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萬有才就是讓文麗桐來看看怎麼回事的,昨晚在最後時刻自己說錯了話,被郎文潔打了一個青眼窩。
“沒事,阿姨,是我不小心碰的”。萬有才說道。
“胡說,是不是文潔打的?”文麗桐問道。
萬有才笑笑,沒吱聲,算是默認了。
文麗桐一邊摘身上的圍裙,一邊走向了廚房,到了廚房裡拿了一根擀麪杖,這就要上去找郎文潔算賬,再不濟,那也是自己閨女,雖然是和自己吵架了,但是也要教訓她一下,不意思意思,怎麼對姑爺交代?
“哎哎哎,阿姨,你這是幹嘛嗎?”萬有才攔住了她。
“你不要攔着我,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去教訓她一下,這還沒結婚呢,這以後還了得?”文麗桐說道。
萬有才從她的手裡奪下了擀麪杖,說道:“沒事,我願意”。
文麗桐看着萬有才的青眼窩,說道:“這就要過年了,你這樣,多不好看”。
“不好看是不好看,但是都打完了,能怎麼辦?你也不要去找她理論了,你補償我一下不就完了”。萬有才低聲說道。
“我,我怎麼補償……”文麗桐一愣,就知道萬有纔沒安好心,但是還沒等她說完呢,就被萬有才一把抱住了,並且她被擠在了水池位置的櫥櫃上,就在她準備低聲呵斥他別亂來時,萬有才的吻全部的覆蓋住了她的脣。
此時的文麗桐被嚇傻了,雙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之前萬有才的過分,她都是獨自承受,那是一種心照不宣,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滿足心照不宣了,他要的是赤果果的面對,而現在,他們已然是面對面了。
隨着萬有才強有力的侵犯,文麗桐從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後來
的猛然醒悟,再就是極力掙扎,如果不是家裡還有人,萬有才只要再堅持一下,文麗桐肯定會就範,但是家裡還有其他人,萬有纔不敢再繼續用強,於是趁勢鬆開了她。
萬有才做好了迎接大嘴-巴的準備,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文麗桐沒有打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低聲說道:“出去”。
萬有才雖然出去了,但是沒敢在家裡繼續待下去,直接開車離開了觀瀾湖。
聽到了門外汽車發動的聲音,文麗桐悵然若失,停下了手裡的活,忽然感覺自己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恐慌,自己是真的陷入到了這樣一個危險的遊戲不能自拔了,她很清楚,一旦郎文潔知道了這件事,很可能會殺了他,也很可能會再也不認她這個媽了,但是卻在心裡一再的給自己找曖-昧的理由,她很享受這種曖-昧,雖然沒有實質的意義,但是卻給她的精神帶來無窮的慰藉。
萬有纔在路上給李玉堂打了個電話,得知李玉堂還在市政府,昨晚一-夜沒有回家,半路買了點早點提着去了李玉堂的辦公室,雖然市政府有食堂,但是李玉堂還是偏愛外面的早點攤做的早餐。
“一-夜沒睡啊?”萬有才進了李玉堂的辦公室,幾個管事的人剛剛退出去。
“唉,哪還睡得着啊,這麼關鍵的時候,出了這檔子事,怎麼辦?司書記的女兒傷的很重,我要是不擔起來,還能怎麼辦?”李玉堂說道。
“那,今天還去不去江都了?”萬有才問道。
李玉堂也在撓頭,說道:“你看現在這情況,我怎麼走的開?我現在走,肯定是要向司南下請假,怎麼說?”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要是不去,這事會不會黃了?”
李玉堂也是兩難,他是肯定想去的,但是如果他走了,司南下肯定會猜測他去幹什麼了,這樣的話,萬一有人遞個話,說白山發生了這麼大的交
通事故,李玉堂居然去跑官了?那這事就麻煩了。
“我是想去,問題是現在走不開啊”。李玉堂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我去,我把這裡的情況說明白,你過了年再去拜個年,怎麼樣?”
李玉堂手裡捏着一個打火機,不時的在手指間轉着,看的出來,李玉堂是真的想去,萬有纔去送禮,那只是去送禮,但是李玉堂自己去了,能見見徐老,要是能搭上這根線,那自己未來幾年,豈不是要一帆風順了?
“那也只能是這樣了,你去吧,代替我去,但是一定要向徐老說明這裡的情況,請他諒解吧,對了,你找的東西找到了嗎?”李玉堂問道。
“找到了,要是能收下,那就差不多,要是不收,那就說不好了,我盡力吧”。萬有才說道。
“不是盡力,是一定要把事情辦好,我都到了這個年紀了,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李玉堂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又和李玉堂聊了一會,就離開了市政府,開車回了觀瀾湖別居,接上了楊楓林,連飯都沒吃,就直奔省城了。
“臉上這朵花不錯,誰弄的?郎文潔?”楊楓林看到萬有才的青眼窩,問道,雖然戴着墨鏡,但是依然能看的出來邊緣是青的。
“這娘們簡直就是個母夜叉,我也是好心,勸勸她不要和她媽生氣了,哪知道一個不提防,就照着我的臉上一拳,她是想打我鼻子,我一躲,打在了眼窩上,昨晚還沒感覺怎麼樣呢,早晨一照鏡子,我靠,成這樣了”。萬有才說道。
“這丫頭,被師父-寵-壞了,唉,也難怪,誰讓人家家裡有錢呢,我家裡要是也這麼有錢……算了,大白天的,不做夢了”。楊楓林說了一半,感覺沒意思,就不說了。
萬有才扭頭看了一眼楊楓林,說道:“你和師父,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真的結束了?我咋不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