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紹鋒來送飯的時候,再度給周軍傳遞了兩個好消息。
第一個好消息,島田家族內部的三枚藥珠,已經被軍方所派遣過去的人全部拿下。而周軍存放在老家的藥珠,也已經被微笑和尚給帶了出來。
算上週軍原本已經吸收過的兩枚,在加上家中的藥珠與島田家族內的藥珠,周軍一共就已經集齊了七枚藥珠了。
還有一枚藥珠在那老魔女手中,剩下還有一枚藥珠不知去向。
第二個好消息,是老魔女那邊,這段時間以來。
軍方一直都在出面圍剿,這段時間一直在追趕,將老魔女手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殺了個乾淨,至於那老魔女,中了一顆子彈,其餘的便不知道了。
周軍吃着飯,淡淡說道:“霍將軍可真有些本事。”
“霍將軍可是經歷過四次戰陣的人。”李紹鋒回頭看着周軍說道:“從建國之前到現在的四次戰役,老將軍都參加過,他的神通可不是我們能懂的。”
周軍吃着飯,同時問道:“這些藥珠,大概多久能夠送過來?”
李紹鋒沉吟片刻後說道:“應該用不了多久了,最多也就是兩天時間。”
周軍吃着東西淡淡說道:“我知道了。”
……
……
於此同時,南海某司令部中。
三個大校和兩個將軍級別的人物圍坐在沙發上,商談着。
“我們這次對本日國的島田家族下手,算是觸碰了某些大國的底線了。”坐在中間那名將軍說道:“如今他們也開始動作了。”
“南海已經佈置好了防線,他們過不了,也不敢過來。”另一名將軍冷着一張臉說道:“地方外交部已經給他們下發了通牒,如今華國已經進入了一級戒備,他們應該也不敢過來。”
旁邊的大校也說着:“這些大國雖然表面上沒有做什麼,可是暗地裡已經做出了一些小動作。就在半個小時前,我剛剛接收到了情報攔截,他們已經派遣出了一些小分隊,準備從邊界線潛入到華國。而且米國已經動用了安插在我們軍區內的眼線,準備看看我們打算做什麼。”
另一人說道:“這些小動作不足爲懼,按照霍老將軍制定下來的計劃,他們根本就找不到我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霍老將軍的這步棋,已經下了整整三十年了。
他所佈置的疑冢遍佈在每個省份,而且每個省份都不知十個重點工程!
隨便他們去一個地方,都會當場去世。
那當頭的將軍眼中露出了一絲希冀之色:“若是霍老將軍的計劃成功了,我們華國,也會再度走向復興之路了。”
……
……
藥珠抵達的時間,比周軍預計的要晚一天時間,足足等了三天時間。
所帶來的五枚藥珠才全部集齊。
周軍看着李紹鋒所帶來的五枚藥珠嘀咕道:“都在這裡了嗎?”
李紹鋒笑着回答道:“都已經在這裡了,你可以開始閉關了。霍將軍發過話了,如果你沒有把這五枚藥珠給全部吸收掉,你就不要想出這房門一步。”
說着,他擡手指了指門外說道:“就因爲這件事,霍老將軍還特地抽出了兩個連隊在這附近保護你呢,將軍對你好吧!”
好個屁!
這擺明就是爲了監視自己!
而且還是兩個連!
周軍無奈搖頭一嘆,看來自己接下來這段時間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了。
“呼……”
周軍吐出一口氣,看着李紹鋒說道:“從今天開始到我閉關完畢,你都不用在進這門一步了,將吃飯的東西都放在門外,我要是餓了,我會出來取得。”
李紹鋒點頭應聲:“我知道了。”
話罷。
李紹鋒便邁步退了出去,而周軍看着擺放在眼前這托盤中的五枚藥珠,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體內的藥珠之力已經被他全部給吸收掉了,不過要將這些藥珠給全部吸收掉,恐怕最少也得要一兩個月時間。
“也好,也懶得我親自去尋找了。”
周軍嘀咕了一句之後,伸手朝前一探,拿捏住了一枚通體緋紅的藥珠。
‘刺溜’一聲,藥珠在接觸到周軍手指那一刻頃刻間化作了血水附着在手指之上,慢慢通過毛孔滲入到周軍身體之中。
一股暖流從手指朝着全身各處涌動,伴隨而來的不是舒適感,而是一種灼燒感,彷彿有一團火在周軍身體裡面燃燒,讓其痛苦不堪。
“啊!!”
周軍皮膚之下已經成爲了紅色,血管都呈現在皮膚之下,彷彿隨時都會裂開一樣,他趴在牀上開口大聲嘶喊着:“啊!!”
淒厲的慘叫聲具備十足的穿透力,外面駐守兩個連的士兵也都聽到了周軍這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不少人都回過頭將目光投向周軍所處那方。
“竹園裡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慘叫聲?”
“不知道!”
“你們說裡邊會不會是有人在動刑啊!”
“這還真不清楚,突然把我們調遣過來,會不會是爲了看守裡面的犯人呀?”
“能讓我們這麼多人來看守,那這個犯人肯定是軍區裡的某位高官!”
這些士兵都小聲議論着,兩名連長也從暗處走了過來,看着坐在院子裡喝茶的李紹鋒詢問。
“李前輩,屋子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剛我聽到屋子裡有慘叫聲發出來,不會是那位有出什麼事了吧?”
李紹鋒將杯子放下,回過頭去饒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屋子之中,而後說道:“你們回去吧,屋子裡一點問題都沒有。”
“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要是屋裡那位出了問題,上頭怪罪下來我們可擔待不起,要不李老,你讓我們進去看看吧?”
李紹鋒又倒了一壺茶,而後緩緩說道:“你們不能進去,我說裡面安全,裡面就安全,你們就放心好了。如果他出了問題,一切就我來揹着,怎麼樣?”
聽着李紹鋒這番話,兩名連長都是回頭互相看了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而李紹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喝着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