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場面一下子把袁韌也弄得有點不知所措起來,畢竟袁韌能攔得住一個瞎苞米,可現在一下子三十多個人,就是袁韌有三十隻手也未必能攔得住憤怒的工人。
“都給我住手。”袁韌徹底的急了,可這會就是袁韌也有點控制不住局面了,如果事態罩着這個狀態繼續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弄出人命來,那後果就嚴重了。
而就在這危機時刻,在衆人身後的羅玉萍瘋狂的從人羣之中擠了出來,用其柔弱的身軀阻擋住陷入瘋狂之中工人大吼一聲。
“都給我住手,你們都想蹲監獄做大牢?”
別看羅玉萍平常對袁韌小鳥依人,但對於手下的工人還是有一定的威嚴,這一嗓子下來還真有效,暴怒的衆多工人一下子停了下來。
就見羅玉萍深吸了一口長氣,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美目凌厲的掃視一圈衆多工人說道。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給你們老闆一個公正的處理的,如果你們在這麼鬧下去一會警察來了,全把你們抓到監獄去。”
羅玉萍的出現一下子使得混亂的場面得到了平息,袁韌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不過當一雙眼睛看到羅玉萍的一對染血的雙足,整個心都揪了起來,幾乎是沒有做任何的猶豫一把攔腰把羅玉萍抱了起來,一臉心疼的模樣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羅玉萍柔聲的說道。
“傻丫頭怎麼不穿鞋就亂跑?”袁韌當然明白羅玉萍此時雙腳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完全是因爲着急爲自己請救兵才變成這樣的,這使得袁韌感到無比的心疼。
看着袁韌心疼自己的模樣,羅玉萍美目之中蒙起了一層水霧,一臉幸福的模樣把頭紮在袁韌的懷裡。
懷抱玉人的袁韌,擡頭掃視了一下手下的衆多工人說道。
“我先回去處理一下羅經理腳上的傷口,你們在這裡等着警察,警察來了叫他們上項目經理室找我就可以了。”
虎背熊腰的佟猛道。
“放心吧袁韌,有我在這幾個兔崽子一個也跑不了。”
深怕這些工人在惹出其他什麼別的事情來,冷着一張臉的袁韌掃視了衆多工人一眼之後恨恨的說道。
“在警察來之前誰要是在敢對幾個人動手,明天就給我打行李滾蛋。”袁韌目光最後定格在手持斧頭的瞎苞米身上,瞎苞米也知道自己剛纔太過沖動了,羞愧的底下了頭。
和衆多工人交代清楚過後,袁韌趕緊抱着羅玉萍回到了工地之中爲羅玉萍處理一下腳上的傷口。
溫柔的把羅玉萍放在經理室之中供羅玉萍午休的單人牀上,袁韌緊忙拿起了一個水盆出外面打了一盆水回來。
打完水回來後的袁韌,爲了減輕羅玉萍的疼痛,從腰間儲物袋之中取出了鍼灸所用的銀針,小心翼翼的暫時封印住了羅玉萍雙腳上的經脈。
羅玉萍從陳雪那裡聽說過袁韌懂得醫術,給趙長江副局長做過鍼灸。但羅玉萍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當看到袁韌拿出銀針,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你真的懂醫術?”
聽到羅玉萍的質疑,袁韌心裡頓時感覺到一絲不爽的說道。
“什麼叫我真的懂醫術?俺的醫術高明這那。醫院裡的那些狗屁教授,在我眼裡就連鄉下的赤腳醫生都不如。”
“哼!竟會吹牛!”羅玉萍顯然不相信袁韌能有這麼厲害,不過這個時候幾根銀針已近紮在羅玉萍的腳腕經脈上,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頓時叫羅玉萍感覺到腳心上不是那麼疼痛了,美目不由得露出了極爲驚訝的表情。
而這個時候袁韌根本就沒有理會羅玉萍驚訝的表情,而是極爲溫柔的把羅玉萍的腳放在水盆之中,一雙手極爲細心的擦拭着羅玉萍玉足之上的血污。溫柔體貼細緻的呵護,使得羅玉萍已經忘記了腳上的疼痛,一臉幸福的表情,恨不得一輩子都停留在這一刻。
數分鐘之後,足足換了三次水,袁韌足足溫柔的給羅玉萍洗了三次腳才用房間之中的一個毛巾把羅玉萍玉足上的水擦拭乾淨。
羅玉萍的一對玉足十分的白皙,玉足的表面能夠隱約看到玉足上的血液流動,整個腳面光滑白皙形成一個完美的曲線,就彷彿是精雕細琢的玉如意一般。十個小蠶蛹一般的腳趾,每個腳趾之上的腳趾甲被修理的齊整平滑,而且每個指甲都被做了美甲,小指甲上都印畫着一朵豔麗的桃花,雙手捧着上天賜予羅玉萍最完美的玉足,袁韌忍不住捧在臉上狠狠的親吻了一口。
“別動!癢死我了。”嬌羞不已的羅玉萍趕緊收起了自己的雙腳,一臉紅暈的白了一眼袁韌說道。
“你也不怕髒,那裡你也親。”
“我剛給你洗過怎麼會髒了,不但不髒而且還香噴噴的那。”
“油嘴滑舌。”心裡美滋滋的羅玉萍說完一把抱住袁韌的頭用紅脣封印住袁韌的嘴脣以示獎勵。正當準備做接下來的動作之時,突然之間房間的房門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嚇得羅玉萍趕緊把袁韌推開,驚慌失措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小臉蛋豔麗的就好似兩個紅蘋果一般。
剛要品嚐到羅玉萍的香漿就被人打擾了,袁韌的臉上露出了極爲惱怒的表情,恨聲說道。
“誰呀!門沒有鎖進來吧。”
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從門外進來了一個身穿*的中年警官,袁韌注意看了一下中年警官的*,發現這個中年警官應該與被自己扳倒的韓所長等級相同。
“你好,你是袁先生吧,我是這個區的派出所所長我叫張春雷,襲擊你的那幾個嫌犯已經被我們帶走了,我想向你瞭解一下情況。”
張春雷一邊說一邊極爲好奇的打量着袁韌,張春雷本是哈哈市其他區的副所長。在自己上任之前對袁韌多少知道一點,知道自己的上任就是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給扳倒的,自己能當上這個所長還要感謝一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那。
知道對方來的目的,袁韌一五一十的把對方如何襲擊自己,而且自己對幾個人的來歷一點不知曉的情況,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春雷。
聽完袁韌的回答,眉頭緊皺的張春雷詢問道。
“是不是你最近得罪誰了?這很可能是一起僱兇傷人案。”
袁韌也想到這個可能,隨即把袁韌與吳成龍的恩怨和張春雷說了一變,因爲袁韌嚴重懷疑這是和吳成龍有極大的關係。
半個小時之後,已經詳細瞭解了案情經過的張春雷,告別了袁韌與羅玉萍。因爲自己能夠升職與袁韌有着直接的關係,臨走之前張春雷有意的提醒了一下袁韌。
“袁老弟最近一定要小心一點。黃瘸子的勢力不小,這次你把他的手下給打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最好能是找個說話分量夠的人幫說和一下,這樣對你有好處。”
袁韌對於哈哈市的地下勢力不是很瞭解,張春雷說了這麼一句無頭無腦的話,根本就聽不出個所以然來,準備追問一下張春雷。
張春雷卻只是回答道。
“身份的關係,我作爲一個警察只能和你說這麼多了袁老弟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張春雷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這個時候袁韌才發現牀上坐着的羅玉萍臉色變得極爲難看,不由得嚇了一跳,極爲關切的問道。
“玉萍!你怎麼了?傷口又痛了?”
這個時候羅玉萍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袁韌的肩膀,一臉驚慌表情的抓住了袁韌的肩膀說道。
“袁韌你怎麼會得罪了黃瘸子?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可是聽人說,黃瘸子這個人殺人如麻,死在這個人手裡的人屍體都可以堆成山。”
聽羅玉萍說完袁韌一下子樂了。
“玉萍!你是不是看電視劇看多了,現在是法治社會,真如同你說的這般,這個黃瘸子早就進去了。”
不同與袁韌,羅玉萍上學的時候就在哈哈市上學,自然聽到過許多黃瘸子的謠言,知道的自然多了一點,見袁韌不相信的樣子,趕緊和袁韌講解了一下黃瘸子這個人。
足有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後,袁韌才徹底的聽羅玉萍講完。雖然袁韌知道羅玉萍講的這些應該有許多誇張的成分,但袁韌還是能判斷的出黃瘸子這個人,在哈哈市的勢力絕對極爲龐大。
想到張春雷所長臨走前欲言又止的樣子,袁韌可以猜測得到,襲擊自己的這幾個人,就是進了警局,覺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可能現在就已經被放了出來。
事實也卻如同袁韌猜測的那樣,襲擊袁韌的幾個小混混連同李廣,被裝進警車之後就直接把受傷的幾個人送進了醫院之後,就沒再管幾個人直接開着警車回了派出所。
……
哈哈市中最大的帝都夜總會總經理辦公室之中,穩穩坐在轉椅上的黃瘸子,身穿一身筆直的名牌西服,濃眉大眼,鼻樑高崇,雖說步入中年但腰桿筆直的如同一根立柱一般,一臉溫文爾雅的表情。此時手端茶杯,正在有滋有味的品嚐手中的香茶。
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就會是哈哈市乃至整個H省最大地下皇帝。黃瘸子不但不抽菸,更是滴酒不沾。唯一一個愛好居然會是品茶。
這個時候房間的房門突然之間被打開,黃瘸子知道,能不敲門直接進自己辦公室的只有自己少數的幾個親信,當黃瘸子擡頭望見腦袋上纏着繃帶的李廣,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咔嚓”一聲脆響過後,就見上一刻還溫文爾雅的黃瘸子,一下子變得橫眉立目一臉兇相的吼道。
“是於四那王八蛋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