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的胳膊是真的廢了,暫且只能稱之爲過兒了,可惜他沒有雕兄幫忙進而練就一身絕世武功在重出江湖。
如果說林東在丹鳳市的地腳槍殺毛小方是因爲白魔教開始對其下手,那麼在鄒縣境地裡的楚韓把林東的胳膊廢掉纔是真正拉開了白魔教與毛小方這夥人的揭幕戰。
這頓酒喝的真的是義薄雲天,豪氣沖天。
從原先的每人一斤二鍋頭最後上升到每人一斤半二鍋頭,外加四箱啤酒,這酒這麼喝下去必須得喝出胃出血,好在毛小方及時制止了三人又要要酒的念頭。
最後在每人一杯啤酒乾掉後集體走出這家燒烤店。
夜色還算迷人,四人都有點高的感覺,尤其是喬琛差點上演大跳脫衣舞的壯舉。
毛小方打了輛車把喬琛和張西楚送走,楚韓站在毛小方身後,打着酒咯。
出租車本身不想拉這兩位醉鬼,奈何毛小方甩出一沓紅通通的鈔票才動了心將喬琛和張西楚拉走。
轉頭對楚韓道:“還裝,換地咱倆接着喝,聊聊?”
楚韓一愣神,隨即釋然道:“好!”
地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上檔次,只是這次選擇了一處做四川菜的飯館。
毛小方對口味比較辣的菜系倒是很有胃口,楚韓也不忌口。
倆人要了三個菜,鑑於第一頓酒需要緩緩的原因,倆人只要了一斤二鍋頭。
楚韓幫毛小方滿上,笑着道:“怎麼看出來我沒喝多?”
“直覺!”
“有什麼要問的?”
“暫時沒有,找你聊其實是想問你爲什麼?”
“爲什麼選擇跟你?”
“對!”
“我說跟着感覺走你信嗎?”
“信個蛋!”
“哈哈!”楚韓碰杯。
倆人各自悶了一小口,夾了菜細嚼慢嚥。
放下筷子的毛小方道:“也許我們走的會是一條不歸路,我們要面對的敵人很多,明面上的,背地裡的,潛伏着的,看戲的,爾虞我詐的,前進一步是英雄,後退一步是奸雄,要你你會選擇做英雄還是奸雄?”
“我做梟雄!”
“給你機會!”毛小方啪的一碰杯。
舉杯之際道:“幹了它!”
倆人一仰脖子,毛小方放下杯子平靜道:“出來吧,跟了這麼久不餓嗎?”
楚韓一笑,轉頭,眼睛了映入一個洋發的絡腮鬍子男人。
藍色的眼睛,挺拔的鼻樑,正兒八經的洋人。
不過毛小方那句話是對跟洋人一起的一個女人說的。
女人,短髮,大胸,耳朵上墜着兩個大大的耳環,濃妝豔抹的讓人看了就想犯罪。
當然看了就想犯罪是對於那些雄性荷爾蒙無處發泄的男人們說的,至於毛小方和楚韓,只是對這個洋人感興趣,因爲其散發的氣息有點讓人想戰鬥的感覺。
女人笑了笑,更加的嫵媚。
起身自己拉開凳子坐到毛小方對面,自個拆了一套餐具,自個倒了一杯二鍋頭,然後瞥了眼楚韓,有瞧了眼毛小方。
然後自個悶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紅色的嘴脣吐出幾個字:“我姐說毛小方挺厲害,搶了她的地盤,還搶了她爺們的女人,可是我左看右看你也不像那種人啊,倒是我身邊這位有幾分斤兩,毛小方,不介意我蹭杯酒喝?”
毛小方腦子在飛快的思索,眼前的這女人是誰?她口裡的姐姐應該指的是柳如煙,資料情報工作做得真是不到位,柳如煙什麼時候多出了個妹妹?
毛小方一攤手道:“隨便吃,酒錢我還是付得起的,你是柳如煙的妹妹?”
“不像麼?”女人丟出這句話。
“應該像吧!”毛小方笑着道。
女人沒接毛小方的話,轉頭對她身後的洋人道:“查理,你把我車開走,我跟毛小方喝會酒!”
被叫做查理的洋人點頭離開,毛小方對楚韓道:“去醒醒酒?”
楚韓點頭會意,起身離開。
不過聰明的楚韓自然會明白毛小方的意思。
女人待楚韓和查理離開之後,從兜裡掏出一盒煙,不過是那種很細的女士香菸。
叼上煙之後,在摸着口袋找打火機,毛小方推過打火機卻沒幫她點燃。
女人一撇嘴,自個拿起打火機自個點燃了。
“讓你的人去探探查理的本事?”
“正解!”
“確定他能打過查理?”
“不試試怎麼知道?老外肯定知道只有中國功夫最牛逼!”
女人一笑,故意扯了扯上身短袖的衣服,順便給了毛小方一個飽覽溝溝的機會。
毛小方笑而不語,舉起杯子抿了一口酒。
“想上我嗎?”女人嘴角勾起,一臉的妖孽。
“不想,不上!”
“白送上門的不上?你是男人嗎?”
“是男人就得上了送上門的女人?”
“這邏輯一直都是成立的!”女人繼續妖孽。
毛小方有點摸不清對方的路數,有點蛋疼的感覺。
岔開話題道:“你的名字!”
“上了我,我就告訴你!”
“大姐你是氾濫了?”
“你覺得呢?”
“你在玩火!”
“就是在玩火!”
“這招對我沒用,我女人比你好看一百倍!”
“免費的午餐不吃,白給你上都不上,毛小方你真的要做好男人?”
“是你思想扭曲而已!”
女人笑了,舉起杯子跟毛小方碰了碰,仰着頭,吐出菸圈,那樣子十足的紅塵女子。
“我叫柳怡,叫姨!”
“姨你姐啊還是姨你妹啊?”毛小方直接想把眼前的女人扔出去的感覺,十足的神經病,哪有一見面就讓自己上她的道理。
“我姐說,這次回來要給我說個好人家,我姐到哪裡總會把我也帶去,甭管是綁着還是威脅着,都要把我拴在她身邊。我交了一個男朋友,那男的只牽了我一次手就被我姐派人把手剁了。我喜歡上一個男孩子,我姐就找到那家人家威脅那家人不要接近我。我上學有保鏢,放學有車接。我不愁錢花,不愁沒飯吃。我活在一個籠子裡,一個只有我姐的籠子裡,她要給我安排好一切,就連讓誰上我都得她來安排,毛小方你說我活的如何?”
毛小方沒說話,心裡大致明白了眼前的女人爲何這般神經。
圈養的鳥兒想找蟲吃,奈何主人已經安排好了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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