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那剛之後,袁韌正準備打車回工地,突然之間兜裡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從兜裡掏出電話之後,一看來電顯上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起電話之後,從電話之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袁醫生?我是霍春影。不知道袁醫生今天有時間沒有,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幫我父親複查一下?”自從那一日見識了袁韌神奇的醫術之後,霍春影這個國內知名的心腦血管疾病專家,對袁韌的醫術可謂是心服口服了。不過唯一一個叫霍春影頭疼的就是,不知道如何稱呼袁韌,自己的父親是張口一個小兄弟,閉口一個小兄弟的叫袁韌,這弄得霍春影極爲頭疼。
“難道霍司令身體又有什麼不適的了?”袁韌疑惑的問道。
“袁醫生你不要誤會,其實從那天你給我父親治療之後,第二日我就在我的醫院裡給我父親做了一個極爲詳細的檢查,我父親的身體從來就沒有這麼好過。只不過我這個當女兒的還是有點不放心,想要袁醫生在來幫我父親在看一眼。不過主要還是看袁醫生有時間沒有。”
“哦!是這樣呀。我倒是也沒有什麼忙的,那我現在就去,在給霍司令看一眼,應該十分鐘左右到。”上次給霍司令治病,雖然是和霍春影一開始鬧得有點不愉快,差點被霍春影給轟出家門,不過袁韌也理解霍春影完全是出自一片孝心,心裡並沒有半點記恨霍春影。
十分鐘之後,當袁韌敲開霍峰司令的家門,給自己開門的正是霍峰司令,就見霍峰司令極爲熱情的握住袁韌的手說道。
“袁老弟我也是剛剛知道,春影這個丫頭就是沒事給老弟你找事,你看老哥我現在的身體多棒,還用檢查?反正老弟你也來了,就別忙着走了,今天一定要陪老哥我喝兩杯。”
被霍峰司令熱情的迎進屋的同時,袁韌已近通過神念在霍峰司令的體內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變。
“袁醫生你來了,本來我確實有點不好意思麻煩你的,可我父親病剛好一點就開始不老實了,不是跑步就是做俯臥撐什麼的,總是做這樣劇烈的運動,我怕他身體有些吃不消,才麻煩霍醫生你過來看一眼。”身上圍着圍巾的霍春影顯然此刻正在廚房忙活着那,一聽袁韌來了也趕緊從廚房裡面出來。
雖然是已經通過神念幫霍峰司令徹底的檢查了一變,爲了叫霍春影安心,袁韌還是對着身旁的霍司令說道。
“霍司令我還是給你把一下脈吧。”
裝模作樣的爲霍司令檢查了一下,數息時間過後,一臉微笑的袁韌輕聲說道。
“霍醫生,你父親的身體確實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以後霍司令他喜歡鍛鍊就由着他去吧,多鍛鍊對霍司令的身體還是有好處的。對了,霍醫生你幫我拿筆和紙來,我在給霍司令開一個食補的方子,只要霍司令能按我的方子堅持吃下去,有延年益壽防止疾病的作用。”
聽完袁韌的話,一臉喜悅的霍春影立馬去書房裡給袁韌拿來紙和筆。袁韌也沒和霍春影客氣,接過紙筆過後,立馬行走如飛的在紙上寫了三道藥方。不過與其說是三道藥方,也可以說是三種養生粥。雖說每種粥裡面都用了數種中藥,但卻不同中藥那般難以下嚥,反而能夠使人食慾大振。
寫完藥方之後,袁韌詳細的和霍春影講解了,煮粥的時候需要注意的一些小細節。當霍春影徹底記清楚了,才把袁韌寫的藥方如同珍寶一般珍藏起來。
又是半個時辰的時間過後,當滿滿一桌子的飯菜端上了酒桌,一臉喜悅的霍司令從自己臥室之中取出了兩瓶自己珍藏的多年的茅臺,笑呵呵的說道。
“袁老弟這也就是你,你知道我這兩瓶酒的來歷?不是我吹牛,就我這兩瓶茅臺酒,論起年頭來,整個華夏國的茅臺比我這兩瓶老的絕對也不多見。豐大明那老傢伙,還有陳宏斌這幫小兔崽子,這麼多年來一直惦記我這兩瓶好酒,老子都沒捨得拿出來,今天給袁老弟你嚐嚐鮮。”
要說霍峰司令確實也真的沒有吹牛,霍峰的這兩瓶酒還是他當年長征的時候留下來的,當年霍司令的部隊路過華夏國最爲知名的酒鎮茅臺鎮。
當時部隊的條件極爲的艱苦,前有敵人堵截,後面還有追兵。部隊裡面有一大批的傷員,因爲沒有消炎藥消炎喪失了寶貴的生命。
紅軍到了茅臺鎮之後,當地人就用當地的特產,烈酒茅臺幫傷員們清洗傷口消炎,挽救的當時無數紅軍戰士的性命。而霍司令這兩瓶茅臺,就是當年在茅臺鎮留下的。
當老工藝牛皮紙和蠟油封印的酒瓶一被打開,立馬一股悠然的酒香飄散出來,就連袁韌這個不好酒的人都由衷的讚歎一聲。
“真是好酒。”
上次給霍司令治病的那一回,霍司令拿出招待袁韌和豐大明省長等人的酒也是茅臺酒,那一次的袁韌也喝了將近半斤左右的樣子。不過一向沒有什麼酒癮的袁韌,那一次真的沒有感覺到國酒茅臺有多麼的好喝,唯一的感覺就是辛辣,酒勁衝。
如果和袁韌所喝過的八二年拉菲相比,袁韌絕對毫不猶豫的選擇拉菲而不選茅臺。
可今日一喝了霍司令珍藏的這茅臺就不一樣了,把酒倒入酒杯之中,幾乎是粘稠一般。一口下肚之後,就好似一條熱線直接傳送到胃裡,瞬間就叫胃裡感覺到暖洋洋的。雖然還是同樣的辛辣,但此酒的辛辣卻極爲柔和,一點都感覺不到沙嘴,反而滿口留有酒香。叫人回味無償。
“好酒!這酒比那八二年的拉菲強上太多了,不愧被譽爲國酒。”
“袁老弟你這話我愛聽,咱們老祖宗的酒文化都多少年了,洋鬼子還不知道酒什麼樣那,咱們的老祖宗就開始釀酒了,他們比不了咱們。來老弟嚐嚐春影這個丫頭做的魚,這丫頭的手藝可不錯。”
不過就當霍峰司令用筷子夾了一塊魚剛要放入袁韌的碗中,從棚頂之上突然掉下了一塊白灰,正巧落在袁韌的碗裡。這叫霍峰司令頓時感覺到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爹!你們軍區大院的工程什麼時候開工呀,你看這房子都老成什麼樣了,吃個飯都吃不消聽,袁醫生你別在意,這老房子年久失修了,你看棚頂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吃飯掉東西了,我這就給你從換一個碗去。”
“快了,這會可是真的快開工了,工程公司已經定好了,你豐叔叔死皮擺列的非得叫我把這個工程交給他們省建公司幹,我敢不給他?那天這老傢伙跑到我們軍區的架勢你是沒有看到呀。我要是真不把這個活給他們省建,這老傢伙就要訛上我了,說是要住在我司令部不走,虧他還是一國的封疆大吏那,簡直就是一個臭無賴。哎!對了。袁老弟這個活你還接不接了?建築公司雖然用省建的,但幫老弟要點勞務的活,他豐大明這個老傢伙還是點給我這個面子的。”
一提到工程的這事情,袁韌臉上一下子就露出了急切的表情說道。
“霍司令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那,自從那一日你提了你們軍區大院工程的事情之後,我就開始四處的籌集資金,目前已經籌集了大約將近兩千萬。我想了,既然我要幹,那就不如干大點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你們軍區大院這十萬米工程全吃掉,就不知道霍司令你這……”
“好小子,老哥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就憑這個魄力,就有我年輕那會的勁頭。想當年老子我手下就一個連的人,還一幫傷殘的傷兵,手上連桿機關槍都沒有。老子就愣是用這一個裝備不咋地的一個連,幹掉了鬼子一隻裝備精良的中隊。要幹就幹打點的。這句話說的太好了,袁老弟你就放心大膽的幹,只要你註冊的勞務公司具備承包的資質,這活他豐大明敢不給你,老子也上他省長辦公室訛他一把。”
……
距離哈哈市一百公里的二龍山一個隱蔽的山洞之中,一隻手扶着一個柺杖的黃瘸子,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直視着對面一個渾身散發着冷意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看着大約有四十左右歲的樣子,身穿一身拖地褐色長袍。此刻一雙陰冷的雙目滿是冷意的看着黃瘸子說道。
“黃瘸子你在威脅我?你可不要忘了,沒有我這個修真者的存在,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早就被我那個大逆不道的師兄幹掉了。”
“仙師對我黃瘸子什麼樣,我黃瘸子心裡有數,可我黃瘸子這麼多年,也可謂是爲仙師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每年孝敬仙師的古董玉石几乎佔了我所有收入的八成,除了上一次於四背後的修真者要把我滅了,我請過仙師一次。這麼多年仙師我求過你第二回?這次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仙師你要理解我一個當父親的心情.對於仙師你來說,從特戰大隊把我的兒子救出來,順便在弄死一個普通的凡人,這只是您舉手之勞的事情。仙師如果真的不肯幫忙,爲了我兒子,我黃瘸子也不想活了,我將用我全部的力量和特戰大隊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