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韜知道於菲是在爲秦悠悠打抱不平,但他也沒帶什麼好氣:“我沒有欺負她,剛纔那一幕我都是親眼看到的,難道還會有錯嗎?”
秦悠悠語塞,最後不得不說冷冷地說:“你要這麼想,那我也無話可說!”她強硬地隱忍着不肯流下淚來,面色也始終保持着冷漠。
侯韜微微一愣,直直地望着秦悠悠,腦海裡不斷地閃過他們曾經在一起的那麼美好,歷歷在目。
容琳心中得意,但也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一直面對着他往日的愛人,適時地捂着肚子”哎喲”了一聲:“老公,我肚子好疼啊!”
“琳琳。”侯韜回過神來,立即扶着容琳的另一隻手,和侯母一起帶着她走向門口,“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你忍一忍。”
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秦悠悠緊咬着下脣,就那麼一瞬也不眨眼的看着侯韜的背影,淚如雨下。
這就是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啊!居然就~ 這樣懷疑自己的動機,竟然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人生,真是處處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這時,顧慕凡剛好從門口走了進來,與侯韜擦肩而過。
二人對望一眼過後,侯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順着顧慕凡看過去,只見他走到秦悠悠那桌的位置坐下,抿着脣攥緊雙手。
悠悠果然和顧慕凡走到一起了,難怪那天對自己那麼決絕,甚至還說下那麼狠心決絕的話。妒火充斥着侯韜的心,燒得他五臟六腑都滾燙滾燙的,極度不適!
“嘶——”容琳低呼一聲,侯韜把她的胳膊攥得好疼,她輕輕說道,“老公,你攥得人家好疼,我們還走不走了?”
侯韜下意識地鬆開手,歉意地看向她,“嗯。”
容澈微微眯起眼睛,剛纔的那一幕幕早已不着痕跡地被自己收入眼底,他端起手邊的高腳杯,把紅酒一點點喝下肚腹,眼角的餘光看向顧慕凡那邊。
如果不是因爲見到顧慕凡,他還真是有件事情給忘記了呢。揶揄地勾起脣角,心裡悄悄地在算計着什麼。
顧慕凡剛一坐下,憋了許多怨氣的於菲就呵斥他:“喂!姓顧的,你怎麼搞的?居然這麼晚纔來!要不然,悠悠也不至於被欺負!”
“悠悠,誰欺負你了?是不是侯韜?”顧慕凡這才注意到秦悠悠臉上的淚水,從他認識秦悠悠開始,似乎只有侯韜能夠讓她這樣哭泣,頓時心疼地說道,“我去幫你報仇!”
說着,顧慕凡就要站起身來。
“學長,別去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學長有事忙,來晚一點也是很正常的。”秦悠悠連忙擦了擦眼淚,被他們這樣的鬥嘴給逗得漸漸笑開了,當起了和事佬。
見秦悠悠終於破涕爲笑了,於菲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端起紅酒爲他們斟滿,笑着舉起紅酒杯說道:“來,悠悠,我們來慶祝你終於脫離苦海了!像侯家那種豪門,簡直是累死人不償命!再加上侯母的極品,如果你們真的舉辦了婚禮,以後的日子會更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