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李言錦到底害不害臊的,什麼男人被上了也會叫,她看過什麼?竟然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
紀逍一把抓住李言錦的手,臉上帶着惡劣笑意額說道,“男人被上會不會叫我不知道,但是我!紀逍!不需要你給自信,有種一會你別出聲!”
“你看看,你還說你不需要自信,只有缺乏自信的男人,纔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李言錦言之鑿鑿的說。
紀逍咬着牙嘴角一抽,大手扯着李言錦的衣服一用力,刺啦的一聲,外套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
“紀逍,你有病是不是。”李言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衣服。
紀逍哪裡管的上什麼衣服,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要好好教訓李言錦,竟然敢嫌棄他……那不行?
“李言錦,你最好一會別求饒別叫,不然我一定會給你錄下來,以後讓你每天看一遍。”紀逍惡狠狠瞪着眼睛說着,李言錦的裡面那件衣服也報廢了。
李言錦臉色一紅,氣的一把抓住紀逍昂貴的襯衣領子,搞的誰不會撕衣服一樣的!
紀逍只穿了一件襯衣,釦子蹦的滿天飛之後,敞開的衣襟下,就只有他結實又有力的胸膛,肩寬腰窄,一塊塊明顯的肌肉連着性感的人魚線,隨着他的動作迸發出有力的線條。
李言錦看着,不自覺的擡頭看着紀逍的臉色,那張俊臉陰沉陰沉的,眼神裡滿是不懷好意,他動了兩下脖子,甚至還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音。
李言錦忽然有種後悔,不妙,趕緊跑的想法,悠然而生。
“紀逍,算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
李言錦翹着嘴角,眸子裡盛滿了璀璨的光,一眨一眨的像只討好主人的小奶貓。
但是顯然他的主人並不怎麼好糊弄,在紀逍眼裡,李言錦就是一隻怎麼訓,都訓不服氣的小野貓,軟硬兼施沒用,威逼利誘也沒用,他覺得,應該試試最原始的方法。
直接壓倒在牀
上,用技術好好讓她學乖!
第二天
李言錦被紀逍身體力行的教訓了一晚上,幾乎已經躺在牀上爬不起來了,但昨晚她都沒吃飯,現在已經餓的胃疼,只好忍者身體的不適爬起來要下樓。
“紀逍,你也太慣着李言錦了,你看,昨晚跑去薛紀那邊惹事就算了,現在都不知道錯的,大中午了,還沒起來,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一點規矩都不知道。”紀敏一如以往討厭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李言錦站在樓梯口一愣,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
爺爺來了?
紀逍知道她姑姑跟李言錦合不來,但是當着他的面這樣說,就讓他不爽了。
“姑姑,她昨晚累着了,結了婚的女人都這樣,你可能不太清楚。”紀逍‘單純直白’的說道。
樓梯上的李言錦忙捂住嘴,險些笑出聲。呵呵,論氣死人不償命,紀逍拿第二,誰敢去爭第一?
紀敏臉色一陣青白,氣憤的諷刺道,“結了婚的女人都這樣?誰家的女人結了婚五六年,連個蛋都沒生出來的,紀逍,你沒帶他去醫院檢查檢查,她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要是有毛病,我看還是趁早……”
“小姑!”
“紀敏!”
紀雄的聲音跟紀逍同時喝道,紀敏被吼的一怔,氣憤的哼了一聲,不敢再開口了。
樓梯上的李言錦也一愣,臉色一下有些蒼白,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小腹。
是啊,她跟紀逍在一起五年,先前是因爲不想要,根本沒想過懷孕,現在雖然離婚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卻一直沒間斷過……
特別是這段時間,李言錦忽然想起來,從離婚之後,她根本沒吃過避孕藥,而她跟紀逍同房的次數……也根本不少……
李言錦一下有些心慌的捏緊了睡衣,她沒忘記,紀逍第一次知道她吃避孕藥時候說的話,吃多了避孕藥她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
紀逍開門進來的時候,李言錦趕緊閉上眼睛,耳朵裡傳來紀逍走到牀前
的聲音,雖然李言錦閉着眼睛,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紀逍落在她臉上的視線。
李言錦哼哼着翻了個身,把背對着紀逍。
紀逍似乎不滿的哼了聲,轉身輕緩的離開了房間,輕微的咔擦一聲,李言錦睜開眼睛看着房門,愣愣的發着呆。
紀氏內
紀逍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公事,陳賀在他的辦公室內,正在彙報工作,內線忽然響了起來。
紀逍按下去,裡面傳來秘書甜甜的聲音,“紀總,有位薛先生,簡直要見您,但他沒有預約……”
“薛先生?”紀逍眸子一沉,對她說道,“讓他上來吧。”
掛了內線,陳賀已經將處理過的文件整理了拿在手中,對紀逍說道,“那我先出去了,紀總。”
紀逍點了點頭,陳賀轉身出門,拉開門,外面的人正好舉着手,準備敲門的樣子。
“薛少爺。”陳賀禮貌的問道。
薛邵景點了點頭,走進來,陳賀出了門,轉身過來拉好門。
市內,紀逍靠在大班椅上,把弄這手中的鋼筆,一副桀驁不羈的壞樣,“薛少爺?真是有失遠迎啊。”紀逍瞧着他笑,“不,我這話不對,應該說稀客?還是初次見面,久仰大名?”
薛邵景並不生氣,也客氣,坐過來徑直坐在紀逍對面的椅子,雙腿交疊,他頭上只貼着一塊紗布,雖然用頭髮遮擋了不少,還是依然很明顯。
“薛少爺這頭是怎麼了?看起來傷的很嚴重啊。”紀逍明知故問道。
“一點小傷,算不上什麼。”薛邵景終是開口了,說的風輕雲淡,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竟然薛少爺不介意這點小傷,還跑來我這幹什麼?想要點精神損失費嗎?”
薛邵景笑了笑,“不,我是來給紀少爺送錢的。”
紀逍一挑眉,倒是饒有興味的看着他。
“紀少爺是紀氏的繼承人,錢自然是不少,但是礙眼的人,總有這麼一兩個,我可以幫你。”薛邵景篤定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