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韜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這樣的身體,他想得到很多年了,只是秦悠悠一直守身如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直到婚前分手,她和容澈在一起,他便再也沒有了機會。現在這具身體就呈現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抵抗,只要他想,他便可以得到。
容琳從後面悄悄的跟過來,順着侯韜的眼神瞥了一眼,落在秦悠悠高聳的雪山上,再次失望,嫉妒的心將她最後的一點理智消磨殆盡。侯韜喜歡秦悠悠還是勝於她容琳,不對,他根本就沒有愛過她容琳。
“怎麼樣,喜歡嗎,想得到嗎?”
容琳湊在他的耳旁,將一縷氣息噴到他的耳朵裡,那樣的呼吸,肯定是撩人的。她的手順着侯韜的身體摸了下去,發現了那高聳的斗篷,心裡一陣噁心的恥笑。
侯韜沒有說話,他還沒有從秦悠悠那樣的身體中解脫出來。
容琳在侯韜身後使勁一推,侯韜便撲到了牀上,正好將身體壓在了秦悠悠的身上。侯韜被這一推,彷彿清醒過來,一翻身想要坐起來,卻被容琳用防一色一狼的電棍擊中,全身痙一攣,只餘下一點意識。
“你想幹什麼?”侯韜猜到了幾分,可是,容琳這樣做是什麼目的,想讓容澈找上侯家嗎,想葬送了整個侯家嗎?
“我想幹什麼,好像你不應該問我,而是問你自己,你想幹什麼?你那兒都硬了,還不想幹什麼嗎?放手做吧,秦悠悠就在你的身下,她不會反抗,我成全了你們,你應該謝我。”
“我是愛秦悠悠,但是我不想趁人之危這樣得到她,你收手吧,等我跟你離了婚,我會光明正大的迎娶悠悠。”
“離婚,哈哈,侯韜,既然你不給我活路,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自己一手促成的,就休怪我無情!”
容琳將電棍在侯韜的身上猛擊了幾下,隨着侯韜身體一次次的痙攣,終於暈了過去。她叫人再次給侯韜注射了安眠藥,看着牀上這一對男女,她的丈夫和丈夫的前妻,她的心在滴血,她的仇恨和憤怒,化作了一把刀,她要徹底毀了這兩個人。
“把侯韜的衣服扒光,把我的相機拿過來。”
容琳擺擺手,從暗影出鑽出幾個人。那幾個男人立刻上前扒光了侯韜的衣服,眼睛卻一直瞄向躺在一邊,赤身果體的秦悠悠。
就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就便宜了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是哪裡修來的福氣,他們哥幾個卻只有看的份,就是摸上一摸,都是心驚膽戰。這小子倒是豔福不淺,都暈過去了,那裡卻還是硬的。
那幾個人心裡懷着鬼胎,暗中不滿,用眼神交流着。這一次的生意不錯,但是到嘴的鴨子要是就這麼飛了,可就太讓人失望了。爲首的男人用眼角瞥了一眼容琳,示意其他幾人,等拿到錢之後,不妨將這個女人一塊放倒,也好讓兄弟幾個快活一番,不白忙活一場。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個又一個的陰謀各自孕育着。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兩個人躺在牀上,沒有任何的知覺、任人擺佈。
秦悠悠,這是你活該啊,誰讓你愛上侯韜的,誰讓你又離開他的?離開了他,卻帶走了他的心。我的生活被你攪得一團糟,你憑什麼光鮮幸福地生活着?
侯韜,你對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就誰也別怪誰,事成之後,你謝我也罷,恨我也罷,都無所謂了,我要的只是毀掉秦悠悠,讓她身敗名裂,讓她生活的比我慘。
此時的容琳完全被心中的那一種惡所控制,沒有任何的理智,只是復仇、復仇。
容琳讓手下的人給侯韜和秦悠悠擺好各種各樣大尺度的姿勢,拍攝了相片。相片裡那撩人的姿勢讓容琳都有些心動,她有片刻的恍惚,希望躺在牀上的那個女人不是秦悠悠,而是她。
如果只是這樣,似乎不足以毀了秦悠悠,容澈如果拋棄了秦悠悠,反而真的促成了侯韜,這可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怎麼能這樣,她要的是毀了秦悠悠和侯韜兩個人,不是撮合他們,她不是月老,她是別人感情的劊子手。
“你們幾個,脫了衣服躺在牀上,跟那個女人擺幾個姿勢。”容琳吩咐着,這樣纔夠刺激嘛,在島國的電影裡,這叫做東京熱吧,哈哈,沒想到親自觀看了一番,倒是頗爲撩人。
那幾個飢渴的男人,早已被撩撥的按捺不住,此時聽到吩咐,立刻撲了上去,按照島國電影裡,擺出各種姿勢,供容琳拍攝,甚至有的人按捺不住,已經開始給自己打飛機,眼睛裡噴着火,不時的瞄一眼拿着相機的容琳。
容琳被那樣的眼神一看,立刻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些人都是一幫禽一獸、徹徹底底的禽一獸,想借此這不可告人的時機,滿足自己的獸一欲,他們肯定知道,她是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給任何人的。
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可是容琳也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些人不動手則罷了,如果有點苗頭,她就要採取措施了。
而此時,就是這個時刻,相片也拍完了,剩下的就沒有他們的事了,拿錢滾蛋,是他們現在應該應該做的。
“這是你們的此次的勞務費,拿了錢走人吧。”
那幾個人接了錢,卻沒有動身的意思,相互看了一眼,便轉向了那個爲首的人,等着他拿主意。容琳知道他們想幹嘛了,可是她手裡只有一個防一色一狼一電棍,起不了多少的作用,靈機一轉,便有了決定。
爲首的那個人不等容琳有所反應,便逼了過來,眼裡噴着慾望之火,一副不做不休的堅定,“小姐,兄弟們忙活了一場,早就忍不住了,要不讓我們把牀上的那個女人玩玩兒吧?嗯?”
看着他們那樣的目光,彷彿不答應,他們便會用強,到時候遭殃的就不只是秦悠悠了,她容琳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可是,她是如此的恨秦悠悠,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也恨不得讓人真的強(女幹)糟蹋了秦悠悠,可是,整個m市都知道這件事是她做的,如果僅僅是侯韜,如此可能會放他一馬,侯韜也不會在意,可是,如果是被別人,侯韜加上如此,兩個人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
罷了罷了,就便宜秦悠悠那個小賤人吧。
容琳故意不去理會那些人,而是拿起了電話,“喂,容老太爺,您可以叫您的人手上來了。您說的對,完全正確,這件事除了咱們兩個,確實不應該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些幫工,拿到了自己的錢,至於是留活口還是斬草除根,您看着辦吧。”
放下電話,容琳看着那些膽戰心驚的人,再也沒有了剛纔的虎視眈眈,此時完全是想要保命的緊張。
那個爲首的看了看其餘的兄弟,俱是搖了搖頭,他們知道,在m市,不管是侯家、龍家還是容家,殺幾個人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法律對這些隻手遮天的人來說,完全就是一紙空文,在m市,他們纔是法律。
爲首的男人戰戰兢兢地擠出笑臉,蹭到容琳的面前,“小姐,您看我們任務完成了,錢也拿到了,咱們就算兩清了,我們這就回去了吧。”
容琳一聽,果真是怕了,一羣怕死的走狗。
“好啊,那你們可要跑快點,從後門出去,萬一被容家的人撞見,我可就保不了你們了,你們也應該知道,幹這行的,就怕被第三個知道。”
“是是是。”
連滾帶爬的走了,屋子裡就剩下侯韜、秦悠悠和容琳三個人,就這樣放過了他們嗎?就算不讓別人動秦悠悠,可是也不能讓侯韜動。這個樣子,一旦他們醒來,侯韜勢必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可是,那樣就便宜了他們。哼,秦悠悠你到底愛着誰,如果侯韜強(女幹)了你,你會不會殺了她?
一個聲音在容琳的心裡大叫,殺了他,殺了他!
不行,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侯韜,你個王八蛋,明明懷上你的孩子的人是我,跟你結婚的人也是我,可是你卻一直愛着秦悠悠那個賤人,那個狐狸精,她到底哪裡好,讓你這麼着迷,就爲了這個身體嗎?你想得到,我偏不讓!哈哈,我偏不讓。
容琳給侯韜打飛機,打了一次又一次,她內心裡的惡促使着她不停地繼續下去,只要讓他精盡人亡,他就不會得到秦悠悠的身體了吧?哈哈,就算人不亡,你還有什麼力氣,舉起你的小弟弟?我讓你有想法,我讓你一年硬不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打了多少次,容琳只感到累的虛脫,而侯韜也是滿身的虛汗。在安眠藥的作用下,侯韜昏迷不醒,卻再也打不出一地精液。
容琳把精一液弄到秦悠悠的私一處,才心滿意足地扔了條毯子在他們的身上,把侯韜的胳膊搭在秦悠悠的腰上,鎖上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