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就在工人們剛要下班的時候,袁韌突然接到了那剛打來的電話。從前一日在名流海鮮與那剛再一次見面之後,那剛不但把上次吃飯花的那十多萬快錢還給了袁韌,還請袁韌陳雪與羅玉萍大吃了一頓。
那剛是做古董生意的,爲人學識淵博,可以稱得上是博古通今什麼都知道,一頓飯下來幾個人聊的非常的開心,在酒桌上那剛給袁韌等三個人講了自己幾次買古董撿漏的故事,聽得袁韌陳雪等三個人十分的入迷。
因爲那剛講起故事來十分引人入勝,在酒桌上袁韌就隨意的提了一嘴,叫那剛如果以後碰到了撿漏這種大喜事,叫自己見識一下。
袁韌當時也就是隨意說了一嘴,不過那剛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今日的那剛和往常一樣,早上起牀之後就直奔古玩市場。作爲一個古董商人,這已經是那剛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而那剛因爲眼光獨到,這麼多年來確實也在古玩市場裡面撿了不少的漏。
畢竟撿漏這種事情不可能是天天都能碰到的,在古玩市場溜達了一天的那剛,並沒有發現一個有價值的古玩。就在那剛準備打道回府回家吃飯的時候,正巧一個小商販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都已經快要到中午了。才遲遲來到古玩市場把自己的攤位支起來。
本來都要回家了的那剛,見有新攤位擺出來,立馬走到了這個小商販的攤位前,本來那剛也沒有抱什麼太大的希望。不過當那剛來到小商販的攤位之前,立馬被一個紫紅色的精美小葫蘆給吸引住了。
以那剛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小葫蘆,哪是大師三河劉出品的蟈蟈籠,可是把那剛高興壞了。
討價還價之中,小商販根本就不瞭解三河劉出品的蛐蛐籠的價值,還以爲自己碰到了一個冤大頭,口若懸河的五百塊錢就把這個蛐蛐籠賣給了那剛。
小商販不知道這個蛐蛐籠的價值,但作爲資深的古董商人,那剛太知道三河劉大師出品的蟈蟈籠值什麼價錢了。保守的估計也點在十五萬以上,自己用五百塊錢買來一個價值十五萬的東西,對於古玩這一行雖說不算是能叫人一夜暴富的大漏,但也絕對不算小漏了,可能有的古玩行家幾年都碰不到一回這樣的好事,怎麼能不叫那剛高興那。
聽電話裡那剛興高采烈的描述,袁韌對那剛這個人的印象不錯,也替自己這個新認識的朋友高興。
“兄弟今天哥哥撿了這麼一個大漏,晚上一定要出來陪哥哥我喝兩杯,別忘了把你那兩個女朋友都帶上,叫你們三個見識一下哥今天淘來的寶貝。”
一想到今天自己下班之後也沒有什麼事,自己也確實有興趣見識一下,一個蟈蟈籠到底寶貝成什麼樣,居然能夠價值十幾萬,袁韌就一口答應下來,與那剛約好了晚上九點鐘在名流海鮮見面後,倆個人相互撂了電話。
……
晚上八點半左右,陳雪準時的開着自己單位配給的豐田霸道來到了鍋爐廠之中,因爲工人們都已經下班。袁韌和羅玉萍早早的就在辦公室裡等着陳雪來接兩人。
見陳雪到了,兩個人立馬登上了陳雪的車,一行三人直接驅車直奔名流海鮮。
當三個人到了名流海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那剛,早就已經在名流海鮮的大廳等着袁韌三人了,相互打了一聲招呼過後,一行四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三樓的一間小包之中。
進了包房之後,袁韌到沒有着急,陳雪和羅玉萍兩個美女,已經迫不及待的叫那剛把寶貝拿出來叫兩個人見識一下。
不過今天心情大好的那剛故意吊三個人的胃口的說道。
“想看我的寶貝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今天你們三個人都必須陪哥哥我喝好了,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你們酒要是喝少了別想看我的寶貝。”
“誰怕誰呀,喝就喝,我就怕把那大哥喝跑了沒人結賬。”女漢子陳雪調侃的回答道,立馬惹得屋裡的四人哈哈大笑。
那剛故意吊袁韌三個人的胃口,袁韌三個人也不着急,知道一會幾杯酒下肚之後,那剛自己就忍不住會把寶貝拿出來了。
就這樣,知道那剛今天發財了,袁韌三個人也沒有客氣,挑名流海鮮的幾大特色菜一一點了個遍。心情無比愉悅的那剛更是一臉興奮的還要叫八二年的拉菲,不過被袁韌陳雪等三個人攔了下來。與上次吃飯不同,上次吃飯的時候陳雪是有意想要報復那剛害自己幾人出醜,一頓飯花了十多萬。
不過吃過一頓飯之後,不論是袁韌還是陳雪與羅玉萍,都已經把那剛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怎麼還能叫那剛當冤大頭那,畢竟一瓶酒就六萬多,有點太奢侈了。
在袁韌三個人的堅持之下,最終那剛要了兩瓶也價值不菲的紅酒,不過相比八二年的拉菲就便宜多了,那也價值一千多塊錢一瓶。
正如袁韌陳雪和羅玉萍猜想的那樣,兩杯酒下肚之後,那剛見袁韌等三人極爲默契的提都不提看寶貝的事情,這可把那剛給急壞了。就已經忍不住主動想把寶貝亮出來了,非要叫袁韌等三個人見識一番。
就見那剛從自己的手提包之中,取出一個樣式極爲精美的小木盒放在酒桌之上,一臉得意之色的慢慢把面前的精美小木盒打開。
小木盒被打開之後,木盒的裡面鋪着一層柔軟的黃色紗巾,在黃色的紗巾之上樣式精美的紫紅色小葫蘆出現在了幾個人的眼前。
陳雪性急,一把就把小葫蘆抓在自己的手裡,一臉驚訝的說道。
“就這麼個小東西就價值十幾萬?”
羅玉萍說。
“漂亮是挺漂亮,但就這個小東西就十幾萬,要我可是不買,十幾萬夠我買多少漂亮的衣服了。”
“兩個妹子,這你就你們兩個不懂了,盛世收古董亂世收黃金。別看這個東西不起眼,這可是三河劉大師出品的好東西,別說是現在了,就是在清朝的時候,這東西也只能是達官貴人能玩的起的東西,普通老百姓可沒有這個福氣玩這這樣的寶貝。別說十幾萬了,我和你這麼說吧妹子,這東西如果在放上二十年,給哥哥我一輛大奔馳轎車,哥哥我都不會和你換的。
在那剛誇誇其談的這個時候,不論是羅玉萍還是陳雪一雙眼睛都盯在紫紅色的蟈蟈籠上。
卻沒有人注意此刻袁韌一臉震驚的表情,腦海之中好似一下子抓到了什麼東西一般。就在那剛把小木盒打開的那一霎那,袁韌就從小木盒之中感受到了強烈的靈氣波動,雖然沒有自己買的那張木椅上的靈氣波動大,但在靈氣稀薄的地球上,這樣強烈的靈氣波動,卻叫袁韌感到無比的興奮,同時心裡面立馬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一直不知道自己買的木椅具有天地靈氣,那剛這個小葫蘆也具備天地靈氣,難道自己的木椅也是一件古董?
想到這裡的袁韌立馬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大哥,我問你一個事情,普通的木椅有沒有值錢的古董?”
“當然有了比如說,明代的黃花梨官帽椅,還有一些比較珍惜木材做出來的古代傢俱,都是炙手可熱的古董。就以我說的黃花梨官帽椅來說吧,2004年北京嘉德拍賣會中,一個明代黃花梨官帽椅就賣了一百八十五萬的高價,現在十來年過去了,保守的估計,那張木椅如果要是現在賣的話,最少要價值二百萬以上。”
“價值二百萬?那大哥你趕緊和我說一下,你說的這種椅子到底有什麼特點?”袁韌有些激動的問道。
一看袁韌的表情,那剛有些開玩笑的說道。
“兄弟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黃花梨官帽椅這種東西可是寶貝,幾百年過去了,現在存世的已經不多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會有這樣的寶貝。”
不過袁韌接下來的回答卻叫整個屋裡的人大吃一驚。
“那大哥我不是開玩笑,我好像真的有一張挺不平凡的椅子。”袁韌當然不能和那剛說因爲木椅上帶有天地靈氣,才說這張木椅不平凡了。
聽袁韌說完,那剛初始之時還感到有一絲驚訝,不過後來一想黃花梨木這種珍稀的樹木,百年成樹千年成才。明代的椅子幾百年過去了,存世已經是非常的少了,袁韌怎麼能有這樣的寶貝那,微微一笑的說道。
“那兄弟你把你的木椅什麼形狀,木椅上的木紋是什麼樣子的和哥哥說一下。”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袁韌詳細的描述了自己那張木椅的形狀,以及那剛所說的木紋是什麼樣子的。
當袁韌說道最後,本是不相信袁韌有這樣寶貝的那剛,已經震驚的從酒桌上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問道。
“兄弟你這張椅子現在在哪裡那?能帶我去看一眼?”
……
自從上次出了宋軍禍害袁韌的事情之後,每當工地打灰何微都會親自上現場跟着看筋的工人看一會筋。今天晚上工地剛好打灰,何微一直等到灰打完了,才從工地往自己租住的出租屋走。
此刻已經是半夜將近十一點了,就當何微要走出工地大門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頭戴安全帽的工人,肩上扛着着一張木椅,慌慌張張的往工地大門外跑。
因爲今晚上月亮光比較足,何微與這個慌里慌張跑的工人距離又不是很遠,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個工人手中的木椅樣式,何微就覺得這個木椅很眼熟,立馬喊了一聲道。
“前邊的人你是誰呀,這麼晚怎麼不睡覺那?”
何微這一喊不要緊,前邊的人回頭看了一眼何微之後撒腿就跑。
這個時候的何微一下子想起了是在哪裡見到過這張木椅了,這張木椅正是袁韌前兩天剛買回來的,前邊的人這麼一跑,何微立馬意識到對方是個小偷。
居然偷袁韌的東西,何微立馬就怒了,大喊一聲。
“你給我站住。”喊話的同時,何微常年在工地的關係,膽子要比一般女人大的多,邁開雙腳就開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