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剛還很屌地看着我,現在吃痛地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表情複雜。其他人在目送空中優美的弧線之後,難以置信地愣了半秒,之後紛紛挺了挺腰板,打起精神,看我的眼神多了一點尊重。
“好!”大痣男鼓掌,臉上帶着淺笑,眸子裡閃動光芒,似乎在說有好戲開場了。
我輕蔑而不善地看向他:現在笑,等會讓你哭。
被我踢飛那人有點不服氣,從地上起身想再來。我暴戾的眼神射過去,他剛離開地面的屁股‘撲通’一聲再次坐下來,整個人萎了,精神渙散,毫無鬥志。
“你們一起上。”大痣男收起淺笑,面色嚴肅,對一樓剩下4個人招呼。
打架我倒是不怕的,就怕他們放槍。4個人像4條非洲大鬣狗猛撲了上來,我沒與之對戰,一個靈活閃躲,來到攻擊人身後,這4人來勢兇猛,差點自己人打到自己人。爲避免碰撞,速度都減了下來,動作變成遲緩,有所顧忌。
這正是我的機會,我大力揪住一個人的頭髮,往與之對面那人一拉,這兩人很快親密接觸上了,還差點撲倒。我沒停下,起身跳起,張開雙腿,對着另外相對的兩人,一人一腳同時踢在他們胸膛。
兩人遊着手,腰身彎曲,向後踉踉蹌蹌退去,表情又驚又恐,瞪圓的眼珠子差點滾出來。
我這來那個動作出手極快,他們毫無防備,十分被盜。
“呀!”親密接觸那兩人額頭給撞出個大包,烏青烏青的,青裡透紅,像是有熱氣從那冒出,看着都疼。這兩人一面用手捂住額頭,一面咬牙切齒地看着我,恨不能把我碎屍萬段。兩個難兄難弟對視一眼,很快站好位置,想把剛纔的碰撞從我身上找回來,卻等待着不敢直接動手。
我輕輕一笑,看向被我踢中胸膛的兩個。剛纔那一腳很爽,我使足了力氣。這兩人不會比碰頭的兩人好,他們在靠近牆壁的地方定下來,臉上很難看,顯然胸膛的疼痛很劇烈。
他
們是練家子,從剛剛的步伐、氣息和手上的招式能看出。換成尋常人,被我這麼一踢,肯定要吐幾口血。
這4人眼神互換後,決定再次進攻,樓梯上的人和大痣男看着4人的表現。要是4個人幹不過我一個人真的很丟臉。樓梯上的8人面不改色,還是看戲的心態。
這一波,他們沒集體上,一個一個來,銜接非常快。我不躲,來一個人打一人,比拳頭比力氣比技巧,我不服他們。這種快的節奏更是過癮。
快!快!快!我要更快!打得眼花繚亂,只接把他們打蒙了,還在咬着牙亂出拳。我隨便一閃,他們的拳頭打在自己人身上。最後搞定他們相互很火大。
“你個傻X,打老子臉上了。”
“我沒打你”
“還說沒打,又達到我了。”
“真不是我打的,都沒出手。”
我邊打邊說,“好了,那麼囉嗦幹嘛,他打你臉,你也打他好了。”
“嗚,你真打呀,狗孃養的”
我往每個人身上打了十幾拳,踢了兩三腳,覺得過癮了,最後出連環腿,一人一腳把他們分開了。
這4人都變成豬頭臉,臉上這裡一個包那裡一個包,這裡一塊紅,那裡一塊紅,連帶嘴角,鼻子,眼角都有血跡,總之不能看。至於腦袋以下的部分,斷兩根骨頭是肯定的,沒一人能好好站着。
我微笑着看向他們,示意再來,他們本能地搖了搖頭。
“廢物!退下!”大痣男十分不爽,大聲呵斥。
“那你來。”我對大痣男說。不過在我開口的時候他已經衝上樓梯,又站在最高處,對樓梯上的發號施令:“輪到你們了。”
這8人,比起前面5人更精瘦一些,表情更冷。身上有一股很強的戾氣,不知道什麼來頭。
我伸出一隻手阻止,8個人沒表情的人停頓了。我指了指大痣男,“什麼時候輪到你?”我就很尋常的語氣問問,這人發號施
令,應該和北哥走得近,不能太得罪他。
他用手抓了抓臉上的痣毛,“我也想試試你的身手,你先把他們打敗再說。”
看到大痣男果然是個高手。
樓梯上8人面無懼色向我走來。他們手上有武器,是一條不粗不細的白色繩子。
嘎嘎!這我還沒見過,有點意思。不過這些人不板着臉,不哭不笑,更冰人一樣沒意思。要打得他們臉上有表情纔有成就感,這就是我的目標。
樓梯上後4人同時出手了,我看得仔細。他們把手裡的白繩同時纏繞上我頭頂的大燈。
這是想幹啥呢?直接把大燈拉下來砸死我?這我得躲,手腳時刻準備,燈一下來,我就閃。乃乃個兇的,他們都用武器了,還用這麼毒的。我不能赤手空拳,太虧!於是我把前兩天買的小刀,一手一把,拿在手裡。
刀剛好可以把繩子隔斷,不錯不錯。
But,我足足等了2秒,頭頂的大燈愣是沒掉下來。這讓我有點驚,啥西情況?明明這4個大男人都靠繩子飛舞而下。人都穩穩落地上,這燈還沒掉。我暗暗佩服這些人是怎麼做到的,這盞燈無論如何都扛不住4個大男人。我記得上次這盞燈被一個大麻袋勾住,差點掉下來。飯店老闆弄個幾顆釘子加固,還說什麼時候換掉它。
8人圍着我,面無表情。然後他們同時出手,繩子向我揮來。繩子在他們手裡有了生命,如一條蛇向我游來,從不同的高度纏住我。我看這些多姿的白蛇看到頭暈,它們似乎對我有催眠的作用。我忽想起《葫蘆娃》裡面,蛇精用帶子和自己的身體迷惑了千里眼娃,之後又用陰陽軟劍綁了大力娃。
別人是女人家家的把戲,確實厲害!我現在很懷疑這白繩上是不是有什麼藥物,這些人都面無表情,估計和這個有關。
果然強中自有強中手,不可大意。看來北哥身邊果然有高手,這就是他的風格,不輕易露手,因爲你根本進不了他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