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韌與趙長江談不上有什麼深交,出於一個普通老百姓對警察的畏懼心理,袁韌甚至不想與趙長江交往太深。早在自己與吳成龍的案子完結之後,趙長江身上的暗疾,,就已經徹底的被袁韌給治癒了。袁韌以爲自己與此人以後也不會在有什麼交際了,沒想到對方卻主動的打電話給自己。
接過趙長江的電話,袁韌半開玩笑的說道。
“趙局長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小民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從小到大可是一件壞事也沒幹過。”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趙長江爽朗的笑聲,之後笑罵道。
“臭小子你居然敢拿我這個一局之長開玩笑,小心我真的把你小子抓起來。”
趙長江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不但身上的暗疾徹底的治癒了,成功破獲了趙萬德貪污鉅款的這個大案子,省裡的老領導已經給趙長江透過話來,用不了幾個月的時間調令就會下來,趙萬德會被派往本省的另一個地區市之中當公安局的局長。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袁韌這個福星給帶來的,所以在臨走之前想要報答一下袁韌這個福星。趙長江有個老朋友是H省建築公司的一個重要領導,憑藉關係準備爲袁韌弄一個工程給袁韌幹,全當報答袁韌了。
“小子我聽說你現在乾的這個工程馬上就要完工了,我老朋友省建公司的,手中有一份工程,木工這塊正好缺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袁韌萬萬沒有想到趙長江居然給自己帶來了這麼一個好消息,不過心裡也明白趙長江這是爲了還自己的人情,省建公司作爲省裡的龍頭企業,手下怎麼可能缺人那,這一點袁韌還是無比的清楚的。
雖然此時鍋爐廠辦公樓這個工程已經十拿九穩給自己了,但畢竟單包木工這一塊利潤有限,而袁韌將來的目標是自己開建築公司。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攢錢先註冊個勞務公司,有了勞務公司之後就能承包五項工程了,自己的利潤也將翻數倍不止。有了勞務公司之後,距離自己開建築公司的夢想更近了一步。
“趙局長我可點好好謝謝你,只要是賺錢的工程我全有興趣,你老人傢什麼時候有時間帶我去見見你這個老朋友?”
袁韌的話音一落,電話的另一邊立刻傳來趙長江的聲音。
“工程這個東西我不是很懂,賺不賺錢你自己掌握,我也就是給你遞個話,你先等我電話吧,我這就和我的那個朋友打一個招呼,如果成了晚上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說完趙長江就已經把電話撂了。
而也就在袁韌的電話剛放下,皮笑肉不笑的黃海龍就來到了袁韌的身旁說道。
“袁兄弟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以後有機會一定帶着陳雪到我家裡做客。”
顯然在自己打電話的這個功夫,黃海龍已經和陳雪的父母打了招呼,此時一臉歉意的陳父陳母正準備送黃海龍那。
袁韌也禮貌的和黃海龍客氣了一通,雖然對黃海龍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與陳雪一家人極爲禮貌的直至送黃海龍出了單元門。
黃海龍一走陳雪的母親立即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臉如同笑開了花一般開心,拉着袁韌的手就開始噓寒問暖,弄得袁韌感覺到極爲不自在。
而就在這個時候黃海龍已經走到了小區停車場的位置,整個秀氣的臉此時一臉猙獰的表情,當走到停車場的位置,一輛奔馳轎車之中車門突然之間被打開,從轎車之中走出了一個身強體壯的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剛要與黃海龍說話,只見一臉猙獰表情的黃海龍對彪形大漢擺了擺手冷冰冰的說道。
“廣哥,找幾個兄弟幫我修理一個人,把他的兩隻腿給我打斷,做的乾淨漂亮點。”黃海龍說完從懷中取出自己的手機,在手機之上有一張袁韌剛剛與趙長江打電話的照片,是剛纔黃海龍趁着沒人注意偷偷拍下來的。
“不就是收拾這個小子?少爺你就等着好消息吧,今晚我就把此事辦妥。”
黃海波的父親名叫黃勇,曾經是陳雪父親手下的一個軍官,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一隻腿受了傷,導致了終生殘疾。
部隊上肯定不會收留一個瘸子,最終黃勇雖然是立了一個二等功,但也不得不退伍回到地方。
退伍回到地方的黃勇,因爲多年的部隊生活除了會帶兵打仗之外,已經嚴重的和當今社會脫軌了,只做了一回生意就把在部隊多年積攢下來的繼續賠個精光。爲了生計最後不得已走上了黑社會的道路。
別看黃勇是一個瘸子,但在部隊上可是練就了一身的好功夫。沒有多久黃勇的大名就在哈哈市黑道之中闖出了自己的名堂,出了名之後的黃勇,逐漸有一些小混混開始投奔黃勇當黃勇的小弟。
別看黃勇不懂得做生意,但管理手下卻有一套,利用在部隊管理軍人方式管理投奔自己的小混混,愣是不到幾年的時間打造出一支如同軍人一般,紀律嚴明的黑社會鐵軍。
現在的黃勇嫣然是變成了哈哈市地下勢力的王者,手上經營了哈哈市最大的幾間*,光手底下的洗浴中心就有數十間之多。在哈哈市只要提起黃瘸子,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在整個哈哈市黑道之中,唯一能夠與黃瘸子抗衡的也只有另一個黑社會大哥於四爺。
……
一頓飯下來,叫袁韌徹底的感受了一下準姑爺的超人待遇,滿滿一大座子的菜,這些菜本來是陳雪母親給黃海龍所準備的。有了袁韌這個準姑爺,黃海龍又提前走了,這頓豐盛的美餐當然都便宜給袁韌了。
對於袁韌陳雪母親絕對是一百個滿意,不停的往袁韌的碗中夾菜。就連自己的準岳父看了都有些醋意了,惱怒之中不停的敬袁韌酒。
從小就是孤兒的袁韌啥時候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心情也十分愉悅,對於自己準岳父敬酒是來者不拒。陳雪的父親的酒量本身不錯,一頓飯下來,兩個人足足和了六瓶陳雪父親珍藏的茅臺。
三瓶茅臺下肚,陳雪的父親明顯有點喝多了,一手摟着袁韌的肩膀說道。
“哥們,我閨女我可是交給你了,你要是以後敢欺負我閨女,別怪大哥我不客氣。”
一腦門黑線的袁韌,望着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陳雪,臉上露出極爲無奈的表情。
趕緊和陳雪一起扶着喝多了的陳父回房間休息,要是陳父還這麼一口一個哥們叫自己,袁韌真保不準發飆了的女漢子做出什麼事來。
半個時辰過後,袁韌從陳雪的家走了出來,因爲陳雪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準備今晚好好陪陪自己的母親,所以袁韌只能一個人打車回家了。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外面小風一吹袁韌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頭暈。一頓喝了三瓶足六十度的茅臺,要放在一年前袁韌連想都不敢想。
就見袁韌狠狠的晃了一下腦袋,體內的真氣在丹田之中運轉了一圈,一股熱流頓時順着手臂經脈直奔手指的位置,數息時間過後,在看袁韌的手指尖處彷如小孩玩的水槍一般,一道細細的水線從袁韌手指的位置涌了出來。
數息的時間過後,只見袁韌極爲自傲的微微一笑。
“六脈神劍算個屁呀!老子比你段譽牛X多了。”
把體內的酒精用真氣逼出來後,雖然還多少有些感到頭暈,但比剛纔的感覺好多了。走出軍區大院叫了一輛出租車之後,袁韌就直接回工地了。
不過上了出租車的袁韌卻沒有發現,在袁韌進入出租車的之時,距離軍區大院門口不遠的一個金盃麪包車之中,副駕駛位置一個黃毛青年手中拿着一個手機,回頭跟車中的彪形大漢說道。
“廣哥那個小子出來了,是一個人上的出租車。”
只聽到車裡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趕緊跟上這個小子,這是我第一次幫小少爺辦事絕對不能搞砸了,一會動手都乾淨利落點,挑了這小子的腳筋就行,不用搞出人命來,事情辦妥了我會在少爺面前爲你們幾個美言幾句的。”
低沉的聲音剛一落下,車子就已經啓動了,車上包括司機在內一共坐着五個體型健壯的青年臉上都露出了殘忍的表情。
……
數分鐘之後,當出租車開到了工地的大門口,稍許感到頭暈的袁韌從出租車之中剛一下來,耳邊突然之間響起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袁韌擡頭一看,在距離出租車位置不足五米遠的位置突然間停下了一輛麪包車,就見面包車的所有門一下子被打開,從麪包車之中一起下來四個凶神惡煞的青年,每個人的手中都握着一把閃亮的大砍刀。
袁韌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因爲袁韌發現這四個神色不善的青年看似好像是奔着自己來的。
“是誰要找我麻煩?”
就在袁韌正在苦思是誰要找自己的麻煩之時,四個凶神惡煞的青年已經衝着袁韌衝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是殺氣特特手中舉着亮閃閃的大砍刀。
袁韌當然不會把幾個小混混放在眼裡,不過對方手中都拿着武器,自己又因爲喝醉酒的關係有點感覺頭暈,趕緊全身戒備打起精神來。自己一個煉氣五層的修真者,要是真被幾個小混混給弄傷了人可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