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小出現在餐廳包間裡時,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她穿着過臀短裙,淡淡的化了個妝,散着長髮,如墨的黑絲飄揚散開,說不出的驚豔動人。
江榕天死死的看着她的裙,眉頭皺了皺。沒有過膝,以後不能給她買這麼短的裙。
程曉小被一桌子形形色色的男子驚住了,她目光迅速移動,找到了熟悉的面龐,紅着臉走過去。
江榕天站起來,幫她拉開椅子,牽過她的手坐下。
“給哥幾個介紹下,這是我妻子程曉小,婚禮上見過,今天正式見見面,以後就都是一家人了。”
在座的非富即貴,都是江榕天從小玩到大的鐵桿兄弟,一見這個架勢,就知道這女人是天哥真正在意的人,不然不會把她叫過來。
於是,所有人都恭敬的站起來,叫了聲“嫂子。”
程曉小被嚇了一跳,胸口怦怦直跳,臉上浮起一抹紅暈,輕輕的點了點頭以作回答。
朱澤宇笑着一一替她介紹。
曉小驚訝的發現,這些人的背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介紹完後,她從包裡拿出一個錦盒,遞到壽星公朱澤宇手裡。
“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沒有刻意準備什麼禮物,這是我外婆留給我的,送給你。小宇,生日快樂。”
衆人起鬨,讓朱澤宇打開瞧瞧,竟然是一塊細膩晶瑩,如凝如脂的和田籽玉牌,最爲難得的竟然是奶白色,沒有一絲雜質。
朱澤宇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好貨,一邊收起來,一邊笑着說:“表嫂,人到就行了,送什麼東西啊。”
邊上有人起鬨:“嫂子,回頭我過生日,你也要賞光。”
“對啊,再有十天是我的生日,嫂子一定要來。”
程曉小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連話都插不上去。
江榕天把曉小往身邊拉了拉,脣輕拂過她的耳廓,輕聲說:“別理他們,都是一幫狼,這些寶貝留着給咱們兒子,女兒。”
耳邊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溫潤的脣擦過皮膚,帶着陣陣顫慄,程曉小臉上如火燒一樣,瞬間不能動彈。
男人在大庭廣衆之間和她玩曖昧,還要不要點臉。程曉小恨恨地想。
“怎麼把我叫來了?”
“想你了,想吃你。”男人再一次的魅惑她。她的脣形真漂亮,真想一口咬下去。
程曉小尷尬的別過頭,手悄悄的按上他的腰,用力一擰。江榕天疼得倒吸涼氣,偏偏臉上還笑得歡暢。
這個女人,竟然也動手了,哈哈,他越來越喜歡了。
……
一頓生日晚宴,吃得熱鬧無比,所有人都端着杯子來敬曉小,一口一個“嫂子”的叫得歡暢。
程曉小酒量好,來都不拒,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一片,反倒把壽星公冷落在了一邊。
江榕天在邊上端着酒杯慢慢抿,目光只在女人身上打轉。
今天心血來潮把她叫來,一是想讓她融合到自己的圈子裡,勉得以後出去應酬,她在家裡不放心。
二來是這幫人都知道他和夏語的過去,他不想讓他們有所誤會
不過就目前的情形看,還有第三個好處。他一直懷念女人微薰時在牀上的媚態和主動,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把。
江榕天笑得一臉奸詐,很熱情的替她夾菜,倒酒。
程曉小哪裡知道男人的險惡用心。
她很少和男人一起應酬,想着自己多喝點,幫他擋一擋酒,省得他喝醉了總喊難受。
兄弟們一圈酒敬下來,都有幾分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能把江榕天牢牢握在手心。那女人媚眼如絲,面若桃花的模樣,估計也沒幾個男人能抵得住。
酒喝得有點多,程曉小上衛生間。
包間裡炸開了鍋。
“老大,眼光不錯,以前瞧着有些死板,這酒一喝……呵呵”
江榕天如箭的目光斜過去,那人識相的閉上了嘴。
“她有個好閨蜜,是刑警大隊的,身手一流,你要不要?”
“別……小爺我喜歡溫柔如水的,舞槍弄棒的消受不起,這些人,比男人還男人,看着就倒胃口。”
朱澤宇聽着心裡彆扭,他蹭的一下站起來,扔了筷子往外走,嘴裡嘀咕。
“舞槍弄棒的怎麼了,礙你個毛事。”
“哎,這壽星公怎麼了,怎麼翻臉了。”
江榕天哈哈一笑:“別理他,幾天沒玩女人了,火氣大。”
……
洗好手出來時,意外的看到朱澤宇斜靠在牆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表嫂,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什麼事?”
“你那閨蜜最近怎麼樣?”
“閨蜜,你是指思雨?”程曉小不敢確認。
朱澤宇猶豫了一下,迅速找出了個理由:“就是她。我聘請她做保鏢,錢還沒付呢,你讓她有空到我公司來一趟。”
程曉小想着思雨對他的討厭,皺了皺眉,“小宇,你把錢給我,回頭我轉交給她。”
“那怎麼行?”
朱澤宇拔高了嗓門,臉色有點不大自然,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財務要本人簽字的,你還是跟她說一聲吧。”
程曉小見他大步流星的離去,心想他們公司管得還真是嚴厲。
她哪裡知道朱澤宇轉臉過去,笑得賊兮兮。
小爺的腦袋瓜真是聰明啊,怎麼短短几秒鐘時間,就能想出這麼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天才,我一定是天才。
程曉小拿出手機,打通了思雨的電話,把錢的事情跟她說了說。
思雨在電話那頭罵了句粗話,程曉小***的笑笑。
……
咖啡廳裡,環境優雅。
“沙小姐,什麼事?”斯文男人擦了擦嘴,關心地問。
“噢,沒事。”
沙思雨看了看那男人翹起的蘭花指,心中一陣惡寒。
媽蛋,這張姐靠譜不靠譜啊,竟然給她介紹這樣一位極品。說好聽點叫斯文,說得不好聽點叫娘炮,一點男人的陽剛都沒有。
“沙小姐平常有什麼愛好?”
“我,喜歡跆拳道,練劍,搏擊……偶爾上街抓抓小偷。”
斯文男人臉色有點青,“沙小姐會打人嗎,比如說你的丈夫。”
沙思雨把咖啡一飲而盡。
“那得看情形,如果他偷吃,找小姐,找小三,泡妹子,我不用打,直接閹了完事,然後把那玩藝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