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純,你頭又疼了?”
“墨傾,你來了,我會死嗎?”左純剛纔一陣頭疼的時候打電話給顧墨傾,現在頭疼已經緩解了一些,可是力氣好像被耗盡,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
“別瞎說,我帶你去醫院。”說着,他將她從沙發上抱起,跟抱蘇瀾是一樣的公主抱。
到了醫院,醫生給左純打了直疼的點滴和抗生素,對顧墨傾說:“她的頭疼症多久疼一次?”
這下將顧墨傾問愣了,他不知道啊。
“大概不常疼吧,上次我送她來醫院,到現在是第二次。”他想,她大概是疼了急會給他打電話,那這次就是第二次沒錯了。
醫生點點頭,囑咐道:“請顧先生觀察下她頭疼的症狀有沒有頻繁的增加。”
顧墨傾點頭,表情有些凝重,如果頭疼變得頻繁,是不是就代表病情惡化了。
“顧先生,您說您說找世界腦科權威給左純小姐治療,現在情況如何?”醫生問,對於學術問題,以爲專業人員,都很好奇。
“a市幾天後的醫學研討會結束後,我會帶專家到你們醫院給她進行會診。”顧墨傾說。
“好,我很榮幸。”醫生很開心有這次學習的機會,到時候各國的腦科權威彙集到他們醫院,對他來說也是個學習的機會。
對他來說也是個學習的機會。
天矇矇亮時,蘇瀾驚醒,發現身邊的位子空了,她看衛生間燈也沒亮,應該不是去上廁所了,又看放衣服的椅子,他的衣服也不見了。
他去哪了?
她摸了下顧墨傾的位子,很涼,應該是早就離開了。
她記得睡夢中好像聽到顧墨傾的電話鈴聲響,如此看來,應該不是她在做夢。
那麼,誰半夜將他叫走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疑心過重,她的第一反映就是左純。
重新躺下,可卻怎麼都無法再入睡,她好幾次都衝動的想給他打電話,可是……卻始終不敢。
原來,她對待愛情,還是如此懦弱,連求證真相都不敢。
早上六點,蘇瀾睜着眼睛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直到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她才條件反射的馬上坐起身子。
看到顧墨傾回來,她的心情很複雜。
她回來了,她很高興,可是卻開心不起來。
“怎麼醒這麼早?”以爲她還在睡,所以顧墨傾的動作已經很輕了,看到她突然坐起來,嚇了他一跳。
“我早就醒了,早上四點。”那時候天還沒亮,而他應該已經走了很久了。
“那麼早。”他看了下時間,說:“時間還早,再睡會。”
看着他說話的語氣如此自然,蘇瀾覺得自己好像小人之心,真的多心了。
“你去哪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臨時有點棘手的事,出去解決一下。弄的我現在很困很累。”他一整晚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如果不是怕蘇瀾醒來看不見他,或許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做賊心虛,他不這麼急着趕回來,還可以多補充點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