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伸手接過,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叫毛小方,我身邊的女人叫楊紫璐!”
簡單的話,有些人愣了。
“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大家來了我很開心,甭管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敵人,我都歡迎,幾杯喜酒我還是請的起的。就像我娘子說的,我出生在一個差不多跟屁一樣大的村子,窮的可怕,窮的讓人想罵娘!”
粗俗的話,換來的是大家的笑聲。
“毛家村,一個祖國西南地頭上很不起眼的一個村落,我毛小方來自那裡!那裡有我很多童年的回憶,那裡住滿了我對生活對世界的最初認識。我今年二十歲,我爹來了,二十年內沒曾喊過一聲爹,沒感受過一絲父愛的我有些感動。我曾幻想過娶一個漂亮的媳婦,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看來我是幸運的,我家娘子傾國傾城的宛如壁畫了!於是我得好好愛護我家娘子,就像保護我的壁畫一樣保護她不受一絲的傷害!我今天娶她爲妻,我成了她夫,相濡以沫,舉案齊眉,此生爲妻傾盡所有!”
楊紫璐笑了,溫暖的淚水滴落,主持人帶頭鼓掌,毛小方爲楊紫璐戴上戒指,楊紫璐爲毛小方拴上眷戀。
掌聲響起,音樂持續,愛滿滿的!
主持人宣佈毛大牛上臺講話,毛大牛大步走向臺上,沒有一絲的慌張。
扯過話筒,挺拔的身軀屹立在那裡。
石破天驚逗秋雨,不是爲了預示秋的來臨,還是道出石破天驚的話。
“我兒子結婚,我高興,你們跟着高興,喜酒多喝幾杯,來助興的歡迎,來鬧事的直接找我單挑,要是僥倖被我卸了幾條腿別怨自己本事沒學好,我把醜話說前面,我二十年沒跟我兒子團聚,誰要是這個時候出來敗興,我用一條命換你全家性命!”
囂張的不可一世,霸道的令人驚悚,那一條命換別人全家性命,這是毛大牛立在婚禮現場的話,用王長生的話來說,這纔是毛大牛,也只有他敢說出這樣的話,並且是當着新上任市委書記的面。
還是牛國正率先鼓起了掌,一聲吆喝‘好,大牛好樣的!’
衆人才從這驚愕的世界裡回過神來,然後集體開始鼓掌。
秦石瞥了眼面子上掛不住的市委書記,眼神示意其不必動氣,畢竟跟毛大牛打了好多年交道的秦石是知道毛大牛會出以此言!
婚宴開始,毛大牛拉過楊紫璐的手把一張卡遞給其道:“兒媳婦,當爹的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這張卡還是熱乎乎的,剛從京城回來,這裡面的錢我也沒去查金額,幾個零我也不知道,這給了你,以後你當家,管好錢,官好小方!”
“知道了爹!”
“好,這聲爹叫的真舒坦,我這孫子孫女的出生以後就更好了,我可以圍着他們天天轉嘍!”
王長生笑而不語,走上前對毛小方道:“大侄子,你叔也準備了一點賀禮!”
說罷,王長生從懷中掏出一本發黃的書,遞給毛小方道:“***刀譜,跟我身後這把刀是一個路數,好東西,藏了很多年了,今個當做賀禮送了你!”
“謝王叔!”
“跟你叔還客氣,等你媳婦生了孩子教他學,這***天下無敵!”
“一定教給他,王叔多喝幾杯!”
“我大侄子的喜酒必須多喝幾杯!”
毛小方一一敬酒,向得志這邊首先開始,二老準備的賀禮也是價值不菲,只是私下裡給的,對此毛小方和楊紫璐只能礙於老爺子的威嚴踏實的收下了,這才換來二老的笑容。
老向當然是跟新上任的書記交談甚歡,畢竟這面子上的事情還得過得去,不然除了這桌子的老向能跟張得標說上話,其餘的哪敢舉着酒杯自討沒趣!
許尚德跟牛國正自然是扯開嗓子開喝,敬到他們這一桌子的時候,牛國正則跑去拉毛大牛來了這桌子,老許和牛國正一一接了毛小方的敬酒,並開玩笑的勸毛小方少喝,因爲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待毛小方和楊紫璐離桌,牛國正、許尚德、毛大牛、王長生、幕清廉則徑直坐在了一桌。
其他人則傻眼了,這是怎樣的一桌子組合?
怪物史萊克牛國正,狙擊神手許尚德,山西響馬刀刀祖王長生,世外高人幕清廉,加上戰神級別的毛大牛。
大半個中國就差那個入土的扎辮子的老頭了,這幾人可以載入江湖的史冊了,倘若這百曉生還在世,也得出來排一排這兵器譜或者武林風雲榜了。
幾人相視一笑,大有幾十年不見或者相見恨晚,又或者等這一天一起喝酒等了好久了的感覺。
碰杯,一飲而盡。
幕老微笑道:“大牛,這些年還是沒改了你那臭脾氣,學學王長生,跟他一起在大興安嶺呆了那麼多年,還是說話沒個把門的,剛纔那番話豈不是直接打了這新書記的臉了?”
“幕老教訓的是,不過這番話還就是說給他聽得,別以爲榜了個秦石就牛逼的不可一世了,惹急了老子,有他好果子吃!”
“你少說兩句!幕老難得過來喝喜酒,說你兩句就聽着,也是爲你好!”王長生道。
“大牛這脾氣我喜歡,我牛國正還真就佩服大牛這樣的漢子,大牛,你要是閒着沒事想做些驚天動地的事情拉着我,咱倆配合那必須是手到擒來,遇神殺神的!”
“你省省吧,大牛跟我配合纔對,你的手有我的子彈快!”許尚德道。
“一桌子人沒個正行!喝酒!”幕老笑罵道。
“對對對,喝酒,聽幕老的,一般人就知道扯淡,沒個正行!”王長生打着圓場道。
楚韓、喬琛、張西楚加上黑虎大隊的高峰坐在了一桌,配上趙大海爲首的趙家班底。
這一桌子倒是低調了許多,不過眼神一直在朝着幕老那一桌打去。
好嘛!大半個中國的五位巨梟聚在了一起,給他們幾把槍,那就是可以撼動地球的世紀大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