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結束吧,什麼堅持、什麼固執,她一個五年前就失貞的女人,她一個不得不嫁給地痞的女人……究竟還在堅守些什麼,確實只會讓人覺得裝純而已。
黎夏念用力扯住沈諾,不讓他靠近項淼,“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只要你能停止發瘋就行。”
沈諾眯了下眼睛,久攻不破的一個女人,居然主動說要獻身,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手臂一伸將她摟進了懷中,朝項子恆揮了揮手,“改天有空出來喝兩杯。”
黎夏念隨着沈諾的步伐朝酒店外走去,圍觀的人羣也都逐漸散去,快到旋轉門的時候,黎夏念頓住腳步,回頭朝依舊站在大堂正中央的項淼看去,她笑了,是那種亦如當年般清澈的笑容,她將身上裹着的外套脫下,丟在了地上。
“哥,快去幫幫夏念姐啊,你們這些人究竟都怎麼了?”
項淼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自從項子恆出國,她就被送到了住宿學校,難得能跟黎夏念見上一面,可大人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古怪。
項子恆一臉冷漠,“沒看到她在笑嗎?別多管閒事!”
“是啊淼淼,跟你說啊,那個女人很賤的,跟很多男人牽扯不清,你離她遠點,不然連你也會學壞!”
常芷萱就怕項子恆心軟,挽着他的胳膊央求,“子恆哥,你不是答應我今晚會去我家過夜的嗎?”
項子恆抿着嘴,沒有應聲,卻任由常芷萱挽着他走出酒店。
“淼淼,抱歉啦,我跟你哥今晚要甜蜜,你自己打車去同學會吧!”
項淼氣得狠狠一推項子恆,“沒人性,夏念姐哪裡是在笑啊,分明就是在求救!回到家裡那個男人一定會打她的,你沒聽她說割腕嗎?她會死的!”
常芷萱瞪了項淼一眼,“揹着老公跟兩個男人來開房,那種女人死了也是活該!子恆哥,我們趕緊回家吧!”
說話間,那兩個被沈諾打得不輕的男人走出酒店,項淼迎了上去,“夏念姐真的跟你們有……有一腿?”
“真他媽倒黴,要是真有一腿捱打也就算了,跟我們有一腿的是她姐姐,她是帶我們來捉.奸的!”說着男人罵罵咧咧的打車離開。
項淼見不遠處停車場駛出一輛車,副駕駛坐着的正是黎夏念,她連忙伸手打車,“你不管我管,我跟夏念姐在一起玩了五六年了,她絕對不是那種壞女人!”
“項淼,你給我回來!”項子恆追了兩步,出租車已經開走。
“子恆哥,沒事的,淼淼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追不上就會回來的。”
項子恆一把甩開常芷萱,也攔了輛出租車。
公寓停車場,沈諾扭着黎夏唸的手腕,就好像怕她逃跑一樣,之前的怒氣此刻已經全被興奮取代。
黎夏念幾乎是被摔進電梯裡的,電梯門剛關上,沈諾就壓了過來,禁錮着她的身體狠狠的吻在她的脣上。
黎夏念沒掙脫,她對這個男人的吻並不陌生。
她一個女人,就算再怎麼嚴防死守,這種便宜還是會被佔的,沈諾以婚之名不知道將她壓在身下多少次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只差臨門一腳而已。
如果是跟不愛的人做這種事情就是不知廉恥,那麼她還真的是那種遭人唾棄的女人。
沈諾將舌.頭從她嘴裡退出來,擦了擦嘴角的水澤,“不反抗?我還挺不適應的。之前不都是狠不得將我的舌.頭咬斷嗎?”
黎夏念空洞着一雙眼睛看着他,“沈諾,你對我真的就一丁點的感情都沒有嗎?五年了,我嫁給你五年了,你除了想要佔.有我這幅身體,就不能再多一點信任?”
“嗤,你除了這幅身體還有什麼?你跟你那個活不起的媽一樣,都是賤人!”
黎夏念揚手就要去打他,“不許你說我媽!”
沈諾扭住她的手腕,剛好電梯到了12層,他將她拖出電梯,扭開門丟進了臥室。
黎夏念躺在大牀中央,一隻高跟鞋穿在腳上,另一隻則是掉在了地上。
房間裡只有月光,沈諾快速的解開衣服和褲帶,從牀尾爬了上去,有種急不可耐的感覺。
他將手伸到枕頭下面,翻出那把壁紙刀,順着窗口丟了下去。
黎夏念清晰的聽見刀砸在地面上的聲音,她閉了眼睛,想起年少時那些最美的時光。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脫了,一條腿也被從絲.襪裡拽了出來,吻像颱風一樣席捲在她身上,她抓着牀.單狠狠的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