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文前說嘮叨幾句啊,嗯嗯,幹掉黑蛇的那一章,許多讀者都覺得不滿意,覺得有些唐突和潦草,不夠爽不夠精彩,這一點小刀承認,先認個錯,向各位讀者道歉。其實這個情節,原本在構思這本書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不是小刀在這裡給自己找理由解釋啊,這算是一個埋的比較深的伏筆了。大家可能注意到了,在那一章的開頭,小刀就比較無恥自戀的說對那個章節名很滿意,並且說很有深意,很有深意......嗯嗯,當然了,無論現在如何再去給自己臉上貼金,總歸是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畢竟寫書就是爲了給讀者看啊,讀者不滿意,那就是作者小刀我的問題了,確實應該把那一章寫的精彩些的,即便是想下伏筆,也完全可以寫精彩些,一樣將伏筆下好了。道歉!深感歉意,另外,十分感激讀者lijia24、紅袖添香二位提出的批評,小刀接受並致歉!
希望各位讀者能夠一如既往的支持小刀,再次表示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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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算是打了勝仗,然而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幾個哥們兒被邪氣侵蝕,撂倒在牀,還有柳雅文,剛剛和我處上對象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遭受了讓她一輩子都談之色變的邪事兒,我和陳金倆人讓人揍的鼻青臉腫、渾身腫痛,尤其是我,還高燒燒了兩天,差點兒沒燒死我。
在強悍的武力威懾下,那些老太太們也不敢再找上門兒鬧事了。
可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中間大概也就間隔了一個星期左右吧,許老太太和銅鎖娘倆人糾集了關係最鐵的幾位師姐妹,六七個人找到了村支書常忠的家裡。
這次她們登門和上次不同,上次那是氣焰囂張氣勢洶洶,這次卻是哭天喊地淚流滿面,像是蒙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她們狀告趙二牛和陳鎖柱打了她們家的人。
常忠說你們家人也把陳金還有趙銀樂這倆孩子打了啊。
她們說那就算是扯平了,可趙二牛和陳鎖柱砸了奶奶廟,還點火把奶奶廟燒成一堆廢墟。
常忠說那又怎樣?
她們就要求得讓趙二牛和陳鎖柱修廟。
常忠說那可不行,廟砸了也就砸了,燒了也就燒了,又不是你們家房子,他們給弄壞了就得賠償,那廟又不是你們誰家蓋的建的,誰有那資格讓人賠?
這話說的實在,那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建立起來了,據說解放前是村裡姓路的一戶地主家出錢蓋了這座廟,解放後路姓的大戶全都隨着蔣匪軍撤到了臺灣,所以這座奶奶廟,目前村裡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說這廟是自己建的。雖然說這些個老太太們曾經號召集資重新裝修過奶奶廟,可我敢打賭,當初她們沒有一個人拿出一分錢來,都是村裡各家各戶迫於她們的強勢欺壓,況且又不願意因爲集資那麼點兒錢和老太太們爲敵,再加上自身的一點點信仰,所以都多多少少的拿出些錢來。
許老太太還有銅鎖娘她們一聽支書這麼問了,支支吾吾的沒了理。於是乎哭天搶地、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在支書家嚎了起來,說些支書不爲民做主,不如在家裡賣紅薯……等等混賬話,總之就是要用哭鬧佔理,你常忠作爲支書今天如果不能讓俺們滿意,俺們還就不走了。
得,這把常忠給急得抓耳撓腮,差點兒沒直接上鄉里辭職去。後來常忠一想,唉,當時也是自己的兒子胡鬧,結果出了事兒,陳金那孩子也是來幫襯着說話,結果脾氣急講義氣,爲了雲亮就跟那幫老太太鬧起來,最終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之地步。
其實也就是人家常忠財大氣粗吧,到最後實在受不了那幫老太太沒完沒了的哭嚎了,想到那小廟其實外牆還都湊合着能用,房頂也就是換上幾根梁木就行,窗戶門誰家有舊的拿過去按上就能使,人工嘛,憑着支書的面子,在村裡隨便找幾個人,兩三天的活兒……一共也花不了幾個錢,常忠一揮手,大大咧咧的說:“行了,都別在這兒哭了,我認個倒黴,那廟我出錢修!”
幾個老太太立馬止住了哭聲,其實根本就他孃的是在乾打雷不下雨裝腔作勢而已。許老太太故意抹着淚兒,還不滿意,得寸進尺的說道:“那總歸砸廟燒廟是對神靈大不敬,得唱大戲放電影哄着玄母娘娘高興了才行。”
“哦,你們要這麼說就回去吧,我也不管修了。”常忠沒好氣的送客,“誰砸的你們找誰去,哦你們不敢惹人家趙二牛和陳鎖柱,我他孃的沒理也不敢去招惹啊!”
“不是不是,大侄子你別生氣,你能出錢修廟就行啦,唱戲放電影的錢,俺們幾個湊湊份子。”銅鎖娘立馬在旁邊轉變態度。
倆老太太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似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感情來的時候人家就準備了兩套方案呢。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常雲亮他娘是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她覺得還是做出點兒對神靈恭敬的事兒,這樣自己家也能安省點兒,因爲常雲亮那病還沒有完全痊癒呢。
說起來也怪,我和陳金倆人讓人打的渾身都是傷,就這幾天時間都已經好利索了,可我那幾個哥們兒卻還沒有完全康復,不過我去看他們的時候覺得他們已經康復了。我在心裡想着,大概是他們的父母擔心孩子出去鬧事兒,所以故意以此爲藉口強留孩子在家中吧。奶奶廟剛剛被燒沒幾天,正是多事之秋啊!
奶奶廟重修動工那一天,常忠讓兒子常雲亮把我們幾個人全部叫到了他們家裡,說是前些日子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都受到了驚嚇,其中多半的責任是因爲常雲亮而起的,所以常支書擺下宴席,爲我們壓驚,同時也算是感激一下我們。
現在想起來,常忠請我們這幫年輕人無非也就是想請我和陳金倆人而已,原因有二,第一嘛,當然是你常忠要重修奶奶廟,而我們兩家明擺着是和奶奶廟還有那些個老太太不對頭,你常忠不表示表示,很容易產生誤會,如果請陳鎖柱還有趙二牛的話,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堂堂村支書難道還害怕惹了這倆人麼?其二呢,就是咱自作多情了,我估計啊,肯定是常忠真的很感激我和陳金,我們倆可是打擊了這些老太太們的囂張氣焰,多少年來她們在村裡那是橫行霸道,胡作非爲,早就該有人出頭收拾收拾她們了。這次我們倆秉承大義,爲民請命,這個……是吧?
話說兄弟幾個也是大病初癒,元氣恢復,恰逢此宴擺開,那自然是不亦樂乎了,晌午十一點的時候,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到了常雲亮家中。
八仙桌擺開,圍上一圈凳子,弟兄們各就各位。
常雲亮一家三口開始忙活起來,上菜上酒上茶水,香菸三盒官廳味。
一切妥當,常支書端酒致詞,一席話說的是冠冕堂皇滔滔不絕,那叫一個水平,他還不嫌累。弄得我打心眼兒裡佩服他腹誹他,當支書當出職業病了,跟我們一幫小孩子你擺什麼官譜啊?這兒一幫人都極其禮貌的端起酒等着您乾杯呢,嘮叨個沒完了,胳膊都酸了,知道不?
常支書嘮叨完,大概也看出來我們這幫年輕人對他的話很是不耐煩,所以尷尬的笑着喝乾了杯中酒,說道:“那個,今天誰也別不好意思,敞開了吃敞開了喝,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年輕人了,要不你們也放不開。”
我們幾個人連忙謙讓一番,也就作罷。
常支書擺手微笑離去,屋中只剩我們兄弟幾人。於是乎陳金挑頭,我在旁邊打氣,兄弟們放開了心裡那點兒拘束感,痛痛快快的吃喝起來。
難得有一次這麼吃喝的機會啊!我們這幫年輕人手頭都沒有什麼零花錢,平時偶爾喝一次酒還得湊錢,而且再怎麼湊也弄不到這麼豐盛的下酒菜啊!這可好了,白吃白喝還管夠,誰還不敞開肚子往裡面裝啊?
那時候真是沒出息,酒還沒怎麼喝呢,菜盤子基本就都見底兒了。真是杯盤狼藉啊!在我和陳金二人人五人六的呵斥聲中,弟兄們停下筷子,開始喝酒。
шшш ◆ttκan ◆c o 喝起酒來也夠不要臉的,哥兒幾個可都是杯杯見底啊!不一會兒,兄弟幾個都喝的紅光滿面,精神煥發了。
於是乎亂七八糟的吹噓正式開始,談一談往事,說一說將來,討論下人生……總之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就連以後娶媳婦兒生孩子的事兒都說了出來,而且還給孩子起來名字。年輕啊,心裡不裝事兒,忘性大,再加上喝了酒之後,膽肥腦熱,幾日來的恐懼不安早就被遠遠的扔到北地去了。
我喝的有些盡興了,真有點兒戀戀不捨的意思,眯着眼笑着說道:“我說哥兒幾個,這要是以後經常能這麼吃啊喝啊的,那該多好。唉,我現在就想啊,這輩子也不圖有多大作爲,什麼時候混到能夠每天這麼吃喝,那就知足了。”
“呸!就你小子?做夢吧!”陳金馬上擠兌我,說:“人家賺錢的都是有文化有腦袋瓜子,而且特勤奮的人,你算個啥,整天懶得要命,上過初中,可是文化知識還不如一個小學生,你還想過這種日子?”
其他幾個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生氣,哈哈笑道:“你他孃的學習好,在學校的時候哪次考試也是一百分啊,大家誰不知道,好幾門兒成績加一塊兒,一百分。”
“什麼啊,絕對超過一百分。”姚京壞笑着反駁我。
大家就更樂了,陳金也嘿嘿直笑,我們互相開玩笑都已經習慣了,也不在意,再說了,大家都是哥倆脫褲子,一個鳥樣,誰笑話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