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有說錯嗎?我看啊,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到這樣的場所,別以爲我不知道!”鍾離溪雨也不知怎麼了,聽到林俊峰去過***,就渾身不舒服起來。
鍾離溪澈賊賊的笑了。看着林俊峰投來的哀怨神情,更加開心了。好久,林俊峰纔將鍾離溪雨哄好。
當然,少不了鍾離溪澈的幫助,三人從後門進入***,下了***一大跳,一看鐘離溪澈胸間的那朵白蓮花立馬激動起來。這裡的***名爲花娘。
“花娘,給我們找一間隱蔽一點的,但是又能看到整個***的房間。”鍾離溪澈笑嘻嘻的說道。
“是,主子!”花娘看着鍾離溪澈,果然如其他人所說,主子長的可真是漂亮!這下,自己有資本在那些兄弟姐妹們炫耀了,自己也看到主子了!
“小丫頭,來這看什麼了?”林俊峰說實在的也是第一次來,看着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鍾離溪澈抿嘴一笑,道:“我說了啊,要來整整那個縣太爺,不是說縣太爺很***嗎?所以這***嘛,他肯定是會來的!”
“可是,你怎麼知道他會來這個***?畢竟江南的***可不少呢!”鍾離溪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鍾離溪澈撇撇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守株待兔唄,跟花娘說說,若是縣太爺來了咱們就來。”
“主子,縣太爺來了。”鍾離溪澈的話音剛落,花娘便走了過來,說道。
“咿。我們今天還真是好運。”鍾離溪澈笑眯眯的說道。
“主子,這縣太爺有幾天沒來我們這了,聽說是搶了一個女子做十七房太太了!”花娘說出了自己打聽出來的內容。
“十七房太太?”鍾離溪澈愣了,“這丫頭還真能搞!”
鍾離溪雨聽此,臉一下子紅了。林俊峰無奈的看着鍾離溪澈道:“你好歹是個女孩子,注意點。”
鍾離溪澈笑嘻嘻的道:“有什麼了不起,哎,花娘,這縣老爺真的有十七房姨太太嗎?”鍾離溪澈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花娘搖搖頭:“主子,你有所不知,他是個克妻命了!每個姨太太過門不出三個月就死了!所以啊,說是十七房姨太太,其實現在就一房罷了!”
“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嗎?”鍾離溪澈看着花娘,好奇的問道。
“聽說是外地來的。”
鍾離溪澈點點頭。
“主子,你看,那便是縣太爺。”鍾離溪澈順着花娘手指的方向望去,見一個十分肥胖的男子抱着兩個女人,親親我我的朝房間走去。
“看來,這縣太爺還真是有情調啊!”鍾離溪澈笑道。
花娘嘆了一口氣:“主子,你都不知道,這縣太爺折磨人的方法太多了,每次陪他的女子出來後身上總會有傷,我看啦,他那十六房太太定是被他折磨而死的!”
鍾離溪澈聽此,眼睛咕嚕咕嚕一轉,道:“想辦法讓那縣太爺去特殊房間,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折磨人的。”說着,鬼魅一笑。
花娘點頭,,立馬下去辦了。
“特殊房間?小丫頭,什麼事特殊房間啊?”林俊峰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神秘一笑,道:“走,帶你們去看看。”
說着,三人便來到了那特殊房間的旁邊一間房子,這間房子一看就不是正經閨女所住的。
“這裡是?”鍾離溪雨好奇的打量着。
“這是我的房間。”
林俊峰聽此,點了點頭。
“來,你們看,”鍾離溪澈將牆上的一幅畫拉開,立馬出現一個暗格,然後,輕輕一推,一個小洞便出來了,在這裡,明顯的能看到旁邊房間所發生的一切。
“澈兒,你不怕被發現嗎?”鍾離溪雨壓低自己的聲音問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放心,他們聽不到我們說話也看不到我們,當然我們能看得到他們也能聽得到他們說話。”
“這也太神奇了!”林俊峰欣喜的叫道。
“好了好了,來,林哥哥,二姐,坐下來看看,看着縣老爺是怎麼個殘忍法。”說着,鍾離溪澈不知道從哪裡拿來點心與瓜子,讓林俊峰與鍾離溪雨暗暗叫奇。三人就這樣看了起來。
很快,那縣太爺便被花娘帶進了房間。
“縣太爺,您玩好!”說着,花娘笑眯眯的扭着屁股走了。
縣太爺大笑起來,看着懷裡的兩個美人,道:“去,坐下。”
兩個女子明顯的打了一個寒顫,但是還是依言坐了下來。縣太爺移動着他那肥胖的身軀,將兩個女子綁在了椅子上。
“玩***?這縣太爺還挺潮的!”鍾離溪澈樂滋滋的看着。
林俊峰一愣,道:“小丫頭,何爲***?何爲潮?”
鍾離溪澈白了一眼林俊峰,道:“不知道不要問,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林俊峰翻了翻白眼,他今天怎麼老是碰壁?
“澈兒,這縣太爺不會是想要拿皮鞭抽打他們吧?”鍾離溪雨看着縣太爺手裡的皮鞭,害怕的說道。
鍾離溪澈還沒回答,縣太爺的皮鞭便抽打了下來。每一鞭都用盡了全力,而那兩個女子嘴裡都被賽了毛巾,想叫也叫不出來,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縣太爺見此,滿臉的興奮,三下兩下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
鍾離溪雨立馬羞紅了臉,低下了頭。可是鍾離溪澈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的看着。
“下丫頭,不要看了。”林俊峰此時臉也紅了,拉了拉鍾離溪澈的衣服,皺着眉頭說道。
鍾離溪澈撇撇嘴,道:“有什麼不能看的,反正都是一樣的,又不是沒有看過。”說着,便大方的看了起來。
鍾離溪雨見此,也偷偷的看着,害的林俊峰死死的盯着鍾離溪澈,都是他教壞了他的雨兒!
但是鍾離溪澈絲毫不爲所動,瞪就瞪吧,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見此,林俊峰也沒了辦法,也擡頭看了過去,不禁心裡暗罵着縣太爺的***行爲。
只見此時,那兩個女子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衣物蔽體,那粗粗的繩子,讓兩個人的身上滿是紅印,再加上縣太爺的暴打,更加的痛苦了。
“原來這縣老爺是不舉啊!”鍾離溪澈塞了一個點心在嘴裡後,恍然大悟的說道。
林俊峰一愣,隨即看向縣老爺的***,可不是,見到兩個女子光着身子站在面前居然絲毫沒有反應,看是是真的不舉了。
“小丫頭,你知道的可真多。”林俊峰搖搖頭,無奈的說道,難道這都是宰相教的?顯然是不可能的,看看鐘離溪雨就知道了。
鍾離溪澈拍了拍手上的點心屑道:“走吧,回去吃午飯去。餓了。”說着,鍾離溪澈便站了起來。
鍾離溪雨一愣,道:“就這麼走嗎?你還沒說怎麼懲治這縣老爺了!”
“不是時候,明天再說吧。”鍾離溪澈笑了笑,出了門。
鍾離溪雨與林俊峰對望一眼,無奈一笑也跟上了腳步。
剛進門邊聞到了一陣一陣的香氣,不禁勾起了鍾離溪澈的食慾:“哇,好香啊!”
謝敏兒見到幾人,笑着道:“你們還真準時,飯剛好就回來了。對了,去哪了?怎麼那麼久?”
鍾離溪澈此時已經坐在了飯桌前吃了起來。鍾離溪雨只好接過話,將他們看到的說了出來。
聽此,謝敏兒皺緊眉頭,狠狠的罵道:“這縣太爺還真不是人!哎,可憐了那姑娘,年紀輕輕的居然遭受了如此待遇。”
鍾離溪澈嚥了咽口水,道:“敏兒姐姐沒事,等我們找到機會就可以讓那女子脫離苦海了。”
“可是,應該怎麼找機會了?”鍾離溪雨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想了想,道:“我已經讓花娘幫我們收集縣老爺經常去的地方了,想必像他這種人肯定會貪贓枉法,所以,我們只需等一個時機便是了。”
衆人聽此,點了點頭。
“好了,碧葉,星星,來,你們別忙了,趕緊的吃吧,我都快餓死了!”鍾離溪澈誇張的說道。
“也沒見你少吃啊,剛纔你可是一個勁的再吃啊!”林俊峰不禁好笑的說道。
鍾離溪澈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孕婦食量大啊!”
得,這句話讓林俊峰徹底啞口無言了,好吧,他錯了還不行嗎!
“對了,菜葉了?怎麼沒來?”鍾離溪澈看了看四周,道。
“來了,來了!皇妃娘娘是想在下了嗎?”蔡謙磊剛走到門外便聽到了鍾離溪澈的文化,不禁打趣道。
鍾離溪澈見此,笑道:“得了吧,我就是想我家門口的乞丐也不會想你,趕緊的吃飯吧。”
蔡謙磊笑着坐了下來。
“對了,敏兒姐姐,你有沒有告訴羽然哥哥他們我們回不去了?”鍾離溪澈邊吃便問道。
謝敏兒點點頭:“嗯,已經說了,想必賢兒的婚事也得推遲了,哎,賢兒也真是命苦。先是因爲找你沒心情成婚,現在是因爲戰亂,不知道什麼時候賢兒才能與楊程然正式成親。”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道:“嗯,是我們不好,得,等下我去給那寶寶好好想一個名字。”
“嗯。”
一頓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
吃完飯,鍾離溪澈開始認真的想起名字來,楊....楊雙義,孝義忠義。想到此,鍾離溪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立馬飛鴿傳書,傳到了楊府。
“楊雙義?好,好名字!”楊程然看此,高興的點頭道。
“夫君,這下面還有字。溪澈說,小名就叫元寶,財源滾滾!”範賢越看,越無奈,果然是溪澈,總是那麼古靈精怪的。
“這...”楊程然也無語了,看着楊林道,“爹,怎麼辦?”
“我覺得元寶這名字不錯,多喜慶!”楊夫人笑着從範賢手裡抱起元寶,道:“元寶元寶,你也喜歡這名字吧!”
小寶寶立馬笑了,手,舞動起來。
楊夫人一看,笑道:“老爺,你看,元寶他同意了!”
楊林見此,笑呵呵的道:“好,就取這個名字,元寶,楊雙義,好!”
一句話,定下了楊雙義。
“什麼?元寶?”鍾離溪雨驚叫起來,隨即,無奈道,“你這名字也真是的,怎麼取的如此俗氣。”
“俗氣好啊,小名嘛!念着也順口啊!”鍾離溪澈笑嘻嘻的說道,“元寶元寶,這寓意着他以後有花不完的錢啊!這樣多好!”
謝敏兒聽此,笑道:“那你有沒有給自己的孩子想過名字?”
“我早就想好了!”鍾離溪澈笑道。
“哦?說來聽聽。”蔡謙磊好奇的說道。
鍾離溪澈笑道:“這男孩子嘛,就叫小丸子,這女孩子嘛就叫喜兒。看,喜慶吧!”
衆人凌亂了,同情的看着鍾離溪澈肚子裡的孩子,隨即也同情起遠在邊界的皇上。
“這名字,還真是...特別!”想了許久,林俊峰終於想到了一個詞語。鍾離溪澈笑嘻嘻的說道。
“我的孩子,名字肯定要特別啊!”
“那大名呢?”鍾離溪雨問道。
“這個,就留給孩子他爹吧。”鍾離溪澈說着,不禁想起了御奕魂,“也不知道他們到了沒有?”
“哪有那麼快,這裡離邊界還挺遠的。”林俊峰接口道。
鍾離溪澈點點頭笑道:“嗯,是我着急了。”
“別擔心,會好的。”謝敏兒安慰道。
鍾離溪澈點點頭,不再多說。
翌日,鍾離溪澈一大早便發現自己的肚子大了不少,不禁皺眉道,這肚子也才三個月,怎麼會如此大?
這時,謝敏兒也走了過來,笑道:“你這肚子到像別人四個月的時候了。”
鍾離溪澈無奈的撇撇嘴:“是啊,沒有辦法,是不是我吃的太多了?”
“呵呵,別亂想了,吃早飯去吧。”
縣府。
劉玉兒端坐在一邊,看着對面吃着早飯的縣太爺,心裡恨的要死,但是又不敢有別的動作,她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逃跑的時候,那縣太爺可把自己打的個半死。想到此,不禁心裡一顫。
“想什麼呢!還不吃飯!”縣太爺看了一眼劉玉兒,怒吼道。
劉玉兒一驚,立馬勉強微笑,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這一切,若不是碧落就不會造成,想到此,劉玉兒打從心底裡想要將鍾離溪澈置於死地!
“出去了,你在這裡好好的呆着,可別想玩什麼花樣!哼!”縣老爺一甩長袖,怒斥道。
劉玉兒低着頭應着,好在這個縣太爺不舉,自己的清白還在,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想到此,劉玉兒不禁稍微僥倖了一下。
這天,鍾離溪澈一行人出去查看店鋪,留了碧葉在家做飯。
而橙兒與蕭燕也走了出來,尋找着,鍾離溪澈的畫像早已映入了他們的腦海裡。
蕭燕一回頭,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雖然疑惑她眉間的蓮花,但是,就算鍾離溪澈化成灰她也認識!
“橙兒姐姐,你看那邊的女子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人。”蕭燕故作疑惑的看着橙兒,隨即朝那邊指了指。
橙兒一看,可不就是畫像中的人,不禁眉頭一皺,這女子果然漂亮!看她身邊的,應該都不是泛泛之輩。
“我過去問問,你在這邊等着。”說着,橙兒便走了過去。
蕭燕正想着怎麼避免與他們的見面,聽到這句話,立馬高興的應承了下來。
橙兒走到鍾離溪澈身前,擋住了衆人的路,盯着鍾離溪澈上下打量着。
想不到這女子居然有了身孕!橙兒冷笑一聲。
“姑娘,你有什麼事嗎?”星星看着來人,奇怪的問道,“若是你沒事可以讓一讓嗎?”
鍾離溪澈看着星星,無奈的道:“我說星星啊,你可不可以長個心眼啊,這女子一看就是不懷好意啊!”
星星一聽,警惕的看着橙兒,同時在心裡暗罵自己笨。而謝敏兒他們早就發現了這女子的不同。
“找我?”鍾離溪澈挑眉。
橙兒一愣,道:“你是鍾離溪澈?”
鍾離溪澈笑着點頭:“如假包換。”
橙兒抿了抿嘴脣,道:“你已經有了身孕?”
鍾離溪澈挺了挺肚子,道:“你看不出來嗎?我這肚子都有三個月了。”
橙兒臉一紅,道:“打擾了。”說着便走了,謝敏兒立馬攔住了橙兒的去路。
“你還沒告訴我們你的身份。”
橙兒皺了皺眉頭,道:“我是‘百靈閣’的人,是宮中的人讓我們幫忙尋找皇妃娘娘的。”
謝敏兒一愣,隨即點頭:“如此,多謝了。”說着,便讓開來。
看着鍾離溪澈道:“想必是皇上找的人或者是王爺。”鍾離溪澈聽此,點了點頭。
“橙兒姐姐,怎麼樣?”蕭燕看到橙兒回來,不禁急忙的問道。
“回客棧說。”說着,橙兒立馬離開了,剛纔謝敏兒的壓迫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怎麼了?橙兒姐姐,你的臉色怎麼會這麼差?”蕭燕疑惑的望着橙兒連喝幾杯水。
橙兒緩了緩,道:“我明日便回宮。”
“爲什麼?你不是說要好好整一整那鍾離溪澈嗎?”蕭燕大吃一驚。
橙兒笑道:“沒必要了,她如今已經有了身孕,是斷不可能與宮主在一起的,而我自然沒必要再去插一腳,畢竟,她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她的身邊有武林盟主之子,有玉簫公子,哪是我能得罪的?”
蕭燕聽此,咬了咬嘴脣,道:“那橙兒姐姐,我不跟你回去了。”是的,她不能回去,她要替哥哥報仇,若不是鍾離溪澈,她怎麼會弄得如此地步!
橙兒一愣,道:“你不跟我回去,你要去哪?”
蕭燕抿了抿嘴,道:“我要去找我的殺父仇人,所以,我就不跟姐姐回去了。”
“不是說好回到宮中後替你找的嗎?”橙兒疑惑的望着蕭燕。
蕭燕搖搖頭:“我自己的事情,就不麻煩姐姐了。”說着,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朝外走去。
“哎,你!”橙兒看着蕭燕那決絕的背影,知道她是不會回來的,也罷,本來就是萍水相逢罷了。
蕭燕打聽到鍾離溪澈住的地方後,立馬找到一家離那最近的客棧住了下來。有了孩子?是皇上的孩子嗎?
蕭燕冷笑道:“那我,便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想到這,蕭燕的瞳孔猛的一縮緊。
此時,鍾離溪澈與謝敏兒找到了店鋪,也招了幾個會研製胭脂水粉的老手,將配方交給他們。
“溪澈姐姐,你怎麼什麼都會?”星星好奇的看着鍾離溪澈,問道。
鍾離溪澈撇撇嘴:“所以說讓你跟着我多學點東西啊!”
星星認真的點點頭:“嗯,我一定認真學!”
看着星星那認真的模樣,鍾離溪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星星,來試試這個。”
鍾離溪澈拿出樣品,在星星的手上抹了抹,星星立馬叫了起來:“好冰涼呢!嗯,還有淡淡的香味。”看着星星猛吸鼻子的樣子,鍾離溪澈笑了。
“這一款就叫‘自然香’吧,是用來擦臉的,堅持使用可以保持肌膚水分,讓肌膚滑滑嫩嫩的。”鍾離溪澈笑着說道。
“我也要試試。”鍾離溪雨立馬摸了點塗在手上,很快就發現紅了一片,又癢又疼的。
“這是怎麼回事?”林俊峰第一個發現了,握着鍾離溪雨的手,着急的問道。
鍾離溪澈一看,笑道:“沒事,用水洗掉吧,二姐對這款過敏,想必是不能用了。”
鍾離溪雨依言用水清洗後,頓覺好了不少。但是想到自己無福消受不禁感覺失望。
“沒事,二姐,你若想要,我下次研製一款適合你的皮膚。”鍾離溪澈笑嘻嘻的試着這些樣品。
鍾離溪雨立馬高興起來,也試了起來,還好就只有那一款過敏。
謝敏兒見此,也高興的加入了。都說衣服與化妝品是女人的天敵,這句話是一點都沒有錯。
鬧騰了半天,鍾離溪澈一行人這纔回到家。
御奕魂與御奕墨快馬加鞭,不眠不休的奔跑了五天五夜才道了邊界,那裡的將軍乃是宰相鍾離傑的門生,熊果。
“參見皇上!參見王爺!”熊果見到御奕魂,立馬拜見着。
“將軍請起,怎麼樣了?”御奕魂扶起熊果,皺着眉頭,坐到了主位上,看着戰略圖。
“回皇上,已經打了三場了,我放損失十萬精兵,對方也是差不多,但是我方只剩下五萬了,而對方還有二十萬。”熊果嘆了一口氣,苦惱的說道。
御奕魂聽此,眉頭皺的更緊了,立馬出去,將煙花點燃。一刻鐘後,暗語出現在御奕魂面前。
“是你?”暗語挑眉,看着來人,原以爲是主子,找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主子的消息,所以他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很快,明冬與暗霜也趕了過來。
御奕魂點了點頭,道:“是澈兒。說着,將令牌拿了出來。”
明冬最先反應過來,笑道:“原來是主子啊,也是,現在國家有難,主子不可能不會出手的。”
“嗯,我會盡快調動人過來。”暗語想了想,道。他將私人感情拋向了一邊。
御奕魂皺着眉頭,道:“大概有多少人?”
暗語沉思一會兒,道:“最多隻有一萬,但是你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以一敵十的,一萬人已經是極限了。”
“是的,我們要留一千人人在總部以防突然襲擊。”暗霜也接口道。
御奕魂點了點頭,隨即嘆了一口氣:“一萬人,還是沒法抗敵。”說着,便走進帳篷。
暗語三人也立馬跟上,熊果正準備攔住,卻被御奕墨拉住了:“將軍無須擔心,他們是皇妃的人。”
熊果一聽,大吃一驚,隨即露出了笑容:“皇妃找到了!”
暗語三人在旁邊看着地圖,道:“這形勢果然對我方不利,這麼大一片空地,根本沒有遮蔽的地方,想必是不好過的。”
“是啊,這地方隨便在山上放箭,我們就死定了。”明冬皺着眉頭附和着。
“也不是沒有辦法。”暗霜說道。
“哦?你有辦法?”御奕墨看着暗霜,問道。
“用陣,用陣便是了。”暗霜冷冷的說道。
明冬一聽,立馬欣喜起來:“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我們可以用陣的!我記得主子交過的!”
三人對望一眼,立馬驚喜起來。
“明冬,你立刻調集弟兄們過來,暗霜,我與你去研究陣法。”暗語吩咐着,說着看向御奕魂,道,“皇上,給我們一個安靜的地方。”
御奕魂聽此,道:“熊將軍,將兩人帶到朕的帳篷裡去!”
熊果雖然有遲疑,但是還是領命去了。
“嫂子的部下果然不同凡響。”御奕墨笑着說道,“我去給嫂子他們報平安去。”說着,便離開了帳篷,飛鴿傳書去了。
御奕魂淡淡一笑,是啊!他的娘子幫了他很多!
在房間裡呆着的鐘離溪澈,聽到鴿子的聲音,立馬走出了房間。
“溪澈,過來看看,是王爺的飛鴿傳書。”謝敏兒將紙條遞給鍾離溪澈。星星立馬眼巴巴的望着鍾離溪澈。
“好了,星星,別急,他們已經安全到達了,暗霜已經想出了辦法,決定用陣法對付。”鍾離溪澈笑着說道。
“暗霜,那孩子平時不說話,倒也是聰明。”謝敏兒笑着說道。
“嗯,暗霜對陣法很有研究,就連我,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了。”鍾離溪澈自豪的笑着。
立馬提筆寫下回信,綁在了信鴿上面。
“看來,我們也要去收拾收拾一下這個縣老爺了。”鍾離溪澈勾起嘴角,笑道。
衆人立馬點頭同意,經過幾天的明察暗訪,他們已經掌握了不少縣老爺貪污的證據,這一次,剛好一網打盡。
衆人來到縣衙外,擊鼓。很快,便升堂起來,門外,圍了衆多的老百姓們。
鍾離溪澈一行人直直的站在大廳。縣老爺走了進來,坐在位置上,看到鍾離溪澈一行人,立馬色迷迷起來。若不是旁邊師爺拉了拉縣太爺的袖子。怕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咳咳,見到本老爺,爲何不下跪!”縣太爺一敲驚堂木,看着下面的人,怒吼道。
鍾離溪澈抿嘴一笑,道:“讓我下跪,怕是縣老爺您還沒有資格。”
“什麼?”縣老爺很顯然被鍾離溪澈這句話刺到了,“我沒有資格?我可是江南的縣老爺!這裡我最大!”說着,得意的看着鍾離溪澈。
鍾離溪雨笑了:“嗯,你是這裡的縣老爺這裡你最大,可是,出了這裡,你什麼都不是,但是我們無論在哪裡都是挺大的。”
鍾離溪澈聽此,笑了,想不到鍾離溪雨也會說如此話語了。
“你,你,你!”縣老爺指着鍾離溪雨,怒吼道,“來人啊!給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誰敢!”林俊峰立馬站在了鍾離溪雨的身前。
“反了,反了!”縣老爺大聲叫道。
廳後,劉玉兒偷偷的朝這邊看了看,一看不要緊,這不就是碧落嗎?看這情形,怕是她犯了什麼錯了,當下立馬走了過來,道:“老爺,她藐視公堂,該打五十大板!”
縣太爺正準備怒斥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上了公堂,但是劉玉兒的一席話提醒了他,不禁樂了,連忙道:“對,你,你,還有你們,藐視公堂,全部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鍾離溪澈看向來人,一愣,道:“劉玉兒?”
“碧落,你還認得我,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劉玉兒惡狠狠的說道。
縣太爺一愣,道:“怎麼回事?”
劉玉兒一聽,知道機會來了,立馬道:“老爺,你不知道,這女子殺了我哥哥!”
縣太爺雖然不怎麼待見劉玉兒,但畢竟是自己的小妾,所以聽到此,不禁護其短來:“原來還是個殺人犯!”
鍾離溪澈聽此“噗嗤”一聲笑了。鍾離溪雨幾人早就將這件事打聽清楚了,再加上鍾離溪澈的述說,他們對這劉玉兒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蔡謙磊打了一個呵欠,道:“溪澈啊,好累啊!我上去坐會兒。”說着,終身一躍,便躍到了房頂,在房樑上睡了下來。
“你,你,大膽!刁民!”縣老爺看着蔡謙磊,大聲吼道。
“老爺,趕緊的讓人將她抓起來啊!”劉玉兒急忙的說道。縣老爺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叫人抓起鍾離溪澈他們。
“你們還真是大膽啊!”鍾離溪澈懶懶的說道。
“縣太爺,你手裡難道沒有皇妃娘娘的畫像嗎?”謝敏兒也無語了,看着這縣老爺,不禁疑惑的問道。
縣老爺一聽,隨即疑惑的道:“這與皇妃娘娘的畫像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師爺再次打量鍾離溪澈,立馬一驚,連忙跪了下來,在桌角處找出了那張畫像,一對比,徹底雕刻了。
劉玉兒一愣,隨即搶了過來一看,再看看鐘離溪澈也愣住了。
師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才,奴才,參見皇妃娘娘!”
緊接着,縣太爺也發現了,立馬跪了下來。臉上的汗水擦也擦不乾淨。身後的百姓們聽此,立馬跪了下來。
鍾離溪澈將那些老百姓們扶了起來,隨即看着縣老爺道:“身爲江南父母官,居然強搶名女,剋扣百姓,讓百信們苦不堪言,現在本宮,便以皇妃娘娘的身份,廢其官位,家產紛發給百姓,由越問秀才做江南的父母官,官拜七品!”
此話一出,衆人一愣,隨即立馬跪了下來:“多謝皇妃娘娘!皇妃娘娘是好人啊!”
而那縣老爺早已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給暈了過去。而那所謂的越問秀才乃是鍾離溪澈明察暗訪的結果,秀才深得人心,經常替百姓們打抱不平,但是因爲家裡窮,沒法繼續考取功名,所以只能做一個秀才。
很快,縣衙便收拾了起來,劉玉兒也被壓入了大牢。此時的她怎麼也想不到,原來碧落就是當今的皇妃娘娘!
縣衙門的官差吹打着來到越問的家裡,這裡還是茅草屋,破爛不堪。不禁讓鍾離溪澈皺緊了眉頭。
“娘,你吃,我吃飽了。”屋內,傳來了越問的聲音,鍾離溪澈走了進去,看着越問這把一個饅頭朝一位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老人家手裡塞去,而他自己的碗裡只有一碗清水。
老人家似乎發現了有人來,回頭一看鍾離溪澈,不禁一愣,道:“這位姑娘,您找誰?”
鍾離溪澈看着越問道:“請問你是越問嗎?”這越問,雖然衣服上滿是補丁,但是卻掩藏不住那一股書生氣。
越問皺了皺眉頭,點了點頭:“姑娘,請問您是?”
“那是皇妃娘娘,越問,你成縣太爺了!”一位剛剛在場的老大爺笑着說道。
越問與老大娘一愣,隨即越問連忙走了幾步,道:“劉大爺,您別開玩笑。”
鍾離溪澈笑了:“你不信劉大爺,總該相信陳捕快吧!”說着,招手,讓門外的陳捕快走了進來。
“陳捕快,這位姑娘真是皇妃娘娘?”老人家不相信的望着陳捕快,懷疑的問道。
“是的,越大娘,這位就是皇妃娘娘啊!縣太爺已經被皇妃娘娘罷免了,從此以後,您的兒子就是江南的父母官了!”陳捕快笑着說道。
鍾離溪澈笑了笑,從懷裡拿出謝敏兒交給自己的鳳印,道:“這下你相信了吧?”
這鳳印乃是御奕魂臨走之時交給鍾離溪澈的。
越問一見,立馬拉着老大娘下跪,卻被鍾離溪澈扶了起來:“不必多禮,以後,江南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還有那前任縣太爺已經在大牢了,你自己看着辦。”說着便走了出去。從謝敏兒手裡接過官印遞給了越問。
“好好做,一年後,我會再來。”鍾離溪澈笑道,“帶老大娘去‘小心情’酒吧,我請客,好好吃一頓。”然後將一包銀子遞給越問,繼續道,“這是預支給你的銀子,買一身好衣服,新官上任三把火,加油!”
說着笑了笑,對着身邊的老大娘道:“老人家,很快就能抱孫子了哦!”說着朝越問眨了眨眼睛。
越問一愣,鍾離溪澈示意鍾離溪雨將人帶上來。
鍾離溪雨將一個農村樣子的姑娘帶了過來,道:“越問,這人你認識吧?”
越問一愣,立馬欣喜的道:“冰兒,冰兒,你去哪了?爲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冰兒,真的是你?你怎麼都不跟大娘說一聲就走了啊!讓問兒都快急死了!”
被稱作冰兒的臉一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鍾離溪雨笑着道:“冰兒已經有了身孕,至於冰兒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我想越公子比我清楚吧?”
越問一聽,呆愣了:“我要當爹了嗎?我要當爹了嗎?”
老人家一聽,瞬間明白了,高興的說道:“冰兒,你怎麼那麼傻?有了身孕還到處亂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
“冰兒怕拖累問哥。”冰兒自責的低頭,“冰兒身子弱,都幫不上忙。”
“傻孩子!”老人將冰兒擁入懷裡。
越問聽此,也感動不已。
鍾離溪澈笑了,道:“好了,一家人團聚了。那麼,恭喜了。”說着,鍾離溪澈一行人便離開了。
越問一家人望着鍾離溪澈的背影,跪了下來,直到鍾離溪澈的背影消失後才站了起來。
“老爺,走吧,去縣衙吧。”陳捕快笑着說道。
越問臉一紅,道:“陳大叔,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這怎麼行,你如今都是縣老爺了!”陳捕快立馬搖頭。
“那您私下叫我名字就好。”
陳捕快這才點頭。幾人收拾好行李上任去了。
鍾離溪澈一行人回到家中後,蔡謙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這做好人還真是累!”
星星見此,笑道:“那是,不過挺開心的。”
鍾離溪澈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決定了,去邊界。”
“什麼?”衆人一驚。
鍾離溪雨立馬反駁道:“不可以,澈兒,你如今肚子越發大了起來,行動都不方便了,去了軍營,那就更危險了!”
“的確,溪澈,這可不是好玩的,那可是行軍打仗的地方!”謝敏兒一臉的不許商量的神情。
蔡謙磊與林俊峰也點了點頭。
“溪澈姐姐,這是萬萬不可的。”星星也勸說道。
“是啊,姐姐,你要去了,皇上更加不會安心了。”碧葉皺着眉頭道。希望鍾離溪澈打消這個想法。
鍾離溪澈抿了抿嘴,道:“也罷,這身子的確笨重的不行了,只是敏兒姐姐,你一定要告訴我他們前線的情況,我好想辦法。”
衆人聽此,這才舒了一口氣。謝敏兒立馬保證一定告訴。
“那好吧,我們回京城吧。”鍾離溪澈笑道,“我也想回去見見爹孃了。”
衆人聽此,均笑了。林俊峰此時開口道:“我爹傳信來了,要我回去一趟。”
“嗯,我也要去見我兄弟一趟了,這日子也看就到了。”謝敏兒一聽,知道蔡謙磊口裡的日子是什麼。
鍾離溪澈見到謝敏兒遲疑的神情,笑道:“敏兒姐姐,你就與菜葉一起去吧。”
蔡謙磊聽此,欣喜的看着謝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