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覺起來,我在外面和人打架打了這麼多年,這點感知能力還是有的。 此時,爸死後的怪現象突然在腦海閃現,我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誰?”我說,聲音宏大、底氣十足。我纔不怕,不管是人,是鬼,是妖,是魔,敢在我爸新墳面前搞事情,我跟它沒完。 我轉過身,看到我爸新墳正中央站着一道黑色的身影,是個女的,帶着黑頭紗和麪紗。 我正要過去看個究竟,那個黑色的身影一閃就沒了。我是眼睜睜看着它閃沒的,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正常人不可能有這個速度,但我確確實實在那個位置看到了兩個新鞋印。 “你是誰?”我又問了一遍,沒有人回答,我四面八方望去都尋不到身影。 回到家,我把這事和媽一說,她滿不在意,跟我說是我想多了,讓我好好休息。 喪事過去了,除了睡覺我沒什麼事情好幹。 心煩得很,到了晚上我找天寶喝酒。我兩在鎮上一家最上檔次的飯店吃飯。 這裡的消費水平和大城市不一樣。像我這種銀行卡里有7、8千的,也算有錢人了。 ‘家春飯店’在鎮上的名頭最大,環境也最好。不過兩人喝喝酒,隨便吃,也到不了100快。而且食材全是本地野生的,味道燒的也好。 我突然發現生活在這裡也是一件蠻好的事情。 天寶和德叔都在派出所工作,吃皇糧。變成了大大的有錢人,成了村裡首富。他家的洋房漂亮得不要不要的。 “沐哥,怎麼這兩天就待不住了?”天寶問我。 我把一杯酒悶到肚子,苦着臉,“我是待不住了,可是我爸還讓我待20年。” “幹嘛?想念大城市的花姑娘了?” 我說:“沒,大城市沒花姑娘讓我想的。”,不過此時,我心裡還真想到了一個人——顧盼盼。 “你沒女朋友?”天寶表示不信,補充道:“看你天天穿得這麼**。” “就幾件衣服而已。”我淡淡地說。 “這衣服牌子我
見過,要好幾千吧?” 我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沐哥到哪都是混在上層的。”天寶說,接着他對我在杭城的生活很感興趣。 兄弟之間沒什麼不好說的,我告訴他我曾經餓得要命,又告訴他我晚上在馬路上冷得睡不着,我還告訴我的際遇:怎麼一步一步爬起來。 我花了更多時間和他講述與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她們在牀上的不同表現,以及對我做的種種誘惑。 天寶聽得津津有味,口水都要流下來,連連誇我豔福不淺。 我笑着回說:“天寶,你們當警察的不抓黃。抓到賣身的後,不直接先懲罰一下?” 天寶一聽,臉就紅了,“我爸媽管得嚴,而且我們這種小鎮很少抓黃。” 不過,他很快來了勁,悄悄地跟我說:“沐哥,今晚我帶你去縣裡玩一玩,聽說有個地方美女長得很不錯。” 我說好呀,興許這樣能解解我的煩悶。 天寶騎着他另一輛拉風摩托,載着我去縣裡。幹這種事怎麼能表明自己警察的身份。 我又開他玩笑,你把警務摩托開來沒事。說不定人家爲了讓我們放她一馬,還不收我們的錢。 天寶立馬正色說道,變成超有正義感的警察:“沐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人家吃這碗飯也是要付出辛苦勞動的,本來就是弱女子,我們不該仗勢欺負她們。” 我笑了,連忙附和他的話,又說如果服務得好可以給小費。 他表示贊成,真是人民好警察。 我們到了煙花之地,是一排一排的,沒有傳說中的老鴇,都是租了房子,各自營業,門口掛着紅燈籠。 我慚愧得很,只有一女一約,這種地方還沒去過。想想,各種生活都經歷一下也不錯。所以,當我看到門口的妞,姿色也不咋滴,身材也不咋滴時,沒有離開的打算。 天寶與我不同,他的眼睛在幾個美女身上游來游去,口水差點掉下來。 這些紅脣女人向我們招手,讓我們去過,又甩紅帕子,給我們飛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