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智茜這話就讓萬有才感覺到有些吃驚了,看着齊芊芊一口一個榮姐姐的叫着,萬有才還以爲她們的關係很好呢,沒想到背地裡榮智茜是這麼評價齊芊芊。
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果然是人心啊,齊芊芊和遊文坤談的熱火朝天,但是絕不會想到在離她幾十米遠的地方,有個女人正在詆譭她吧。
當然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是面對面倆個人說說罷了,法不傳六耳。
“放心吧,榮老師,我不會這麼傻的”。萬有才說道。
“那就好,梅藝雯對你是讚賞有加,每次提到你都是說不完的話題,我每次都會說她,煩不煩,既然這個男人這麼好,幹嘛不自己搶過去獨佔了,這個時候她有沒有下文了,我也不知道她在顧忌什麼,你是男人,你該知道吧?”榮智茜說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這我還真是不知道,等我回去我會好好和她談談”。
萬有纔不是不知道梅藝雯的心思,梅藝雯知道萬有才的脾性,花心不改,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萬有纔可以專一的對待,她也沒有這個把握,既然不能專一的對她,那她也就沒必要爲此傷腦筋了,但是她又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幫着萬有才找女人,姚瀾就是她蠱惑的結果。
“那好,我相信你們會處理好你們的事情,我搬家了,你們以後來江都時,可以來家裡玩,這是我家的新地址”。說着,榮智茜將一個地址發到了萬有才的微信裡。
雖然早就加了微信,但是萬有才和榮智茜從來沒有聊過,萬有纔沒事時倒是時常關注榮智茜的朋友圈,但是很可惜,榮智茜只發過一兩次朋友圈,還都是和工作有關的問題,萬有才只是默默的看了看而已。
“好,一定去,離市區遠嗎?”萬有才問道。
“不遠,就在東城區,西城這邊工業多,污染嚴重,我就搬到東城去了”。榮智茜說道。
倆個人聊的很投機,榮智茜後來想了想,有時候覺得梅藝雯在騙自己,她說
萬有纔沒讀過大學,是個很粗魯的男人,但是自己和他談了一個多小時,沒發現這人哪裡粗魯了,說話一直都是彬彬有禮,而且善於傾聽。
這就是萬有才的狡猾之處,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多聽少說,而且如果一個女人肯和你談,那麼她的話就一定會很多,這個時候,她需要是一個傾聽者,萬有才很好的扮演了這樣個角色,所以,仔細想想,萬有才確實是沒怎麼說,像是一個優秀的捧哏大師,說的幾句話都是恰到好處,絲毫不會給人粗魯的感覺。
“你們談什麼了,談的那麼投機?”分手後,遊文坤問萬有才道。
“你看見我說了嗎,我一直都是在聽,都是她在說,我的媽呀,不愧是大學老師,那是真能說啊,大部分說的都是她的學生,我的一個合夥人是她曾經大學的學生,所以談了很多她的事”。萬有才說道。
“女的?”
“當然了,我對男的沒興趣”。萬有才笑笑說道。
“你小子,我看,我這別墅怕是保不住了”。萬有纔跟着遊文坤回了他的家,進門時,遊文坤哀嘆道。
“老師,別這麼小氣好吧,不就是一棟房子嘛,對你來說,九牛一毛而已”。萬有才說道。
“一毛也是錢啊”。遊文坤不屑的說道。
萬有纔有些無語了,得,還是聽着吧,他發現,聽着比較省腦子,和這些人精打交道實在是太費腦子了。
和萬有纔有同樣感覺的還有安如墨,此刻,他站在省委書記樑文祥的辦公桌前,一米遠的地方,手裡拿着案子的彙報材料,在來的路上,都看的差不多了,一些細節都能說的出來。
“你的意思是要調查?”樑文祥問道。
“梁書記,現在家屬鬧的厲害,如果不調查,傳出去可能事情更加的麻煩,到時候再調查的話,結果老百姓也不會相信,我們就更加的被動了”。安如墨說道。
“查清楚了嗎,聞鋼和死者有什麼過節嗎?”樑文祥問道。
“過節倒是沒有,不過,前段時間倒是發生過一件事……”安如墨趁機把紀閻王關於整治劉振東的事情說了一遍。
“簡直是胡鬧,你這個廳長是怎麼當的,發生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嗎?”樑文祥怒道。
“老紀不但沒有彙報,我問他的時候,他還在狡辯呢,聞鋼和霍金成私自找的他”。安如墨說道。
“無法無天,去查,這件事一查到底,看看到底還有誰涉及到這件事,誰要是有疑問,讓他們來找我說”。樑文祥拍了桌子。
安如墨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是樑文祥肯爲這事定綱,他們就敢查這件事,否則,這事是真的不好辦。
“是,我馬上佈置人去查這事”。安如墨說道。
說完,安如墨轉身要走,但是被樑文祥叫住了。
“回來,要注意方式方法,另外,一定要把這事控制住,不能漏出去,再一個,注意做好家屬的安撫工作,這都到了年底了,不要給我找麻煩”。樑文祥說道。
“是,梁書記,我知道了,一定完成任務”。安如墨說道。
聞鋼接了電話,在酒店的房間裡來回踱步,穿着寬大的睡衣,空調開到了最大,但是依然感覺到有些冷,他也覺得這事麻煩了。
出於謹慎的考慮,安如墨沒有立刻回廳裡,而是轉了個圈,去了省政府,去找聞繼軍彙報,有了樑文祥的批示,他再去找聞繼軍,只是去打個招呼而已,但是這個招呼必須要打,不打的話,聞繼軍勢必會在以後給他使絆子,而且從他看案卷材料來看,聞鋼實在是沒有殺人動機和時間,所以,基本這個調查是走個形式而已,但是即便是走形式,也得走的像一點,正所謂,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就是這個意思。
霍金成接待的安如墨,霍金成看到安如墨來,心裡就有數了,在他的辦公室裡,安如墨處之泰然,但是霍金成的心裡卻在打鼓。
“安廳長,你這次來,是向聞省長彙報什麼工作?”霍金成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