蔓跟許苒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李言錦見狀,從餐桌前走了過來,把滿滿擋在身後,帶着一臉歉意的說,“很抱歉許小姐,小孩子不懂事,你這是香奈兒今年的高定吧,您看是脫下來我幫您去清洗,還是賠錢給您呢?”
在別人眼裡,這顯然是一個張揚跋扈的富二代欺負了一個可愛的小孩子。不遠處幾個血氣方剛的中年男人已經開始罵罵咧咧,神色不善的瞪着許蔓跟許苒。
許蔓氣的胸口起伏不定,許苒年紀長點也跟能隱忍,她發現這裡麪人對他們的不善目光,扯着許蔓就要走。
擦肩而過只是,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言錦,咬牙道,“你就趁着現在好好得意吧,薛功勳馬上要翻身了,到時候我看你能護得住那個賤人幾次了?”
這話讓李言錦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薛家的產業已經被紀逍分瓜的七零八落,薛功勳想翻身,除非他再來一個二十年……
許苒這話,是在嚇唬她,還是警告?――
出了必勝客,李言錦拉着兩個孩子上了車,彎腰給他們繫好安全帶,起身的時候,颳了一下滿滿的鼻子道,“
臭小子,你剛纔演的不錯啊。”
滿滿小手拉扯了一下面前的安全帶,挪了挪屁股才掀起眼皮看着李言錦道,“那當然,我是男人啊,別人欺負你的時候,我要保護你的。”
說完,還哼了一聲,嫌棄她媽媽真笨,這個道理都不懂。
凡凡晃着腿湊上前,眨着眼睛問,“媽媽,我呢,我表現的怎麼樣?”
李言錦失笑,“你也厲害,鬼機靈。”――
深夜十點
王嫣然才聽見門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她丟下遙控器,從沙發上站起身,往門口小跑過去,門一開,先傳來的,是紀凡嗚嗚的哭聲。
等王嫣然看清紀凡的模樣,一下心疼的蹲下身去把他抱在了懷裡,邊哄着邊擡頭看着李慶昌。
李慶昌呵呵的笑着,臉上皺褶全部堆在了一起,又醜又恐怖,王嫣然忙移開了視線。
“快帶他去樓上睡吧,一路上真是吵死我了。”李慶昌晃晃悠悠的走向沙發,施捨一般的說道。
王嫣然如獲恩赦,忙牽着紀凡,上了樓。
等紀凡睡着之後,王嫣然才磨磨蹭蹭的下樓來,雙手在面前打着結,坐到了離李慶昌最遠的地方。
李慶昌已經喝上了,桌山的洋酒少了半瓶,他放下杯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彎腰放在茶几上,推到了王嫣然的面前,王嫣然莫名的看了一眼,一下愣住了。
“這……哪來的錢?”王嫣然手指顫顫的拿起那張五百萬的支票,愣怔的看着李慶昌。
李慶查砸吧了一下嘴,粗噶的聲音隨即而道,“你借的錢,這些夠還了,以後別管言畫了。”
王嫣然一愣,隨即第一個冒出腦海的想法就是,李慶昌知道了她跟顧清的交易!難怪,她說顧清怎麼一直都沒給她回電話或者短信,她想出去找人,卻被李慶昌反鎖在了家裡……
她急道,“慶昌,怎麼能不管言畫,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李慶昌嘎嘎的笑,“孩子?你也真敢說,我坐牢四年,你這個妻子,跟孩子,去看過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