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左建東很無語,但是爲了自己妹妹的幸福,他還是想去和成功談一談,說到底,他還是想通過自己妹妹和成家建立一種緊密的關係,這樣自己的生意也好,地位也好,才能穩如泰山。
但是成功卻不這麼想,左茶語雖然漂亮,但是成功卻知道她的目的,所以,即便是跟了自己好幾年,可是他依然沒有得到過她的心,他當她是玩物,她又何嘗不是應付?
所以,當左建東去找成功談這事的時候,成功沒有給他任何的好臉色。
“我說過,我和你妹妹的事,你不要管了,怎麼還問?”成功問道。
“茶語說她懷孕了,你們不準備結婚嗎?”左建東忍着怒氣,問道。
成功擡頭看了看他,問道:“你瞭解你妹妹嗎?”
“什麼意思?”左建東一愣,問道。
“雖然她是跟了我,但是從來沒拿我當回事,整天一張苦瓜臉,就是我們在一起時,像一條死魚似的,建東,關於你妹妹,你還是不要管了,她找我談了,要離開我,離開就離開吧,強扭的瓜不甜”。成功說道。
“你們都這樣了,誰還要她?”左建東火了。
成功看向左建東,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必須娶她了?建東,你沒毛病吧,大家都是成年人,就該知道成年人懂得的後果,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要我對她負責嗎?”
“成少,我妹妹跟了你三年了,你們怎麼處的關係我不知道,但是就這麼散了?醫生說她再流產就不能生孩子了”。左建東沉聲說道。
“那就生下來給我吧,我來養着”。成功說道。
左建東很無語,但是卻不敢和成功翻臉,忍了忍,終於沒有發作出來,推門離開了,成功看着左建東離開的背影,眼神裡閃爍着陰狠的眼神,不得不說,這個左建東現在翅膀硬了,也越來越放肆了。
自從司南下來白山後
,這也不是第一次開常委會,但是這一次卻是他投石問路的一次,其他沒有什麼可動的,但是對不法的事情開刀,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司南下依然是最後一個進門的,秘書齊歡將茶杯幫他放好,後退了幾步,開始做會議記錄。
“開會吧,大家有什麼事,說說吧”。司南下說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司南下對這些人都不是很熟悉,除了成千鶴,但是成千鶴是不會先發言的,而對於李玉堂,也說不上熟悉,只是這段時間接觸的比較多,看的出來他是想往自己這邊靠的,但是瞭解一個人不但需要時間,更需要經歷一些事情。
通俗的說法就是,不遇到事,不會知道這個人的爲人。
大家都不吱聲,李玉堂看了看司南下,說道:“我來說件事吧……”
他這一開口,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因爲這樣的會議,真正的主謀是不會先說話的,那麼先說話的人就是一個卒子,從這個人說的事情,就可以窺探背後主子的意思。
李玉堂和新來的書記走的很近,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李玉堂一開口,大家都知道,這肯定是司南下授意的。
“近來屢次接到羣衆舉報,有寫信的,有打電話的,還有在網上發帖子的,集中反映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大清河存在嚴重的河沙盜採盜挖情況,如果我們不能及時拿出來處理措施,這樣下去,會促使更多的盜採盜挖者加入進來,所以,我建議公安,水利,國土等部門,要通力合作,成立一個治理小組,把這些犯罪分子打掉”。李玉堂說道。
這話一出,大家都有些懵了,不知道這個議題是司南下授意的還是李玉堂自己的意思。
“另外,這樣大肆的盜採河沙,也讓大清河的水利安全有很大的隱患,所以,我的意思是治理要儘快,越是拖,可能後果越嚴重”。李玉堂說道。
李玉堂說
到這裡時,看了成千鶴一眼,那意思是看你怎麼接。
“大家有什麼意見?”司南下問道。
“河沙治理是好事,當然應該下大力氣治理,但是,除了白山外,周圍都沒有地方再出沙了,沒有砂石,城市建設怎麼辦?要是把大清河的採沙都杜絕了,接下來白山的城市建設從哪裡買沙,從外地買?成本肯定會大幅度提升,這些成本最後還不是我們白山市民買單嗎?”寇大鵬說道。
他是新晉常委,現在是白山區區委書記,和李玉堂原來是搭檔。
大家看到這原來的搭檔槓起來了,都不說話了,有這倆個人在這裡扯淡,自己才懶得加入到這些狗咬狗的把戲中呢。
不過寇大鵬的話倒是讓成千鶴眼前一亮,因爲不知道是什麼議題,所以也根本沒法安排對策,只能是臨場發揮了。
成千鶴也沒想到寇大鵬會出來反擊李玉堂,當大家都看向李玉堂時,李玉堂的臉色一點都沒有難堪,甚至都沒有一絲的變化,這讓司南下都有些意外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李玉堂的官場修養還是很到位的,但是殊不知,當寇大鵬說出來這番話時,李玉堂差點樂出來聲來,搭檔就是搭檔,配合的多好。
“嗯,大鵬的這個疑問很好,我剛剛只是說了一半,也就是治理,但是治理並不是等於一棍子打死,我的意思是,這個採沙通過治理,這一次一定要收歸國有,由政府特許開採,有序開採,不許私挖盜採,同時政府要抽成,也是爲了管理,這樣纔不至於使河沙無序亂採,我這個建議各位覺得怎麼樣?”李玉堂說完,問這些常委們。
這些事情和常委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們自己或者是他們的家人沒有從事這生意的,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議題對着的是誰了,歸根到底還是對着成千鶴去的。
於是紛紛附和,都說這樣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