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話題繞回去,說:“你住市區的話,我們就往市區那個方向走,反正農村的風景哪都一樣,而且那條路的風景也行。”
她說:“阿沐,要不你來開車,我的兩條腿還……”
我就說:“行,我來開車,你養精蓄銳。”
她黑着臉看我,“阿沐,你別又想什麼壞事,我今天不會和你那個了。”
我說:“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氣氛達到我會給的。我個大男人總不會讓你太主動。”
她漲得滿臉通紅,下車後坐後面去了,還來上一句:“我們還沒和好呢。”
我說行,都聽你的。我開車的時候,她躺在後面睡覺,我從後視鏡看到她縮着身子,發現女人的曲線真美,三兒的曲線特別美。她的睡姿讓我很想從後面抱着她。有時候她會調個睡姿,連帶發出喃喃的聲音,這時我就發現她特別可愛。
我把車子停在一個小坡上,能看到金色的麥浪,能看到蜿蜒清澈的河流,河流兩邊的小樹林向兩條被風吹動的綠帶子。綠帶子過去是另一小片金色的麥浪。麥浪過後就是成片成片鬱鬱蔥蔥的山林。山頭一個接着一個,有的是成片的竹林,有的是蔥翠的松柏,有的是開發出來的果園。果園裡有一間很小的茅草屋,這種隨意搭建的茅草屋是給看園的人住的。
在一片平緩的地帶,養着百來只雞,那樣雞十分活躍,咯咯咯地叫個不停,撲騰着翅膀,精氣神十足。
我打開後座的車門,把微微熟睡的三兒叫醒。我說:“三兒到了,我帶你領略不一樣的風景。”
她揉着眼睛,如很懵的少女,嬌滴滴對我說:“拉我起來。”
“一個大懶鬼。”我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子,一把猛地把她拉進我懷裡。
她有點吃驚,精神一震,貼着我的身體
直了直,似乎想要和我保持一點距離。
我說:“你看看外面金燦燦的陽光,溫和的山風,如畫的景色,這個下午本來就是用來慵懶的,你這麼緊張幹嘛?”
她果然伸長脖子四處看了看,接着喜悅地告訴我:“阿沐,這裡真美!”
我說:“美吧?我帶你來了,你還不親我一口。”
“可是……”她支支吾吾,我都不知她在想什麼,趕緊打斷她,“你們女人想那麼多幹嘛,就不知道珍惜眼前。”
她用手指戳我的臉,“你指的是你麼?”
我說就是,不要談及虛無縹緲的未來,你好好和我渡過一個下午,不要吵架好嗎?
一會後,她回答好,雙手攬着我的脖子,讓我抱她下車。我聞着她身上清甜的氣息,感受着她身體的柔軟。
我找到一片乾淨,軟綿綿的青草放她下來。我坐在她旁邊,一開始還蠻正經的。她讓我唱首歌給她聽,我就唱了,爲了應景,我唱的是《風吹麥浪》。
我唱了幾句話,她給驚呆了,說你怎麼能唱得這麼難看,五音不全,完全沒調,把歌都給毀了。還說,洋鴨公叫兩聲都比你好聽。
她這麼損我,我極不爽,說你唱兩句我聽聽,別跟我半斤八兩。我唱歌的水平沒她說的那麼誇張,哥高中的時候還主動參加過歌唱比賽,當然第一輪就被唰了,評委沒說難聽,就說唱歌經驗不足。
大姐,我只是唱歌經驗不足而已,好不好?取笑我五音不全,唱歌沒調。
她主動挽住我的胳膊,拉了拉,朝我撒嬌:“你真生氣了?我隨便說說的。”
我看着她眨巴眨巴的迷人眼睛,調戲到:“你給個吻,我就不生氣。”我心裡有私心,她要吻我,我就吻回去,不能讓她分開,然後不就自然而然那啥了,她也不會
反抗。
我正等着呢,她真來親了,我有點小激動,暗暗給自己打氣,一定要把握機會。沒想到這妞太機警了,蜻蜓點水一下,馬上逃掉,她心裡防備着我。
“說了這下午不談其他,就曬曬太陽的。”她很快說,估計看出了我的意圖。
我說行,你趕緊給我唱歌吧,機會慢慢等,總會有的。其實我和她來過不少次,對她的身體也熟了,按理說沒太大的新鮮感。但我還是特別想和她那個,因爲我對她的心態變了。在雲南的時候,是爲保天寶的性命,被迫做臥底,接近她,取信她。
那時沒感情,現在有感情了,做那事的體驗肯定不同。
她唱出第一句的時候,就把我征服了,想不到她的聲音比百靈鳥還好聽,雖然到目前爲止,我不知道百靈鳥長什麼樣。
我陶醉在她的歌聲中,發現世界不能少了音樂。沒有音樂人會不開始,生活會枯燥無味。音樂加強了我們的情感,把歡快變得更歡快,把喜歡變得更喜歡,把愛變得更想愛,把傷變得更受傷。
而三兒的歌把這裡變得更美,把我們的感情變得更純潔。
等她唱完,我鼓掌說:“我見識到了,甘拜下風。你這隻百靈鳥再給爺唱幾首。”
她問想聽什麼歌。
我說《喜歡你》,還有張學友的《你最珍貴》。我特意點這兩首歌,能把我們帶到愛的氣氛裡去。
接着她唱的時候,我就挨她更近了,貼着她的身。她沒有抗拒。
再接着,我直接從後面抱着她,讓她的頭貼我胸口。她不但沒抗拒,還很享受我的懷抱。
我也是,很享受這樣的時光。這樣抱了一會,我把手遊進她衣服。
“幹什麼?”她停下不唱,大聲吼我,手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的行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