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琛無奈道:“這東西強求不來的,我倒是想找個姑娘趕緊嫁了,可是沒遇到啊,緣分未到,不急不急!”
毛小方吩咐喬琛開車,待喬琛啓動車子後道:“不急個屁,懶得管你,三個月之內給我拿下一姑娘,否則提頭來見我!”
“別介啊,這還下軍令狀了不成?”
“開車,去找一個人!懶得跟你廢話!”
“找誰?大姑娘啊,別啊主子,這也忒急了,你等我換身衣服再去啊!”
毛小方被喬琛這話逗笑了道:“不是見姑娘,瞧把你緊張的,去請一個高人。”
“多高的人?二米?巨人姚明?”
“扯淡,在扯犢子抽你丫的!”
喬琛嘿嘿笑着道:“幕老給你說的吧,救秦煙妹妹的高人吧!”
“腦子轉的挺快嘛!走吧,去請這位高人!”
“帶錢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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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
“沒帶錢去個屁,高人收費很高的!”
“去看看情況,不行就綁來!”
“那我倆能行?不帶個人壓壓場?”
“這麼沒自信?”
“這不是怕那位高人給咱們小鞋穿嘛!”
“得了吧,趕緊開車。”毛小方吩咐喬琛道。
喬琛沒在繼續插科打諢,安穩開車。
車子儼然進了北郊區,路過北郊生物研究所的時候喬琛不自覺的提了**一句。
毛小方心裡一陣感慨道:“**在地下過得不知道好不好,回來這兩天也沒顧得上去他墳前看看,你們是不是都經常去看他?”
喬琛心裡也不好受,道:“有時候沒事就跟西楚去他墳前陪他喝口酒,**死的慘啊,哎,這北郊生物研究所當初都是龍潭虎穴都被我們闖過去了,你說這歐陽鯤鵬也他媽真是牛逼,敢命人去警察局埋伏**,氣死我了,想起來我就想把這傢伙千刀萬剮!”
“該槍斃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好好活着就是對死去人最大的懷念,前面左拐進土路,村子的名字叫蔣家莊!”
“好的!”喬琛一邊收起思緒一邊打着方向盤。
車子從公路駛進一條泥土的羊腸小道,寬度夠一輛車子的距離,喬琛不敢打馬虎眼,認真開着車子。
行駛了大約十五分鐘,車子在一處相對的開闊地腳停下,毛小方探出頭道:“這三個村子哪個是蔣家莊?”
喬琛無奈道:“前面沒路了,只能在這裡停了!”
毛小方推開車門下了車,望着遠處這三個村子道:“只能步行了,走吧!”
喬琛跟出,鎖了車門。
倆人在鄉間的那種小路上徒步前進,喬琛還頗有田園風味的調侃道:“這裡環境真不錯,等我老了來這買個院子,種點小菜自給自足,每天澆菜摘菜,這生活多有情調!”
“在放一羣羊,身邊栓個婆娘,放羊生娃,生娃放羊麼?”
“你還別說,放羊還真不錯!”
“死樣!”毛小方踹過去一腳笑罵道。
喬琛挺歡快的行進,倆人大約走了十分鐘,在一處小路的三岔路口停下,毛小方環顧了一下週圍道:“這村子怎麼也沒有個村碑,哪個村子是蔣家莊?”
喬琛道:“這個問題難不倒我,問人!”
“人呢?”毛小方道。
“往前走走!”
倆人沿着左手邊的一條小道向前走,走了五分鐘左右纔看見人,而且是一羣人,貌似在吵吵。
喬琛和毛小方一對眼,肯定是有事情發生。
倆人向着人羣走去,聲音愈來愈大,罵罵咧咧的聲音此起彼伏。
待到走到跟前愈發的看見這羣人都滿面怒色的針對於一個人。
一羣大老爺們,四十歲左右年紀的老實巴交的農民圍着一個穿着很奇怪的人在理論。
一個黢黑的男人道:“草泥馬的傻逼道士,說我媳婦懷了龍鳳胎,媽的,老子給你送了一千多的禮,你他媽給我開了一堆保胎藥,結果我媳婦生出了一個畸形的孩子,還我錢,不還你今天就留條胳膊在這裡!”
“就是,這傻逼道士就是坑人的玩意,在我家門前走了一圈說是凶宅,老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他三天,結果這傢伙喝多了說是騙我的,媽的,你說這人怎麼這麼欠!”一個體型頗肥碩的中年男人道。
毛小方和喬琛算是聽明白了,這穿的很奇怪的人原來是來這村子坑蒙拐騙被人給堵了。
喬琛打算找個人問問哪一個是蔣家莊,於是上前打斷道:“各位大哥我打擾一下,蔣家莊怎麼走?”
剛纔那個長得很黢黑的男人道:“這就是蔣家莊,你找誰?”
“我找蔣茂才!”毛小方道。
“你找誰?”
“蔣茂才啊!”毛小方繼續道。
“死了!”
“死了?什麼時候死的?”
“三年前就死了,你找他做什麼?”
“他不是會醫術嗎,什麼疑難雜症都能看,我們那邊有個病人需要他去看看,給診斷診斷!”
“他確實是十里八鄉的神醫,可惜自己的病沒有看好,死了,埋在村子西北角那個位置,不信你去看看!”
毛小方一陣心灰意冷,這跑了老遠過來,原來蔣茂才死了。
喬琛一拉毛小方道:“咋辦?”
毛小方無奈道:“能咋辦,打道回府唄!”
倆人也沒在參合這村裡人和道士之間的事情,準備走掉。
“我能幫你們看病!”
毛小方和喬琛一起轉頭,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村裡人圍追踹在地上,嘴角還流血的那位穿着奇特的道士。
毛小方道:“你會看病?”
“別聽他瞎說,小兄弟你倆趕緊走吧,這傢伙坑蒙拐騙,我們已經報了警,警察一會就到了,這傻逼會看個屁,忽悠人的!”那個長的黢黑的男人道。
“我真能看,我會鍼灸,祖傳的,而且我還認識蔣茂才,還跟蔣茂才有些關係!”躺在地上的道士道。
毛小方撥開人羣這纔看清這位道士,已經是冬天的天氣,這道士居然只穿了一個褲衩子,上身就套了個批風,是那種縫補很多次的披風,黃色的,跟道服差不多,臉上也不知是被誰撓的抓的,一道道血痕,嘴角還留着血,禿頭倒是很明亮。
他看到毛小方蹲下一把抓住毛小方胳膊小聲道:“我是蔣茂才的徒弟,救我離開這裡,我幫你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