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剛的一再堅持之下,最終袁韌陳雪等三個人還是在那剛的邀請之下陪那剛吃了一頓飯,同時陳雪也把那剛多給出來的錢給那剛還了回去。
包括那剛在內,四個人都已經是吃了一頓,肚子根本就不餓,本來那剛叫來服務生準備請袁韌羅玉萍三人大吃一頓了,不過最終在三個人的奉勸之下,只是簡單的點了幾個菜,但那剛卻又叫來了兩瓶八二年的拉菲,說什麼都叫袁韌三人喝點。
也看出來豪爽的那剛確實是不差錢,真心的請自己三個人吃飯,最後袁韌等三個人也不和那剛客氣了。
那剛做爲一個知名的古董商人,學識可謂是相當的淵博,毫不誇張的來說可以撐得上是博古通今,而且講起各種小故事來說話極其的風趣,叫袁韌陳雪等三個人漲了不少知識。
酒桌之上有那剛這樣一個知識淵博能說會道的人,這頓飯吃起來使袁韌陳雪三個人十分的開心,甚至是因爲沒錢成立勞務公司的這樣煩惱的事情,三個人都以經拋到腦後去了。
心情愉悅酒喝的也就快了起來,兩瓶拉菲下肚四個人還有點意猶未盡,那剛乾脆又把服務生叫來又要了兩瓶拉菲。
這一頓飯下來,雖說沒要多少菜,但光光酒錢就足足二十多萬,一人一瓶酒下肚之後,除了袁韌之外,包括那剛都已經有了一些醉意,陳雪和羅玉萍兩個美女更是說話舌頭都有點大了,小臉喝的紅撲撲的,變得更加的嬌媚動人。
又是半個小時過後,在喝多了的陳雪和羅玉萍一再的堅持之下,四個人又叫了一瓶拉菲。當第五瓶拉菲被消滅之後,四個人相互留下了聯繫方式,那剛到前臺把這頓飯的單買了,才與那剛戀戀不捨的分手。
把那剛送走之後,再看自己兩隻胳膊上掛着的陳雪與羅玉萍,走起路來都已經開始發飄了,如果不是自己攙扶着,兩個大美女站都站不穩。
陳雪醉成這個樣子,車肯定是開不了。袁韌也只能叫了一輛出租車扶着兩個人回羅玉萍租住的小區。
當三個人回到出租屋之後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可能是因爲酒喝多了的原因,回到出租屋後的陳雪和羅玉萍立馬都嚷嚷着天太熱了,也不管袁韌這個正常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跟前,進屋之後就開始脫衣服。
這可就苦了袁韌了,還不足一分鐘的時間,兩個身材火辣辣的大美女就白花花的呈現在了袁韌的面前,身上只剩下了單薄的內衣,這叫袁韌頓時感到浴血翻涌,一道熱流從袁韌的鼻口之中流出。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那,一向彪悍的陳雪喝多酒之後變得更加彪悍了,一條白花花的玉臂一把摟在袁韌的脖子上,只是罩着一層單薄的飽滿肆無忌憚的貼在袁韌的胳膊上,醉醺醺的說道。
“今天你不能睡客廳,陪老孃去裡面牀上睡。”
見陳雪掛在袁韌的身上,同樣醉醺醺的羅玉萍的醋罈子立馬被踢翻了,醋意滔天的一把拽住袁韌的另一隻胳膊,同樣貼在袁韌的身上,俏臉羞紅杏眉怒瞪的瞪了陳雪一眼。
“不行,你和他睡牀上那你叫我睡哪裡,這可是我的家,難道你叫本姑娘睡客廳?”
“你這個傻妞真是傻的可愛,牀那麼大咱們三個一起睡被。”
“你說的有道理,牀那麼大咱們三個一起睡。”說話間已經醉的美目迷離的羅玉萍和陳雪,兩個人開始合力拉扯袁韌朝奔臥室裡面走。
要知道這會的兩個人身上穿的如此的少,單單是白花花的亮在自己的眼前就已經夠要命的了,而現在又是如此親密的拉扯着自己,這可是要了袁韌的老命了。
有心想要把兩個人推開,但此刻兩個人醉成這個樣子,自己要是把兩人推開,兩個瘋狂的女人還不知道做出什麼要命的動作那。
一臉痛苦之色的袁韌只能順從的跟隨兩個人進入了臥室之中,進入臥室之後。一身功夫的陳雪雖然是喝的走到都直打晃了,但一身的力氣去一點也不小,一把就把袁韌推到了牀上,醉醺醺的說道。
“不要亂動,給老孃我怪怪的睡覺,要是敢不老實小心老孃給你那壞東西剪斷了。”話音一落的同時,已經翻身倒在袁韌的身旁,一把摟在了袁韌的脖子上。
而另一頭的羅玉萍同樣也不甘示弱,和女漢子陳雪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兩個白花花的大美女,就這樣的把袁韌當成夾心餅乾一般夾在中間。
這可是卓識要了袁韌的老命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能是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痛苦的忍受着香豔的煎熬。
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有維持太久的時間,不論是陳雪還是羅玉萍,兩個人都因爲喝多了的原因,沒用上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先後的發出了均勻的輕鼾,進入了夢想。
見兩個美女先後的進入了夢想,忍受半天痛苦煎熬的袁韌才輕手輕腳的挪開兩個人的玉臂,慢慢的從牀上狼狽不堪的跑了下來。
從臥室之中跑出來之後,被折磨的浴火焚身的袁韌,立馬跑到洗手間之中衝了一個涼水澡。
衝完涼水澡之後的袁韌,雖然心頭的浴火被熄滅了不少,但腦海之中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卻怎麼也從腦海之中揮之不去,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的袁韌突然想到了前日與自己發生了一夜激情的不知名少婦,這就叫袁韌感到更加的難受了。
……
次日清晨,幾乎是一夜未睡的袁韌早早的起牀爲羅玉萍和陳雪煮了一鍋皮蛋瘦肉粥,當袁韌把香噴噴的米粥端上桌子,美美的睡了一夜的羅玉萍和陳雪先後的從睡夢之中清醒過來。
雖然是兩個人昨夜都喝多了,但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想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兩個人昨天是在客廳裡脫得衣服,此刻衣服還在客廳之中。昨晚因爲喝多了可以在袁韌的面前穿着單薄的內衣肆無忌憚,但現在醒酒了兩個人都已經不好意思起牀出去拿衣服了。
“都是你這個死妮子,昨天晚上把我灌多了。我不管,你馬上去把衣服上客廳拿來。總不能叫老孃穿着這身就出去吧。”
“要取你自己取去,我不是也一樣穿的這麼少,出去叫那個傢伙看到還不羞死人了。”羅玉萍極爲堅定的回答了陳雪。
“你這個傻妮子看來果然是胸大無腦,老孃真懷疑你腦袋裡的智慧是不是都被裝到這裡面去了,這是你的家,現在就在你的房間難道你不會穿上別的衣服出去把我的衣服拿來?”說話間彪悍的陳雪一把捏了一下羅玉萍的巨無霸,惹得羅玉萍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不過尖叫過後的羅玉萍纔想到此刻正在自己的家裡,瞪了一眼陳雪之後起身到衣櫃拿起一件其他的衣服穿上。
客廳之中的袁韌其實早就想到了兩個人的衣服此刻在客廳之中,本來袁韌可以在兩個人睡熟之中把衣服送入兩個人的房間之中。
但袁韌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就想看一下兩個美女如何出糗,以報復兩個酒醉的女人昨晚折磨了自己,此刻正一臉期待的等着兩個人出來,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臥室的門一眨不眨。
嘎吱的一聲響起過後,當穿着整潔的羅玉萍俏臉羞紅的從臥室之中出來,一雙美目不敢與袁韌的視線接觸,慌慌張張的來到客廳之中,拿起昨夜自己與陳雪脫下來的衣服轉身就超臥室跑。
望着羅玉萍消失的背影,袁韌有一種仰天長嘯的衝動。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是在羅玉萍自己的家裡,人家屋裡有都事衣服穿。袁韌此刻這個後悔呀,昨夜沒有過足眼癮,多看上幾眼,此刻已經沒有機會了。
……
三人吃過早飯之後,陳雪直接打車上了名流海鮮,因爲昨晚喝多了車還在名流海鮮門口停放着那。而袁韌和羅玉萍則直接一起回了工地。
一回到工地之後,與羅玉萍分手了的袁韌立馬迫不及待的回到公棚子之中,雖然到現在袁韌還沒有搞明白,一把普通的木椅爲何能具有和靈石同樣效應的天地靈氣。不過袁韌知道坐在這張木椅上修煉,自己的修煉速度要比之平常快了許多。
距離上一次突破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袁韌能夠感覺到只要自己堅持在這個靈氣木椅上修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將會再次突破,一些現在不能修煉的法術也就可以修煉了,尤其是到了煉氣七層以後,有一種叫開天眼的法術叫袁韌極爲期待。
……
早上九點鐘,雖然閆佳剛這個倒黴的副市長極不情願的聽從以前的手下指揮自己,不過畢竟自己此刻權力不如以前了,只能順從的聽從以前的手下指揮自己,早早的帶着幾個部下來到鍋爐廠視察工作。
其實說是視察,也就是走走轉轉,不過不論是鍋爐廠新上任的廠長李德全,還是羅玉萍這個項目經理對於這次市裡領導檢查都極爲重視,一路陪同着閆佳剛視察工作。
從工地溜達一圈過後,按照慣例,作爲市裡的領導閆佳剛最後要看一看農民工的生活住宿環境。
就這樣閆佳剛在李德全與羅玉萍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袁韌所在的公棚子之中,因爲工人們都在外面幹活,進入公棚子的閆佳剛第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木椅上修煉的袁韌。立馬想到了前幾日自己在派出所之中所受的屈辱,頓時臉色變得一下子陰沉下來,不過下一刻當閆佳剛看到袁韌端坐的木椅之後,臉上一下子露出了極爲震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