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的玉簪子就那樣躺在盒子來,但是心裡卻是一遍一遍的涌現出來他說的那些話。
心裡便是一陣激盪,語氣稍稍平靜下來說道,“不知皇上的意思是?”
我養了頭,可以看見他微微泛溼的眼眸和正申請凝着我的目光,心裡便是一緊,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變得如此的多疑了呢?或許,他說的對,他給的了我所有的寵,除了愛。
但是向來帝王之愛我再也不會奢求了。
他攜了我的手,便是輕輕的將我攏在懷裡說道,“朕專門命人打造的,她們都說你喜歡木蘭。果不其然,木蘭的簪子很適合你。”他的手溫暖而寬厚,在我的髮髻上游走,不一會兒便是將我推到了銅鏡前。
看着銅鏡裡的自己,面目平淡,表情深晦,卻是再轉身的時候,便是調節好了情緒對着他說道,“臣妾謝皇上賞賜。”
“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生疏了呢?”說完,便是扶起我來,“這個是朕給你的,自然而然便是隻有你才用的上啊,不用這樣的,起來吧。”
他抱着我,懷裡的溫暖,讓我不由得有些想要哭泣,但是忍住了,這裡的一切都已經不是我原諒和懷念的理由了。
對不起,我可能真的不會陪你太久了。
水墨來告訴我說林月如在御花園裡將我們安錦園的奴才又收拾了一頓的是,我感覺自己頭上的簪子驀然的就變得沉重了起來,只得對着水墨說道,“走,去看看。”
林月如站在那裡,身着大紅色的宮裝,雖然宮中沒有明文的規定,但是
有一個不成名的規定,只有皇上和貴妃纔可以身着大紅色,其餘的嬪妃一律只能身穿淺色的衣衫。
“喲,姐姐,你可算是來了呢。”她翹了翹自己的指甲,指着地上正跪着瑟瑟發抖的奴才們說道,“我還以爲姐姐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呢,畢竟不是自己人的嘛,養虎爲患啊。”說完,便是輕輕的端起了一杯茶。
“妹妹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姐姐可是一直都很感念德妃姐姐給我派來的人,一個個都聽話的不得了,要是妹妹想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妹妹去說一下的。”說完,便是對着水墨使了使眼色。
水墨正要扶起他們的時候,林月如卻是將自己手中的茶杯一放,語氣森然的說道,“好大的膽子,我叫你們起來了麼?你們可知道冒犯宮妃是死罪的。”
下面的人早就已經開始身如篩糠了,只有一個跪着的奴才還算是鎮定,卻是大聲的說道,“主子,冤枉啊。”
“我冤枉你,我爲什麼要冤枉你,說出理由來!”
林月如被他這樣一激便是如此的呵斥道。
“主子,我們只是奉命去爲錦妃娘娘取浣洗好的衣物,便是遇見了宸妃,但是奴才們並沒有不敬的。”
“放肆,竟然敢當着本宮的面子上說瞎話,你們是想要真的被打了才招是不是?”
“不是的,奴才們只是在說了一句,錦妃娘娘穿淺色的衣衫是最好看的了。誰知道宸妃娘娘你就生氣了。”
我的心下一陣遲疑,看起來這是要故意找茬的了。
“是的麼?那你的
意思就是說本宮是冤枉你了?”
“不是的,奴才們不應該私自議論主子的事情是錯誤,但是來說並沒有觸犯到宸妃娘娘。”
“放肆,膽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又多硬,來人啊,給我掌嘴。”說着的時候,便是看了我一眼。
看着那些人遲疑的看着我和宸妃,便是明白了今天的事情已經演變成爲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了。
“妹妹,還請你放過我的奴才,他們說姐姐穿淺色的衣衫好看,自是因爲姐姐年長的緣故,壓不住大紅色的氣勢的哇。”最後一句話,我是附在林月如的耳邊說的,說完,便是看着她的臉色一紅,宛如絳彩。
“你……錦瑟,算你狠。”林月如說完,便是對着身後的人大聲的呵斥道,“還不擺駕回宮?”
水袖一甩便是離開了御花園,看着她倔強而驕傲的背影,心裡便是生出了一絲的感慨來。
“娘娘,你剛剛和宸妃說什麼了?”水墨無意之間的問着。
“這個就不用瞭解了,你好好調教一下那些奴才們,下次可就不會有這麼好運了。”說完,便是對着身後的人說道,“還請這位看戲的現身的,也不知道你看了這麼久的戲有什麼想法呢?”
驀然的一轉身就看見了身後的這個人,竟然還是熟人,但是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
“你好啊,錦妃娘娘,我們又見面了。”說完,便是對着我一笑,我的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他竟然記得,而且還知道我是誰,看來來者不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