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特麼真是日了泰迪了,還能有這種操作的?”
張揚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訝得連下巴都快掉了。
而就在這時,一艘遊艇卻是從遠處駛了過來。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站在甲板之上,左右各站着一名泳裝美女,本來是一臉輕鬆寫意的表情,可在見到海面上這亂糟糟的場面後。
中年胖子臉上頓時一慌,當下也顧不得左擁右抱了,趕緊對着水中的張揚喊道。
“哎喲我的張少啊,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玩着玩着跑到海里去了呢?快上來快上來!”
說完,中年胖子立馬對着旁邊的人喊道。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游泳圈救生衣,趕緊給張少送過去啊!”
之後在兩個年輕小夥的幫助下,張揚也是很快回到了遊艇之上。
“張少,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不是說到這邊來拉線圈地麼,怎麼就突然搞成這副模樣了呢?”
中年胖子一邊把毛巾遞給張揚,一邊關切地問道。
“李主任,別提了,我今天算是撞了邪了!”
張揚一臉晦氣地擺了擺手,隨後就對着漁船上的方麟指指點點了一陣,把剛纔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李成功本來還一副點頭哈腰的狗腿子形象,但在聽完以後,立馬就換上了一張義正嚴辭的面孔,指着方麟就大喊道。
“那個誰,張少你也敢得罪,我看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趕緊過來,馬上給張少賠禮道歉!”
方麟看不慣這胖子高高在上頤氣指使的姿態,因而也是半點不爲所動,僅僅是冷冷地迴應了句:“你又是誰?”
李成功當即就是一氣。
他身爲縣城負責建改規劃這一塊的辦公室主任,雖說頭上帽子的級別不是很高,但這麼一塊香餑餑握在手裡,平日裡上趕着來巴結討好他的人不知凡幾,幾時受過這等輕視?
因而李成功也是冷哼道。
“就憑你一個窮鄉僻壤的刁民,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讓你們鎮長過來,我倒要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對村民進行思想教育的!”
聽到這話,方麟立馬眉頭一皺。
本來他和張揚的衝突,完全是由於張揚囂張跋扈引起的,而且即便是在衝突當中,方麟也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
但這個中年胖子卻是根本不問是非黑白,一開口就是要找夏語冰問責。
這種餐位素食的作風,使得方麟感到很是不喜。
只是就在方麟沉默的這會兒,李成功就已經掏出手機把電話打給夏語冰了。
所以方麟也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等待着夏語冰趕來。
若是到了那時候,就連夏語冰都對付不了這個胖子,那時方麟再出手也不遲。
緊接着等待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夏語冰乘着一條漁船趕到了現場。
“方麟?你怎麼也在這兒?”見到與李成功等人對峙的人竟然是方麟後,夏語冰不由得疑惑問了據。
“語冰姐。”
方麟跟夏語冰打了聲招呼,便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跟夏語冰講述了一遍。
而在聽完以後,夏語冰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僅僅是點了點頭,道。
“嗯,我知道了,方麟,你領着竹鳳先回去,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別!“
方麟搖了搖頭。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之前那個張少就是個好色之徒,這姓李的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鳥,我還是在這兒呆着吧,萬一有事,也能有個照應。”
見方麟堅決不肯離去,夏語冰也不勉強,便將目光投向張揚與李成功,道。
“李主任,在電話裡你說有要事找我,不知道聲什麼事?”
本來在夏語冰沒來之前,張揚就覺得王竹鳳肯定是這裡最漂亮的姑娘了。
但在夏語冰現身之後,他突然發現。
今天就好像是出門踩了狗屎一樣,竟然接連碰上兩位絕品美女。
於是張揚的心思就活絡開了,摸着下巴嘖嘖稱道。
“真沒想到,這破鎮子的鎮長,居然還是個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訥!”
李成功聞弦知意,立馬就領會到張揚可能是對夏語冰動了心思,便提議道。
“張少,你若是感興趣的話,不如由我出面,請你和這位美女鎮長對飲幾杯如何?”
聞言後,張揚雖然對李成功的提議很是心動,但最終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不急,咱們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掉再說吧!”
李成功點了點頭,隨即就將目光投向夏語冰,端着架子說道。
“夏鎮長,我問你,這個年輕人是你們鄉的人吧?”
夏語冰秀眉微微蹙起,雖然同樣是很不喜李成功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但畢竟同時體制中人,沒必要爲了這麼點小事撕破臉皮,便點頭答道。
“是的,他叫方麟,是我們河安鄉方家村剛畢業回家的大學生。”
“方麟?”
聽到這個名字,李成功還沒有任何表示,張揚卻是忍不住連連冷笑道。
“怪不得你這鄉巴佬說話敢這麼囂張,原來你就是江麗那女人包養的小白臉阿!呵呵,我看你長得也不怎麼樣嘛!”
一聽這話,王竹鳳頓時就炸毛了,出言反擊道。
“你說誰手機小白臉呢?在我心裡,我麟子哥比你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不知好了多少倍!”
張揚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罵他不學無術,所以心裡也是恨得直癢癢,恨不得當場把王竹鳳給強辦了。
而李成功則是冷哼一聲道。
“好個不懂規矩的黃毛丫頭,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張少也是你能出口辱罵的嗎?夏鎮長,這就是你管轄下的河安鄉村民?”
李成功雖然旨在發難,但夏語冰卻是一臉的不爲所動,平淡說道。
“李主任,我倒是不覺得竹鳳說得有什麼不對,而且在我看來,方麟,的確是比某些依靠父輩風光耍威風的二代要強上不少。”
“你!”
李成功一張大餅臉頓時就被氣紅了。
至於張揚,則是一臉陰沉地死死盯住方麟的眼睛,道。
“怎麼,你身爲一個男人,就只會躲在女人的背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