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邵景沒有去書房,而是將人直接放在了寬大的梨花木大桌上,後背被擱的有些生疼,但許苒卻一點都不在乎,她害羞的逼着眼,有忍不住期待的睜開看着上面的人。
薛邵景盯着身下人精緻的面孔,因爲激動,她身軀小小的顫抖着,卻十分順從,他的每一個動作,不但沒有受到阻攔,還多了幾分迎合。
薛邵景嘴角勾着笑意,眼底深藏着嘲諷,對他來說,女人都是一個樣,紓解生理需求的工具,沒什麼可挑剔的,特別是,這個女人,還對他有着莫大的幫助。
許苒的呼吸漸漸短促,薛邵景在這件事情上是個遊刃有餘的老手,更何況對方是許苒這樣,平時故作清高的女人。
其實,骨子裡不是一樣的淫蕩的很?
許苒張着嘴,發出舒服的聲音,睫毛顫了顫,半睜着眼睛看向薛邵景,眼神又迷離又渴望,沉醉其中。
“邵景……”
許苒能感覺到薛邵景身軀的變化,喃喃的喊了一聲。
四目相對,薛邵景心裡的那噴火,卻一下沒澆了個透心涼。
不知爲何,他忽然想到了陳妍妍,那個女人在牀上,從不會迎合他,每次都是咬牙隱忍,木偶一樣的仍有他擺佈。
若是逼的急了,她就等着赤紅的眼睛,又恨又怒的等着他。
薛邵景手上 一頓,身軀從火熱變的僵硬。
忽然,薛邵景的手機響了起來,換回了許苒的一絲清明,薛邵景輕笑了一聲,一手接起電話,一手動作不停。
許苒就這樣看着他,薛邵景站在她面前,身上的衣物一絲不皺,褐色的眼睛裡更是一片冷靜,語氣不亂,說話條理清晰,打來的似乎是薛邵景的助理,在跟他說公司的說。
薛邵景一邊迴應着,大手一邊摩擦着許苒的身軀。
那麼一瞬間,許苒身軀一僵,剛騰上心頭的意亂情迷一瞬間就被澆了個冷,她忽然感到了恥辱。
可不是嗎?她丟下了尊嚴跟矜持,主動獻身給一個
男人,而那個男人跟她挑着情,還不忘工作上的事,看起來,她是那麼的廉價,那麼的不知廉恥!
許苒白了臉,抿着脣推開薛邵景落到地上,把那件薄紗睡袍攏了攏。
薛邵景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轉頭笑着問,“怎麼了?”
許苒扭頭看着薛邵景,還有微微喘息,“沒事,看起來你真的挺忙的,我就不打擾你了。”
她說着要走,薛邵景卻拽着她的手臂,將人抱在懷裡,柔聲說,“對不起,但是你知道的,我必須努力工作,才能更配得上你不是?”
許苒笑了一聲,倒是沉得住氣,淡淡的說,“沒事,我知道的。”
薛邵景在她耳邊親了一口,輕聲說,“你先睡,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許苒點了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薛邵景出了門,他沒有開自己的車,反而讓許家的司機送他,說是一會要喝酒,回來不方便開車。
轎車使出大門,直到紅色的尾燈也消失在遠方,站在二樓房間裡的許苒才把窗簾放了下來。
她嘴角沉着,轉身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一刻也不要離開視線,跟着他,事無鉅細,都要跟我報告。” ――
陳妍妍回到那座公寓已經是晚上十點,她特意進了一圈停車場,沒有看到薛邵景的車,心情一下子更明媚了起來。
陳妍妍進門的時候,看着王嫂,臉上還帶着笑意。
“喲,這是什麼,這麼大。”王嫂開了門,人沒見到,倒是先見到了一個比人還高的玩具熊。
陳妍妍帶着笑意的臉從玩具熊後面露出來,語氣開心的說,“王嫂,好看吧,這是我今天去遊樂園的戰果呢。”
王媽側身讓人進來,把門關上,點頭道 ,“這麼大,花了不少錢吧。”
陳妍妍將熊放到沙發上,動了動有些發酸的胳膊,視線落在大熊上。
錢確實花了不少,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她跟厲濤在遊樂場一天,玩的手都麻了,才積攢夠票換的。
王媽在一邊,偷睨着她臉上的神色,神情有些暗淡的說,“你累了一天,要不要先去洗澡?”
“恩,我先去洗個澡,王媽,能給我煮個面嗎?我有點餓了。”陳妍妍笑道。
王媽一愣,隨即忙點頭道,“好好好,當然好,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煮麪。”
不怪她如此驚訝,陳妍妍從到這裡來了之後,還是第一次喊餓的。
王媽進了廚房,陳妍妍也轉身進了臥室,走到一半,王媽忽然想起自己剛纔忘記說的事,焦急的轉過身,卻看見陳妍妍已經進了房……
陳妍妍推開房門,伸手去摸開關,不等摸到,手已經被另一隻手鉗住,將她拽了過去。
陳妍妍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撞上他發硬的胸膛,入鼻的不只是菸草味,還有薛邵景身上熟悉的味道。
薛邵景一手抱緊她的腰,一手鉗住她的臉龐,用力的吻了下去……
……
酒店內
紀逍從牀上醒來,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跳着疼,像是宿醉之後隔天醒來的感覺。
他從牀上坐起來,真絲的被子滑到了腰間,露出精瘦有力的胸膛,他一手捏着眉心,一手伸手去開燈,動作有些大,讓他身邊的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有種要醒來的跡象。
紀逍還沒暈到忘記自己現在是個‘殘廢’,忙轉身準備躺下。
身邊的人翻個身,露出一張臉讓他驚愕的忘記了動作。
“逍逍……”牀上的人睜開眼睛,嘴角掛着甜蜜的笑意喊了一聲。
明明這聲很輕,卻像是一道驚雷若在紀逍的心上,讓他一下從牀上跳了下來,手指有些發顫的指着牀上的人,一張俊臉黑的滴水的冷聲喝道,“怎麼是你?”
他站在牀邊,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牀邊散落一地的衣物,還有對方身上的點點痕跡,一切都表明了剛纔發生了什麼。
李言畫愣怔了一下,抿着脣從牀上做起來,拉過被子捂在胸前,聲音發顫的說,“是我……你喝醉了……把我當成了錦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