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吧檯前,隨便點了杯雞尾酒,喝了兩口,卻總覺得不對味。
“有沒有‘撒旦之吻’?”純粹是隨便問問,也沒抱多大希望,可酒保卻點頭了。
轉身從酒櫃底槽中取了一杯給我,“VIP價2000。”
“是日元?”我看着杯中的淡藍色液體有些失望。
酒保搖搖頭,“是美元。”
我小小驚訝了一下,“什麼酒這麼貴?”有些好奇地接過酒杯,放在鼻尖聞了聞,“酒確實是好酒,只是遠不值這個價!”並不是真的在計較它的價格,只是不想做‘冤大頭’,況且它實在同‘深度’的‘撒旦之吻’差太多。
“幫我隨便調兩杯2000日元的吧!”
見我將酒杯原封不動地推了回去,酒保的目光變得鄙夷起來,服務態度自然也是一落千丈。真是勢力的傢伙!
“來杯‘天使之心’。”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轉頭看了一眼,剛進門的那一段突然在腦中閃過,這不是那位同志B嗎?
他轉頭衝我笑了笑,然後又問酒保要了一杯‘撒旦之吻’,酒保原有些遲疑,但見他把手中的貴賓金卡晃了晃,便再也不敢怠慢。
“我請你!”將那杯淡藍色酒液推到了我的面前,一派紳士風度。
我不怎麼客氣地取過酒杯,淺酌了一口,脣角一勾,“2000美金,閣下可真大方!”
對方眯眼笑道:“這不算什麼!”舉杯同我對碰了一下,“我敬你!”
古語有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今晚最大的錯誤就是無視了這句古語!
昂首將那杯淡藍色酒液喝了個精光,酒杯落桌時,那位同志B的笑容驀然變了味道,等我意識到不妥時,大腦已經開始暈眩,倒下的那一剎那,我不禁懷疑我慣有的警覺是不是全都被狗吃了?
一桶涼水兜頭潑下,想不清醒都難,我慢慢張開眼,朦朧地掃視眼前的環境,面前站着兩個男人,一個是同志B,叼着煙,站在那兒正得意地吞雲吐霧,另一個手提水桶,笑得的特礙眼,我仔細看了看潑我涼水的這個,嘿,不正是那個太監嗓門的同志A嗎?
我稍稍掙動了一下,不得不承認自己的
處境實在有夠糟糕,雙手被縛懸吊在天花板的鐵鏈上,腳踝處各自鎖上了沉重的鐐銬,甚至連腰腹處都圍了一條鎖鏈,這兩個傢伙行事也忒小心了,這下我當真是cha翅也難飛了!
“你們是誰?爲什麼抓我?”如果我沒猜錯,這兩個傢伙應該早就盯上我了,剛進門的那一出很可能是專門演給我看的。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花大價錢要我們……毀了你——”拉長的嗓音中不難聽出背後的殘忍意味。
“大價錢,有多大?”我低下頭,看着髮絲上的水珠在眼前滴落,腦海中卻在快速搜索可能xing最大的僱主。
“總之你付不起,就算你付得起,我們也不信!”你這不是廢話嘛你?
“你們是殺手?”最可能的人選已經產生,只是還需進一步驗證。
“也算是吧,不過比起殺人,我們更專業於拍攝色情AV,而且是口味比較重的那種。”說着,同志B走到我的面前,粗魯地挑起我的下巴,惡劣地衝我吐了一口煙霧。
我雖然喜歡喝酒,卻無法忍受菸草的味道,我壓不住衝入肺腑的嗆勁,劇烈地咳嗽起來,隱約覺得這傢伙似乎知道我這個弱點,如此一來,我幾乎可以斷定,僱傭他們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女人,她想要我的命,但更想讓我生不如死!
我轉過頭,甩開他的鉗制,儘量保持語聲平靜,“我是誰你們應該很清楚,那個女人再有錢也不可能超過我父親,如果今天你們執意要動我,我自無法阻攔,但是,在動手之前我希望你們最好先想想如何平息颶風董事長的憤怒!”做他們這行的,不在乎所謂的道義,講道義的只因爲籌碼太低,倘若他們只是爲錢,並且有點頭腦的話,自然明白哪條路纔是捷徑。
同志B吐掉菸頭,思索了一會兒,原以爲他是有所動搖,可最終答案實在有些出人意料,“姑媽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如果不是惦記着颶風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我幾乎就照你的提議做了。可惜你運氣不好,遇到了我們。”
“哥,你怎麼不打自招了?”
“那是因爲她不會活着離開這個房間了!”
通常太過聰明的人都不會很長命,
我開始有點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了。
我何止是運氣不好,簡直就是倒黴透頂,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會落到伊藤慧這兩個變態外甥手裡!喬威曾告訴過我,這兩個傢伙天生就性格扭曲,有着極度惡劣的嗜好,今天落到他們手裡,怕是想死都不成。
“本來打算給你拍些xing感誘人的寫真,再讓我們兄弟過把癮,然後留下你的四肢作紀念,雖然慘了點,但至少會讓你活着,只可惜,現在已經留不得你了。”比起前面,後面這句話反倒是種恩典。
“哥,你不會現在就要她的命吧?”同志A扔掉手中的水桶,轉身從牆上取了一條鞭子過來。
“怎麼會?好不容易纔碰到這樣的極品,不好好玩虐一番,豈非罔顧了上帝的好意?”同志B捏着我的下巴迫我與他對視,眼神中的嗜血與殘忍,實在讓人感到惡寒。
同志A凌空甩了下鞭子,興奮地提議,“不如來次全套的吧?”
“不錯的提議。”同志B鬆開對我的鉗制,轉身取過桌上的小型DV,對着我調了一下焦距,然後衝早已饒到我身後的同志B陰笑着點了點頭。
我知道惡夢就此開始……
“啊——”鞭子破空而至,後背一陣火辣地疼痛,我禁不住痛呼出聲,雖然很想表現地有骨氣有風度一點,但是這他媽也太痛了,這兩個變態暴力狂,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這裡隔音效果不是太好,給她戴上口塞!”還有沒有天理啊?被抽鞭子叫都不能叫啊?
我瞪大了眼睛,腦袋左右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死都不肯戴上那東西。雖然知道反抗無效,但起碼能拖延點時間。
“最好放老實點,否則有你苦頭吃。”一把攫住我的下巴,那力道幾乎將我的頜骨捏碎,混蛋,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上帝啊,我藍若弦從來沒求過誰,但是我現在,求你,收了這兩個混蛋吧!
第二道鞭子落在背上的時候,我的痛呼已經被迫變成了悶哼,有什麼辦法呢,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咱時運不濟,唯有怨上帝不開眼,還有古源夕,你這個天殺的,怎麼還不來?若是你來了,我只剩下一口氣,我一定用那一口氣咬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