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東北人的風俗,因爲大年三十有一夜不睡的習俗。大年初一這一天裡如果是沒有特殊原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在這一天裡走親戚的,而且還是這麼早,從這一馬車人的表情上來看,顯然是來者不善。
果然這一行人進入村中之後,直接朝奔村長張山家所在的方向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爲首的正是鄉里醫院的護士王蓮花與他的兒子李東。張虹作爲鄉里十里八村之內出了名的村花,爲其傾心的少年自然不在少數。
這個李東就是衆多愛慕張虹的少年之中,家室最爲出衆的一個,在臘月初期張家託人保媒到張山的家裡,一向勢利眼的張虹母親當場就同意了這門親事,並且收取了李東家送來的豐厚的彩禮以及禮金。
可李家卻不成想張虹因爲聽聞袁韌的噩耗之後上吊自殺,更是因此心結打不開一下子命在旦夕了。
張虹出了意外,這一下子弄得李家雞飛蛋打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雖然說李東家在鄉里還算得上富足,但還沒富足到對這份彩禮不在乎的程度。特別是李東的母親更是在得知張虹的病沒有辦法醫治後,第一時間在張虹家裡討要彩禮。
要說村長張山也算得上是一個講理的人,根本就沒有黑李家彩禮的心思。錯在李家居然一點不顧及自己與老婆疼失愛女的感受,當場就要求張山退還彩禮以及禮金,被暴怒的張山趕出了家門。王蓮花更是因爲此事被自己的父親王有德當着衆人的面給刪了個耳光。
可這彩禮的事卻沒因爲此就完了,在幾天之後,王蓮花再次踏入張家,可也就這個時候,村長夫人因接受不了將要痛失愛女,想到李東與王蓮花的醜惡嘴臉,內疚之下急火攻心急瘋了。這本就叫已經火上澆油的家變得更加搖搖欲墜了。
而這個時候,說話尖酸刻薄的王蓮花再次來提退彩禮的事情,使得憤怒的村長張山恨不得活撕了王蓮花,如果不是有村民阻擋的話,說不上出現什麼後果,嚇得王蓮花與李東娘兩屁滾尿流的逃離了袁家屯。
今日的王蓮花可謂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不單單是帶上了自己的兒子,而且還找來了鄉里的惡霸表弟沈子君,帶領着幾個鄉里出了名的惡霸,一起來張山家裡討要彩禮錢。
“砰!”的一聲巨響,把還在睡夢之中的張山驚醒,迷迷糊糊之中的張山不由得感到一陣頭暈,還沒有搞明白怎麼回事的張山,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的家裡突然之間闖進了一羣人,當看到爲首的李東王蓮花母女之後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厭惡的表情。
“哎呦!看這老夫老妻的多有情調,太陽都要曬屁股了,看這兩口子還捂被窩那。”王蓮花尖酸刻薄諷刺之聲不由得叫張山感到有一絲臉紅。
昨夜袁韌爲了救治張虹,不得已之中把張山夫婦打暈,爲了不叫這兩口子凍到,用一張大棉被給兩個人蓋在了一起。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山突然之間想到自己的閨女張虹,以及自認爲已經必死無疑的袁韌,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眼神之中露出了稍許驚慌之色,當環繞四周最終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寶貝閨女,張山頓時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之聲,一下子跳下了火炕,大吼一聲。
“閨女!寶貝閨女你在哪那。”慌亂之中的張山拼命的想要往外衝。
“張山你給老孃聽好了,少給老孃裝瘋賣傻,今天不給俺們家的彩禮以及禮金給老孃退給我,別怪老孃對你不客氣。”早就已經發現張虹不在屋中,王蓮花頓時以爲張虹已經死了,心中對討還回禮金的決心就更大了。
“噗通”的一聲,張山被凶神惡煞的沈子君一把推到在地,一雙兇目怒瞪張山說道。
“小子最好老實一點把禮金退還給我表姐,否則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都給我滾開,我要找我閨女。”雙目已經變得猩紅的張山怒吼一聲之後再次起身朝向門外衝去。
“舅舅,這傢伙一定是和她老婆一樣瘋了,禮金應該在他們兩口子的身上,狠狠的揍他一頓然後搜他的身,至於彩禮一定是在櫃子裡。”原本一臉秀氣的李東,此時面露猙獰之色,說完指了指村長張山家中的那兩個硃紅衣櫃。
就聽沈子君陰狠狠的說道。
“還是我大外甥腦瓜子好使,就按我大外甥說得辦,你們幾個還等什麼那,給我狠狠的打。”
說話間沈子君身後的幾個惡霸如狼似虎的朝奔村長撲了過去。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披肩散發的村長夫人突然之間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打,瘋狂的從火炕之上撲了下來,一把抓住了身穿軍綠大衣的李東,嘴中發出陣陣嘶吼。
“死瘋子,撒開我。”說話間的功夫,一臉厭惡之色的李東一腳把村長夫人踢倒在地,好似感覺不解恨一般又上去狠狠的踢了兩腳在罷手,嘴中更是罵罵咧咧的罵道。
“死瘋子,嚇死我了。”說完之後的李東看也不看村長夫人一眼直接與自己的母親王蓮花直奔村長家的衣櫃。
……
迷迷糊糊之中的張虹感覺到身體之上有着一雙大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體之上游動,這雙大手好似有着吸引自己的魔力一般,張虹能夠從這雙大手之中感覺到一股炙熱的熱流,從這雙大手之上傳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叫張虹不自主的發出陣陣羞人的呻吟之聲。
想到自己被別人侵犯,還發出這樣羞人的聲音,叫張虹有一種恨不得找到個地縫鑽進去,身體也隨之不停的扭動,想要躲避這雙大手的侵襲。
“不想死的話就堅持一下。”冷冰冰的聲音傳入張虹的耳中,張虹的嬌軀不由得爲之一顫,兩朵白花花的小饅頭更是蕩起了一層波瀾。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眯成一道細縫,偷眼望向對面的袁韌,就見此時的袁韌雙目冒火用舌頭狠狠的抿着發乾的嘴脣。
“哼!明明心裡關心人家,還裝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心中竊喜的同時,含羞的張虹雖然感覺到身體燥熱,卻在也不躲避袁韌大手的侵犯了,更是極爲享受的配合着袁韌的雙手嘴中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之音。
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袁韌已近記不清這是這一夜來,自己自殘一般的咬自己的舌頭多少次了。
就見此時的袁韌雙目凝重,滿面的汗水如同雨滴一般不停的從雙額滾落。自從昨夜把張虹帶回來之後,袁韌就不停的用真氣爲張虹梳理堵塞的經脈,剛一開始還好一點,張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過當張虹堵塞的經脈被袁韌梳理過半之後,悠悠轉醒的張虹開始了細微的反抗,嘴中還不時發出叫袁韌浮想聯翩的呻吟。多少次叫袁韌恨不得立即撲倒對方,把張虹直接拿下了。身體的某一部位在這樣香豔的情形下,就如同被關在鐵籠之中的野獸一般,自己彷彿耳邊能夠聽到其憤怒的嘶吼。
每當這個時候袁韌都會狠狠的咬一下自己的舌尖,所以幾個時辰過去了,袁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咬了自己的舌尖多少次。
在一陣喧囂的吵鬧聲之中,袁韌爲張虹梳理完最後一道堵塞的經脈,同時一雙大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張虹嬌嫩的身軀。
面似桃花一臉陶醉的張虹,當袁韌雙手離開身體的那一霎那,突然之間感覺到身體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自己最心愛的東西離開了自己一般,一雙美目也在這一刻突然之間徹底的睜開了。映入張虹眼簾的是一張滿是疲憊之色的雙目,勉強面帶微笑的輕聲說道。
“快把衣服穿上,張叔和張嬸好像遇到麻煩了。”
一臉羞紅的張虹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之後,以極快的速度扯起身邊的棉被包裹住自己的嬌軀,如同蚊吟一般輕聲說道。
“袁韌哥哥你能不能把身子轉過去。”
“那我先出去了。”雖說有一絲不捨,但袁韌還是轉過了身形直奔門外走去。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極爲猥瑣的微笑。
“呵呵!全身都被哥哥摸便了,看一眼還害羞了。”
不過這種猥瑣笑容也只是在其臉上一閃而過,下一刻雙目之中閃爍出兇冷的光芒。
“你這個瘋婆子在不放手我打死你。”一臉兇相的惡霸沈子君望着拽着自己不放的村長夫人惡狠狠的說道。
可早已經神經錯亂的張虹母親,雙手卻緊緊的抓住惡霸沈子君的衣服不放。憤怒的沈子君一把抓住張虹母親的頭髮,狠狠的撞向身旁的門框,還好似不解恨一般不停的撞着門框。鮮紅的血液已經從張虹母親的額頭流淌出來。
在沈子君身旁的李東深知自己舅舅的秉性,自己舅舅就是一個亡命之徒,下手根本就沒有輕重,如果真的鬧出了人命的話,那事情就鬧大了。
想到這裡的李東一把抓住沈子君的一隻手,嘴中說道。
“舅舅別叫這個瘋婆子髒了你的手,把這瘋婆子交給外甥吧。”說道這裡的李東狠狠的一腳踹在張虹母親的小腹之上,張母隨即被踢出足足有兩米多遠,蜷縮着痛苦的身體,嘴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村長張山這一刻徹底的憤怒了,發瘋的一般衝向李東與沈子君兩人。
“我殺了你這幫畜生。”
眼見着發瘋一般的張山,惡霸沈子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手中的那根足有手臂粗的木棍猛然高高的舉起,砸向衝過來的村長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