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像是爲了掩飾什麼,曉小從沙發上站起來,挽起風啓的手。
“你第一次來,我帶你好好參觀一下新家。對了,陳斌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了,電話關機,短信也不回,他在忙什麼?”
葉風啓語塞。
晨光集團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陳斌只怕忙得焦頭爛額,哪裡還會有空。
“放心吧,他跑不了的,可能工作很忙。”
“嗯,!”曉小輕輕的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
“我來!”
葉風啓主動跑去開了門。一開門,他呆住了。
曉小聽門口沒有動靜,忙問道:“誰啊風啓?”
“曉小,是我!”一個嘶啞的聲音回答她。
……
“江總,國外分公司所有老總都已在線。”助理小王推門而入。
“好的,我馬上來。”江榕天擡起頭。
“江總,美國風投的老總的電話。”
“你幫我接進來。”
“江總,晨光集團副總陳斌的電話。”
江榕天愣了兩秒,“替我推了。”
“好的,江總。”
sarah走進江榕天所以的大樓,看到了一幅忙碌的景象,所有的工員腳步匆匆,神色凝重,像是在打仗似的。
推門而入,江榕天一隻手握着手機,一隻手捏着電話,擡頭看了她一眼,僅僅是點了點頭。
sarah坐了十分鐘,見他忙着,索性上前敲了敲辦公桌,示意她先回去了。
打開門,她與人撞了個正着,擡頭一看,sarah整個人呆住了。
眼前的男子臉色蒼白,兩眼發青,頭髮亂糟糟的,竟然是朱澤宇。
朱澤宇見是sarah,愣了一下,忙打了聲招呼,便去了江榕天身邊。
sarah狐疑的看了一眼,心道這兩人搞什麼鬼。
……
沙思雨看着對面的兩個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曉小,思雨,我脫處了。”
“你都失蹤了三天了,再不脫處,我也就無語了。”程曉小語氣有些揶揄。
沙思雨聽出曉小在生氣,嘻皮笑臉道:“好姐妹,對不住了,這回是我自私了些,回頭我請吃請喝請玩一條龍服務,算我賠罪。”
程曉小又好氣又好笑,“誰爲你脫了處?”
“還有誰,朱賤人罷。”
葉風啓一聽是朱澤宇,急了,忙道,“他是個花花公子,這樣的人,你怎麼能嫁給他?”
“誰說我要嫁給他,風啓哥,你out了。”
“那你……”
葉風啓還要再說,卻被曉小攔住了。
沙思雨笑眯眯道:“曉小,思雨,我坦白承認,我確實有點喜歡這個男人。不過,我是有自己準則的。如果他改邪歸正了,我嫁嫁就嫁嫁;如果他還是那個尿性,我就繼續再找罷。”
不知爲何,程曉小從這話裡,聽出了一絲的憂傷,責備的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她想了想道:“思雨,你自己想好,反正我會支持你的。”
“好姐妹!”
沙思雨翹了翹拇指,“風啓哥,你呢?”
葉風啓搖了搖頭,“你保護好自己,別的也沒什麼。”
“歐了!”
沙思雨從沙發上跳起來,“我坦白從寬,心裡沒了秘密,該踏踏實實上班去了。”
說完,她大大咧咧的給了曉小一個熊抱,歡樂的離開。
曉小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道:“真不知道怎麼說她。”
葉風啓眸子一閃,嘆道,“你的性子要是能像她這樣,我就放心了。”
曉小正要反駁,門鈴再一次響起。
“一定是思語落下了什麼?”
打開門,卻是陳家的私人醫生。
……
夜色暗沉。
陳家的私人醫生收拾好東西,交待道:“程小姐,好好休息,燒已經退了,再掛兩天的水就可以了。明天下午我再來。”
“辛苦你了!”
曉小把人送出門後,百般無賴的的屋子裡轉圈。這是她第一次住在這個新家,一個陌生的環境,她覺得有些害怕。
把燈都打開,然後細心的檢查了一下門窗,這才走進浴室裡,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把自己泡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她吹乾了頭髮,放空了腦袋平躺在牀上,卻沒有睡意,心裡總像有什麼事。
她拿過枕頭邊的手機,撥了陳斌的電話,竟然還是關機,也許還在忙吧。
曉小自己安慰自己幾句,然後從牀上爬起來,找出了從前常吃的安眠藥。
……
就在曉小藉着安眠藥的勁,沉沉入睡時,一身黑色衣服,鬍子邋遢的男人走進了江天集團。
“先生,您找誰。”助理小王見來者不善,忙笑着迎上去。
男人冷冷道:“江榕天在什麼地方?”
“我們江總在開會,先生,請您等一下。”
男人一把推開助理,大步流星來到會議室,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會議室裡,所有人擡起頭,看着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卻見那男人把揹包一扔,走到江榕天身邊,拳頭狠狠砸了下去。
江榕天生生捱了一記揍,不怒反笑,他風度翩翩的站起來,然後揮了揮手。
所有人一句話不敢多說,縮着頭離開了,只有江榕天邊上的朱澤宇沒動,用淡淡的眼神看着憤怒中的陳斌。算算時間,比小天估計的早回來了半天。
隨着最後一個人的離開,陳斌的拳頭又落了下來。
江榕天一個踉蹌,被打倒在地,他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手抹上嘴角,一抹血絲順着嘴角落下。
“這兩拳,我讓你。”
陳斌冷笑,“江榕天,做人不能卑鄙成這樣,虧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
“卑鄙?”
江榕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道:“陳斌,要論卑鄙的話,你應該排在我前面,當初是誰瞞着我曉小的蹤跡?”
“你……?”
“所以,咱們誰也別埋怨誰,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半斤對八兩。”江榕天很平靜的坐下,指了指邊上的座位。
陳斌如約坐下,笑道:“你想如何?”
“我不想如何,對程曉小我絕不放棄,最好你也不要放棄,這樣玩着纔有意思。”
江榕天話說的很輕飄,似乎說的是一件遊戲的事情。然而對面的朱澤宇眉頭卻皺着深深。
媽蛋啊,這樣玩是會死人的,哎……。
陳斌劍眉一擡,笑道:“你覺得我會是半途而廢的人嗎?江榕天,別以爲這三天你就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