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往後退了兩步,捂着火辣辣的臉,罵道:“很好,你們等着,等着公安來抓吧。”
張淼拿着手機,準備要打電話。
剛纔那黃毛突然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張淼整個人就往後退了幾步,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陳一鳴原本是想着,這幫人找不到他,就會離開,沒想到,還真敢大打出手。
那黃毛打得正爽,急忙追上去,打算對戰張淼來上一頓暴打。
然而,就在他衝上去的時候,突然屏風後面衝出了一道身影,直接一擊飛踢,踢在了黃毛的身上,黃毛往旁邊倒飛了出去,轟隆一聲撞在了牆壁上,經過牆壁反彈之後,砸在了地上,頭破血流,還暈了過去。
“嘩啦。”
那十二個大吃一驚,沒想到屏風後面還有人,而且還這麼猛。
“一鳴,快跑,回到村子裡,通知村民們,看打不死他們。”
張淼提醒道。
然而,陳一鳴壓根就沒有跑,而是看着領隊的李真才,冷聲道:“你是李不苟的堂弟?”
“呵呵,小子,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你這兩天干了不少好事哈,先是打了我們機械店裡的老闆,那可是我老爸,你真有種,後來又攪和了我們的好事,還得我們盯了那麼久的別墅沒買成,我大哥很生氣,讓我一定要帶你回去見他。”
李真才冷聲道:“識相的,跟我過去一趟,否則,你知道後果。”
“傻逼。”
陳一鳴直接回了一句。
“找死。”
李真才一揮手,十一個人揮着拳頭就砸了上去。
陳一鳴不打算在衛生站裡打,畢竟那樣很容易砸壞裡面的東西,還得花錢弄,得不償失。
只見他兩個閃身,就從人羣溜了出去。
“擦,他跑了,趕緊追,絕對不能讓他逃跑。”
李真才發現之後,急忙提醒道。
十二個人,齊齊追了出去,只剩下衛生站裡一個昏迷的黃毛,頭部還留着血,十分可憐。
沒辦法,張淼說到底是個醫生,看着有人流血,他只能去幫忙止血,被等會在這裡死了人,就有理說不清了。
外面。
陳一鳴跑到了衛生站後面的一片樹林裡,打架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看見,尤其是他這種特殊的人。
樹林的盡頭是,是一個池塘,基本上是無路可逃的,當然,陳一鳴要想跑,依然可以,因爲他會游泳。 щщщ ¤Tтkan ¤C 〇
不過,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自己招惹的麻煩,必須解決,否則,會殃及到家人和朋友。
這也是爲何陳一鳴不跑的原因。
看着陳一鳴突然站住了腳步,李真才以爲他不會游泳,開始埋汰道:“怎麼不跑了,繼續跑啊,衝到水裡去啊?”
“我爲什麼要跑,我只是換個地方打架罷了。不然怕你們被打得太難看,讓人看到了笑話。”
陳一鳴玩味一笑道。
“喲,你小子還嘴貧是吧,很好,那我就不多說了。”
李真才發現陳一鳴被包圍了,倒是肆無忌憚起來:“先把不知死活的傢伙暴打一頓,然後抓回去給狗哥。”
“是!”
十一人點了點頭。
這些人中,有幾個打架十分狠的人,身型不一,高矮肥瘦都有,不是很專業,但十一個人圍攻一個,還要一個領隊的盯着偷襲,一般人是扛不住的。
唯一慶幸的是,這幫人手裡買有帶傢伙,估計是被狗哥交代了,免得出人命難交代。
李不苟是個聰明人,並非單純的無腦街霸。
早年當過幾年兵,但不是正式的,練了幾手功夫,高中畢業,也算是受過不少教育的人。
他叮囑,將人打殘都不要緊,但關鍵不要打死,只要人死了,那麻煩就大了,別說他一個街霸了,就算勢力的地下組織老大,也不敢隨意殺人。
看着十一個人赤手空拳,陳一鳴嘴角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壞笑。
“上。”
伴隨着李真才的一聲令下。
所有人直接撲了過去,打算將人撲倒之後,再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然而,就在一幫人撲過去的時候,突然有兩人倒飛了出來,緊接着一道身影嘩啦一下,就出現了在了李真才的跟前。
李真才嚇得後退了幾步,絆到一根枯枝,直接摔到在地。
另外那九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再次衝向陳一鳴。
這一次,陳一鳴並沒有擒王,而是打算一個個收拾。
“啪!”
迎面咬牙切齒地衝過來的兩人,被陳一鳴一巴掌扇了過去,兩人同時被扇中了臉,啪啪兩聲,有些懵。
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巴掌也能發出這麼大的力氣,直接將他們的大牙都給打斷了。
“噗~”
兩人往地上一吐,各自吐出兩三根斷牙,捂着被打腫的臉,不可思議地看向陳一鳴。
這傢伙出手實在是太快了。
“媽的,還站在那看戲呢。”
李真才見到其他七人直接懵逼,急忙罵道。
那七人被罵,立刻反應了過來,揮拳砸向陳一鳴。
陳一鳴動作無比靈活,加上這幫人壓根就不是專業的,哪裡能打得中他,在陳一鳴眼中,這些人就跟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一般。
“不跟你們玩了。”
陳一鳴突然認真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狠意,一記鞭腿掃向了正在捂着紅腫臉蛋的兩人身上,那兩人抽空倒地。
緊接着迎向了衝過來的七人,一陣直拳、上勾拳、肘擊、膝撞之後,十一人全部倒地,一個個捂着腰桿、鼻樑、胸膛,甚至是下胯上的蛋,痛苦不已,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嗯,到你了!”
陳一鳴來到了李真纔跟前,清風雲淡地說道。
李真才嚇得腿抖,真心沒想到這傢伙那麼厲害,一挑十,竟然連他的毫毛都沒碰到。
“你…你別亂來啊,我可是狗哥的堂弟李真才,你要是敢動我,我哥饒不了你。”
李真才警告道。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陳一鳴臉上閃過了一抹狠意,突然上前,一腳踹了過去,李真才原本想躲的,但反應不夠快,還沒躲就倒飛出去。
噗通一聲,撞在了後方兩米處的一棵樹上,啊的一聲慘叫,反彈撲倒在地,臉上滿是泥土,鼻樑顯然撞斷了,鮮血嘩啦啦地流着。
“啊~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李真才喊了幾聲,直接暈了過去。
不是痛暈的,而是嚇暈的。
因爲,他暈血!
“臥槽!這就暈了?”
陳一鳴鄙夷地罵道。
“他…他暈血!”
一名捂着腰桿的小弟,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